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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姐还想再劝,突然就听见对面的津老板一改刚才桌上的吊儿郎当,收了身上的一身酒气说道,“我找人送他回去。”

    张姐对着津老板愣了一下,周围的人都喝得歪歪扭扭,原本津老板也是其中的一个。

    但是现在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场堵不一样了。

    尤其是眼睛里看着清明许多。

    “这些人我都叫人一个个送回家,您先回去就成,”津南架着文恩一条胳膊现把人往自己的车上放,然后又打电话鲛喊人把桌上的人都安排妥帖,最后才对着一脸担忧的张姐笑笑,“成了,现在就剩了文总,我跟他是朋友,我找个代驾把他送回去得了。”

    张姐看着这个做事实在是靠谱的小伙子,对人家年纪轻轻就坐上副董的位置也知道的确有本事。

    文总能结识这样的青年才俊,应该都是真朋友,尤其是现在津老板实在是过于绅士了。

    “那今天实在是麻烦您了,”张姐坐在车里朝外头回手。

    看着津老板上了车,她本人真是出于礼貌多久对着注视着那辆车离开。

    但是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皱了下眉头。

    因为不管是回公司还是回文总的住处,都应该往南走。

    方向不对啊。

    车上。

    空调关了,津南微微开了点儿车窗,晚上夜风就吹在脸上,自己撑着头就侧脸往歪在一边儿的人看。

    窗外的流光从对方好看的鼻峰上压过去,五颜六色,给这张平时清冷的脸上多了点儿生动。

    “老板,送文先生去天华科技吗?”这个时候前头看车的司机问。

    津南又撑着脸,看着坐在自己傍边晃晃悠悠的文恩就对着前头开车的人说,

    “去宾馆。”

    第72章

    文恩脑袋沉, 但是等他被津南撑着往一个陌生酒店走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挣扎了。

    “你别碰我,”文恩感受到对方的指尖有点儿凉。

    扎在身上难受。

    但是现在他脑子活像塞了浆糊,他自诩酒量不差,但是架不住今天一人一瓶的量。

    而且中间光喝酒, 垫肚的菜也没多少。

    文恩只有模糊的意识知道自己醉了, 但是越到后来越奇怪。

    因为他听见有人笑了。

    听声音像自己, 短暂的意识之后,文恩就断片了。

    *

    津南把人搂老实之后, 听见手里的文恩嘿嘿嘿的笑。

    津南转头凑过去看, “怎么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朋友, 饭钱还是我付的,你那一圈儿的同事长辈是我找人送回去的, 但是我这边的呢,就一顿饭,就把我的小晴弄跑了,这样算起来,你不得赔偿赔偿我?”津南把文恩现在不老实的两条手捆结实了,凑近了问, “而且, 你来是打算问邢濯那事儿吧?”

    “咯咯咯, ”文恩肩膀被人兜着,他就本能抬头,伸手啪叽往津南脸上一拍,把人脸上的rou都往一块儿撮,“你跟邢爷...嗝,有事儿瞒着贺董...嗝, 我都知道了,你这样的渣男,见谁都想...轻薄...邢爷跟你...嗝...学坏了。”

    津南看着现在话都说不利索的文恩,就推了门把人往床上扔,自己坐在床边换气。

    后边儿的文恩一口一个渣男叫的起劲,津南就凑过去趴在他耳边问,“那你告诉我,一般渣男在这种情况之下都做什么?”

    文恩抬着脖子伸手把津南往前一拉,自己对着人就是一口。

    “会这样。”

    津南撑着身子摸着脸,看着现在眼里泛光的文恩,沉了一口气又问,“还有呢?”

    文恩像是真的在思考,就伸手开始解津南的衣服,“还会这样,对着我说,‘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然后我就反抗,然后你就——”

    津南直接往下俯身,对着那张叭叭的嘴捏了根手指头。

    现在文恩就只能两片嘴在两边儿呼哧呼哧喘气。

    “你别逗他了,把人放开,”邢濯说着从门后进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搭着,脸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汗。

    “我说你家老婆现在都怀疑到这个分儿上了,你还死要着这个面子做什么?”津南按着床上不老实的文恩,“折了个文恩过来,估计下次就是他自己过来捉你跟刘甚保的jian了。”

    “谁叫我?”说着门口儿又进来一个。

    粗布的短褂,脚上还裹着黑面儿的布鞋,腰上系着麻绳栓的袋子,“邢爷,我说了几遍了,你这个药浴不能短,不然没效果。”

    刘甚保看着床上还按着一位,眉眼一转就往上凑,“怎么,津爷也带人来了。”

    文恩先在脸上是满面红光,还一直往津南身上扒拉,刘甚保就觉得这个也是个伺候不起的主儿,就说,“正好我这儿的药多几副,这样回去煮着喝,不出一天,晚上就能大展雄风。”

    然后自己手里端着副已经下过水的往邢濯脸前端,“邢爷,您这个也备好了。”

    邢濯没犹豫直接就喝了。

    “哎,怎么还是不让人把话说完,”刘甚保看着邢爷手里的空碗自己皱眉头,然后看着头也不回的邢濯嘟囔,“那是一周的量啊——”

    *

    贺济悯这是第二次打不通文恩的电话了。

    贺济悯躺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刚想再拨,突然手机自己响了。

    上面是久违的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