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和尚,不许分神(h)
15 小和尚,不许分神(h) 觉难方才趴在她身下有些累了,躺到了闫思儿的身旁,闫思儿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呼吸好一会儿才正常,心跳也平复下来,神智开始恢复。 闫思儿把头靠在了觉难的胸膛,觉难身子僵硬了一下,又放松下来,闫思儿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觉难。” 觉难伸手扶上她露在外面的肩膀,问:“冷不冷?” 闫思儿的身体紧紧贴着觉难的身体,体温交织,浑身热烘烘的,“抱着你,不冷。”她边说,手指一边在觉难的洗胸口打转,指尖在觉难浅棕色的rutou边缘流连,觉难痒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闫思儿轻轻往下摸去,触到那一直抬着头,蓄势待发的阳具,心中莫名澎湃,她握着硬得硌人的roubang,媚眼如丝地望着觉难,说:“我想要这个,上次你突然发了疯,我都没好好感受到。” 觉难被她摸得身心舒畅,什么出家人戒律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忘记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嫣红的唇,舌头往里深,闫思儿也不退缩,两人亲得房间里都是亲吻的声音。 觉难把手伸到她的私处,摸到一手黏腻的液体,他轻易找到急需抚慰的阴蒂,按着它轻轻打转,闫思儿娇喘吁吁,一呼一吸间漫出汩汩溪流。 顺着湿滑的液体,觉难的食指滑进洞里,软rou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十分温暖,他轻轻抽动着手指,惹得涟涟喘息钻入心头。 “不够不够。”闫思儿抱怨道,“我还要。” 觉难无奈地笑了笑,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去,闫思儿呼出一口舒爽的气息,她舔了舔嘴唇,很是享受。 她甚至能感受到觉难的指关节在她的yindao里的形状。 食指和中指被湿热的yindao壁包围着,按压软软的rou会让闫思儿呻吟出声,就像发声玩具一样,觉难玩着玩着觉得有趣,手指在里头横冲直撞的,闫思儿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闫思儿沉浸在高潮中,浑身泛着粉红的光,觉难趁着她xue口一张一合之际,把自己翘首以待许久的roubang插了进去,闫思儿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得尖叫着攀上了高峰,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觉难被高潮中的甬道挤得头皮发麻,他屏住呼吸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唇,伸手抚去闫思儿眼角的泪。 “别哭,闫思儿,别哭。” “都是你……啊!”闫思儿抱怨的话还没说完,觉难挺腰一顶,话变成惊呼,“小和尚,你好坏!”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觉难一边缓缓抽动一边说,“你不是要感受吗?” 缓慢的节奏把每个动作带来的感受放大无数倍,虽然没有窒息的刺激,但是累积的热气依旧让闫思儿出了一身汗。 “啊,觉难……觉难……”闫思儿半眯着眼感受着觉难粗硬发烫的roubang在自己的身体里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这种快感她也是第一次感受,两人的第一次不算美妙,这一次觉难是心甘情愿的,闫思儿终于能品尝到灵欲结合的美妙了。 “觉难……天啊……好爽……我好……好喜欢你啊……” 听到“喜欢”二字,觉难愣了愣神,闫思儿察觉到他停了动作,她不满地拍了拍觉难光秃秃的脑袋,说:“小和尚,不许分神。” 觉难抬眼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她怕是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吧。觉难笑了笑,用力撞上她的唇,撞得她牙齿生疼,她没有办法张嘴申诉,都被觉难作乱的舌头挡住了。 嘴上亲得狠,身下的动作也开始逐渐变重,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脸颊羞红。 胸前两颗红梅亭亭玉立却无人问津,闫思儿自己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觉难松开她的嘴,把目标转向下方的胸口,他拿开她的小手,一口含住左边的rutou,边舔边吸,右边也不冷落,用两根手指夹住上下摩挲。 闫思儿叹着气把胸挺起来,自己往他嘴里又送了几分。 觉难忙得不可开交,手里嘴里没一个有空的,乐在其中。他快要被闫思儿湿润温暖的yindao夹疯了,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能感受到从顶端蔓延到后腰眼的电流般的刺激。 觉难双手撑在闫思儿的脑袋两边,闫思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盘上了觉难的腰,两人四目相望,看着彼此泛红的脸颊,同时攀上了高潮。 觉难温热的jingye喷溅在闫思儿的xue里,烫的闫思儿呻吟不断,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尖叫了。 觉难倒在闫思儿身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息着,觉难的头正好枕在闫思儿的乳间,鼻腔里被乳rou的香甜充满。 闫思儿抱着觉难的头,在他的头上落下一吻,有气无力地说:“原来是这种感觉,你以后可不许再发疯了。” 觉难歇过劲以后,从闫思儿身上爬了起来,半软的性器从她的xiaoxue中缓缓滑出,从xue口里流出一摊白色的液体,那是他的在她体内留下的痕迹。 闫思儿哼唧着说出一句话,宛如惊天雷一般劈中觉难的光亮的脑门。 “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 觉难惊恐地看着闫思儿身下那滩还未被床单吸干的白液,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问:“会……会什么?你说什么?” “你在我里面射了两次,不知道会不会怀孕呢。”闫思儿揉了揉眼睛,漫不经心地说,“好困。” 她就这么大咧咧地抱着被子开始睡觉,觉难却陷入水火之中,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两人出格的行为除了破戒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危害。 他看向闫思儿,她已经睡着了,觉难懊恼地捂着自己的头,呆坐着床上,心乱如麻。 觉难脑子一片空白,感觉自己飘飘荡荡的 无所依归,方才酣畅淋漓的性事,全然变成了祸事。 觉难给床上的闫思儿掖好被子,调整好小太阳的温度,给她留了盏台灯,自己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走出森院,在夜色苍中,往山上匆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