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1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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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回头便走,找到后面刘以敬、段三娘,王庆道:“柳元吸引住了宋军大部,我等正好走西门杀出。” 刘以敬喜道:“好一招壁虎断尾!”当下领着八百余人,径直向西门杀去。 这时天黑未亮,王府一带大火熊熊,柳元那里又杀得喊声震天,满城宋军,下意识都奔将去,王庆这一伙路熟,也不走大路,拉着马儿,推墙走巷而行,顺利摸到了西城。 探头一看,只见守门军兵不过千余人,其余都杀进城去了,王庆喜道:“敌我兵力相当,正是逃命良机!” 刘以敬弯弓搭箭,先将两个校尉射杀,随即提起大刀,上马冲锋。 房州城乃是王庆老巢所在,王庆钦点此人和先前死在随缘箭法下的上官义,为正、副将军把守房州,武力、忠心自然可以想见,只见他一马当先,刀势展开,一连劈翻二三十宋军,余者无不丧胆。 王庆见了大喜道:“一鼓作气,夺了此门!”八百余人齐齐冲出,杀得宋军鬼哭狼嚎。 眼见便要夺得城门,忽然马蹄声大作,一个年少将军高呼道:“都往这里来,莫要走了王庆!” 王庆大惊回头,只见百十个骑兵风驰电掣而来,却是“浪子”燕青,奉了曹cao将令,带小股精兵满城巡视,生怕王庆弃了军马单独遁逃了去。除燕青之外,竺敬、卢俊义、孙安也都各领精兵巡城。 王庆叫道:“不好,快杀了这伙人,莫要走漏风声。” 说罢和范全两个上马,挥朴刀来战燕青,燕青毫不畏惧,挺枪来战。 王庆这厮,当初在汴京厮混时,也曾做过副牌军的,昔日杨志在梁中书手下受他抬举,也不过做到副牌军,自然也有厮杀的本事,只是近两年养尊处优,愈发惰怠了。 不过燕青的本事,第一是相扑,第二是弩箭,马上的战法也只寻常,吃他两个拼命乱砍来,一条枪也只恰恰遮拦的住。 燕青麾下的骑军见了,纷纷上前围攻,段三娘见老公要吃亏,虎吼一声,策马冲将来,手中狼牙棒展开,当真是不让霹雳火,浑似女秦明,所到之处,宋军纷纷落马。 段三娘这个妇人,也算天生异种,自小一身神力,同人闹耍,动辄搬起石臼砸人,或是提起井栏打去,数十上百斤物事,摆弄如稻草一般。 此妇当初比拳脚被王庆制服,一则因技巧着实不如,二则看着王庆高大俊俏,身子先自酥了半边,如何能敌?但后来王庆发迹,嫌她貌陋性野,一月在她屋里宿不及三日,还每每推疲累,只顾酣眠,不肯碰她分毫。 三娘苦闷之余,漫漫时日无法打发,愈发苦练武艺,练成长短两条狼牙棒,马上步下,无有不能。那王庆早便不是对手,若不是念着夫妻情份,已做了杀反贼的女雄多时也。 因此那些普通骑军,如何经得起她冲杀?大棒子打来,人马俱碎,当下纷纷溃散,段三娘酣战之间,一眼看见燕青唇红齿白,呵呵大笑道:“这个宋将倒长得美貌,擒了你来,本娘娘一屁股坐杀!” 燕青听了心惊rou跳,心道罢了,这是何等世道,生出这般可怕女魔?当下战意全无,挥枪逼开王庆、范全,扭头就逃。 恰在这时,曹cao、许贯忠、韩世忠带两千余人,绕着城墙杀将过来,燕青大喜,急忙叫道:“哥哥快救小弟,反贼的婆娘在这里!”曹cao呵呵大笑道:“反贼哪里去?大火一起,便知你要声东击西,如今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城门处宋军本已难支,闻得救兵来,顿时士气一振,结阵苦苦支撑,里面有个个矮的都头大喝道:“武将军来也,他乃真正好汉子,贼人必不能逃,吾等奋力杀贼,都有重赏也。” 王庆见敌人大军到,唬的面青唇白,段三娘见了骂道:“狗入的赖汉,了不得便是一死,怕他何来!” 韩世忠看见段三娘身形胖大,满脸横rou,一双雌虎大眼杀气腾腾,尤其是身披重甲,还束不住胸前两座巨峰,不由喝彩道:“好个胖婆娘!端的是风采照人!” 有分教:王庆男儿薄胆气,三娘女子有豪肠。狼牙大棒谁敌手?还属西军韩五郎! 第281章 韩五大战段三娘 燕青指着道:“韩五哥,城里正在大战,这伙人兵强马壮,却偷偷逃到这里,必然是王庆那厮藏匿其中,那胖婆娘当是段三娘无疑。” 韩五喜道:“武兄早猜到此贼不在大队里,因此我等只顾绕着城墙搜他。” 当下一挥笔刀,率军奋力前冲,段三娘满脸横rou乱颤,喝道:“儿郎们,怕的死,勇的生!都随老娘杀官兵!”率兵拼死挡住,那条狼牙棒使得发了,呜呜怪啸,几乎拦住一条街道,饶是韩世忠如此英雄,一时也难近身。 王庆骑在马上,眼见前有拦路,后有追兵,如何不惊?哀声叫道:“刘将军,寡人性命,只在你手中也!” 刘以敬闻言,想起王庆赏识提拔之恩,亦不由触动血性,大吼道:“末将万死,也要保大王出此门!”话音未落,已自拍马急冲,那马儿希律律一声怒嘶,顶着长矛撞入宋军阵中,身中数矛,却也撞翻七八个宋兵。 刘以敬早有准备,战马倒下之时,他纵身一跃,人在空中大刀便已劈出,宋兵们连忙躲避,被他跃入城门洞内,挥刀狂舞,硬生生杀乱了宋军阵势,一人一刀直扑城门。 这伙宋兵,正是拨到曹cao麾下的陈州兵,内里有个都头李墩子,早前樊城大战,阵斩敌将季三思,献头有功,此时见敌将疾扑城门,当即挥刀去战,战不三合,便知不敌,好在周围都是自己人,就地一翻,逃入人群中。 刘以敬也不追他,大刀飞舞,连杀十余人,冲至门前,心中正喜,不料李墩子忽然着地滚出,顺势一刀,从他脚腕掠过,将一只左脚留在了地面。 好个刘以敬,断足之痛,一般人如何能挨?他却咬紧牙关,不做一声,只当这一刀砍得不是自己,挥刀砍去,李墩子单刀一拦,当的一声,被他劈断了半截刀,连滚带爬逃开,刘以敬反手又杀两人,使大刀挑开门闩,单手奋力一扯,将沉重的城门扯开三尺多。 王庆、范全两个见他舍命夺了城门,双双大喜,带着身边十数个亲信勇士,策马舞刀直杀入来,李墩子听见外面对话,心知王庆定在其中,大叫道:“速速夺回此门,莫教走了王庆!” 带着几个军士扑去,刘以敬一手继续将门拉开,单手运刀斩杀两人,猛地将刀一掷,那口大刀连续贯穿两名宋兵,余者惊骇纷纷退后,只有李墩子将牙一咬,提着断刀,恶狠狠扑将上去。 刘以敬身形一侧,放李墩子冲入身前,胳膊趁势一锁,便将李墩子脑袋挟在腋下。 李墩子心中大骇,怕吃他挟死,左手扯住刘以敬盔甲,右手把半截断刀望他肚子里乱捅。 这时王庆一马先到,从刘以敬拉开的门缝中一纵而出,却是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后面范全及十数个亲信先后冲出,没一个肯停留半刻,救出刘以敬来。 直到他那十余骑尽皆杀出,余下宋兵们才敢鼓勇上前,拉开刘以敬的胳膊救出李墩子,李墩子面色紫涨,呼呼急喘,却见挟自己那贼将瞪着双目,已然气绝,肚子都被捅成了蜂窝。 李墩子摸着酸痛脖颈,后怕道:“娘了格熊逼,这贼倒是个硬汉,已遭俺怼死了,还险些勒死俺,快去报给将主,王庆那厮逃了。” 段三娘虽然勇悍,毕竟是个女流,同韩世忠大战了二十多合,忽听城门处宋军鼓噪道:“走了王庆也,走了王庆也。”顿时流下泪来,口中骂道:“遭瘟的狗,老娘为他拼死厮杀,他敢弃了老娘不顾?” 韩世忠趁机使个巧力,一刀挑飞段三娘大棒,拧狼腰,舒猿臂,使足平生气力只一提,将段三娘擒到了自己鞍上,压得坐骑腿脚一软,险些跪倒。 燕青、许贯忠趁机杀上前,冲散了贼兵,曹cao急急道:“兄弟,你且擒这婆娘去报捷,我三个去追王庆。” 曹cao等风一般卷了去,段三娘横在马鞍上只顾大哭,口口声声骂那王庆。 韩世忠笑话道:“那厮本是个破落户无赖,气煞亲娘不认爷的主,你这厮挑男人没眼力,此时却怪谁来?” 段三娘听在耳中,一股戾气腾腾升起,当即骂道:“你一个贼配军,也敢骂你老娘?”伸手一探,甲裙下抄出短柄狼牙棍,反手砸向韩世忠,韩世忠唬了一跳:便是西夏铁鹞子,被擒了也没见这般勇悍的,连忙劈手夺了掷出,骂道:“你这婆娘满口污秽,只欠一个打字!” 说话间,单手按定了段三娘,一手掀开甲裙,照着厚臀,使出断碑碎砖的掌力,噼噼啪啪就是一顿抽打。 段三娘臀rou乱抖,只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哭道:“鸟汉子,直娘贼,生得这般手硬,老娘屁股也遭你打碎了。” 韩世忠哈哈笑道:“你不骂我,便不打你。” 段三娘愈发大哭:“老娘直这般命苦,十五岁嫁个丈夫,却是个死书呆,每日只顾读书,喊他敦伦,倒骂我是银妇儿,那蠢物夜里在床上看书,倒了蜡烛遭烧死,满天下传说是被老娘炙杀他。好容易嫁了王庆,只道他是好汉,不料得些权势便不肯亲近我,如今更是生生弃老娘而去,可见天下的男人,再无一个真好汉,你便做个好人,一刀子杀了老娘,莫擒我去京中,受那零零碎碎苦楚——咦?我又没骂你,你捏老娘屁股作甚?” 韩世忠一本正经道:“休要胡言,俺怎肯杀你?你这等反贼,必要拿你去京中受死。你们几个,看着老爷作甚?都去和武将军追那王庆,我自解这贼妇去大营。” 身边几十个军士,闻言不敢多说,都出城门去追王庆了。 韩世忠看看四顾无人,纵马上了城墙,将段三娘从马背上扯下来,伸手扒她衣甲。 段三娘大惊,挥拳乱打,两腿乱踢,口中喝道:“你这贼配军当老娘是贱人么?想要辱没老娘,先杀了我才得遂意。” 韩世忠听了倒也钦佩,按住她手,硬生生受了她几腿,口中道:“老子看你这婆娘,也是个不凡的,不忍你去京都千刀万剐,欲就此放了你,然而国家自有法度,众目睽睽擒了你,不见了人,说不定便是老子要遭剐了,若不睡你一回,岂不冤枉?” 段三娘听了,啼笑皆非,一双虎目瞪起,直勾勾看向老韩,只觉这个配军,虽无王庆风流俊俏,然而高鼻深目,双眼亮如朗星,脸上疤痕交错,神色如野狼般跋扈狂野,不由道:“你这厮失心疯了?老娘残花败柳的身子,你倒宁肯挨剐也要睡?莫非没见过女人?你只消擒了老娘去京都,赏下银钱,甚么俊俏女子睡不着?” 韩世忠悍然笑道:“老子也是在京都樊楼厮混过的,何等女人没见过?只是那些女子,哪个能使杆狼牙棒和俺大战?再说俺在西军打仗,今日不死,明日也亡,睡个叫我喜欢的女人,死了也划算!” 段三娘听他这番话儿,不由瘫软了身子,呆呆道:“鬼日的老天爷,这般捉弄人心,老娘临死临死,倒还碰到个情种儿。” 有分教:草头天子遁城走,忠义将军薄命亡。五大三粗结配偶,天崩地裂走鸳鸯。 第282章 淮西战事至此平 段三娘不曾想韩五竟是看上了她,宁死也要放她走,她虽豪勇粗狂,终究也是个女子,又恰值“国破”家亡,惨遭丈夫抛弃的当口,本来凉透的一颗心,不由微微暖了起来。 心一暖,力气就软了。 韩世忠见她手脚都卸了力,已知其意,嘿嘿一笑,伸手便扯衣甲,就着漫天明月群星,一城火光熊熊,伴着震耳欲聋的杀伐嘶喊声,在那城墙上来了个肆意而为。 若是论那些细腻手段,韩世忠自然不及王庆那等花花人物,但若是论规模、力道,他这具千锤百炼的身子,又岂是王庆之流可比? 段三娘本来伤心在前、感动在后,一时撒手任他施为,谁曾想韩世忠竟似无尽一般,段氏也不由双颊喷火,失笑道:“你这厮怎这般壮健?倒似铁打的一般硬朗。” 他两个这般大战,一直到月儿隐、星儿没,这才尽兴畅怀,肩并肩,都瘫倒在城墙上,手指头儿勾着手指头,齐声叫道:“美也,美也,痛快,痛快。” 休憩一回,韩世忠起身着了衣甲,怀中摸出几块金子,放在段三娘面前:“这是此前打宛城时,俺趁机贪污的,你把去做个盘缠,以后隐姓埋名,好好活着吧。” 段三娘慢慢穿好了衣服,冷笑道:“自古好汉做事好汉当,老娘一个乡下女子,好歹也算当过了娘娘,受用过了山珍海味,如今自作自受,死也不冤。大家有缘相好一场,如何肯让你替死,你道老娘也是个不讲义气的么?” 望见韩世忠阴沉脸、皱着眉头,斜睨着她,这婆娘心里一软,凑上去亲他一口,放软了声音劝道:“你也莫要做这般女人嘴脸,这便押了老娘解去京城,若能得些封赏,也不妨你教我死前还得番痛快。” 韩世忠闻言。皱眉更深,伸手戳了戳段三娘的肥肚腩:“你放甚么狗屁!你这肚子里,说不定已有我韩五的种儿,你若死了,我儿子岂不是也难活?叫你走,你便走,啰唣甚么?” 段三娘劈手一个小耳刮子,乐颠颠道:“想得好美!老娘这十多年经了两个男人,也不曾生下一儿半女,偏你这厮射的准么?” 韩世忠也不恼,笑呵呵道:“你去西军中打听打听,韩五的射法,不说赛李广、养由基,百步穿杨,也非虚谈。” 两个扯开话题,嘻嘻哈哈说笑一回,都觉甚是对路,然而想起前途,又都着恼起来。 段三娘忽然道:“你若真舍不得老娘死了,倒有一个法子两全其美,只是拖累你没了前途。” 韩五愣了愣,冷笑道:“我自从军,十年有余,舍生忘死,立功无数,如今也不过一个九品武职,你道我在乎前途么?你那法子,莫非是叫我学王庆造反?” 段三娘怒道:“以后不许再提那王八羔子,不然大耳刮子抽你——造反却也不要造,朝廷大军打来,不是耍子。奴家是说——” 她难得自称奴家,脸孔不由红了一红,看看韩世忠没有取笑之意,才又说道:“奴家的意思,你和奴家,都这般好身手,不如找个偏僻所在占山为王,若真能给你生儿育女,也自快活一生,只是你从此没了前途,对不起爹娘。” 韩世忠叹口气道:“我爹娘早已殁了,不过占山为王,欺负百姓,打劫商旅,着实没鸟意思。” 段三娘闻言,只道他终究不愿,默默低下头去。 韩世忠却大笑道:“我武家哥哥——就是坐在马上像个大猴儿那人,你莫看他短矮些,却是天下无双的伟男子!他遮遮瞒瞒,只道俺不知,其实哪里瞒得过俺这双眼?那山东水泊梁山上,有一众惊天动地好汉,大概都是他的属下,那个‘金剑先生’李助,已然吃他教唆去了梁山,你若不嫌路远,俺便弃了官职,同你两个也投梁山入伙,日后、日后,呵呵,说不定不要前程,前程自来寻俺,也未可知。” 段三娘并不全懂韩世忠意思,但他看说话时,满面昂扬,自有一番使人信服的豪杰气,全无王庆那般轻佻虚浮,不由心折,点头道:“嫁狗随狗,我为王庆那厮尚肯破家落草,何况跟了你这等豪杰?只消两个人在一处,老……奴家千刀万剐也自甘心,走,不要婆妈,说走便走。” 韩世忠哈哈一笑,二人一马,趁着天光未亮,悄然出了此城,至军营中,写书一封,唤个认识的小卒,让他送于刘延庆,营里又找了匹马给段三娘,两人就此离营而去。 却说曹cao带着燕青、许贯忠,领军直追王庆,王庆那些心腹,见官兵追得紧,都弃了马,往林密处逃命去了,最后仅剩下王庆、范全两个,兀自舍命狂奔。 又跑一时,王庆二人的马慢了下来,范全满口只叫苦也:“大王啊,先前在王府,可曾唤人饮马?” 王庆听了,恨不得一刀砍死范全:“你也知我是大王?饮马这等事,需要寡人吩咐?” 在王府中,众军只顾自己喝水,然后劫夺珍宝、女子,哪个顾得饮马?这两匹马此刻满嘴白沫,眼见就要倒毙,两个人慌慌张张,只得跳下马,听的后面马蹄渐近,王庆忽然想出一条计谋,当即道:“范尚书,趁着夜黑难见,寡人且躲在树后,你去引开追兵,待寡人重立基业,必然……” 话没说完,范全气得眉毛倒竖,一拳打在王庆脸上:“放屁!到了这般地步,骗我送命,你还跟我称孤道寡?当初不是老子救你,你早被砍了首级,如今你若知恩图报,便该引走追兵救我一场。” 王庆在地上翻了两圈爬起,吐出两颗牙齿,怒向胆边生:“段三娘那粗妇,都不曾打掉我牙,你平日受用了寡人大俸大禄,今日不思救驾,反而挥拳相向,寡人要你这等jian臣还有何用?” 当下抽出腰间宝刀,来杀范全。 范全大惊,连忙跑到马边,取了朴刀抵挡,两个刀来刀往,因是黑夜看不清,各自都受了些伤,流血难起。 这时火光渐近,曹cao等人赶到,见两个躺在地上,使灯笼一照,有带来的俘虏指认道:“这个便是王庆,这个是他封的尚书范全,也是他的表兄。” 曹cao不由笑道:“既然是兄弟,如何不协力逃走,反而厮杀起来?” 范全支撑起身体跪下:“将军,小人乃是大宋的人,岂肯从他造反?先前不过无奈,如今迷途知返,正要擒他来赎罪,不料这厮……” 话说至此,忽然眼一瞪,低下头,看见胸口冒出一截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