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想cao你/倒立宫交/舔脚(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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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的时候,荧的内心是崩溃的。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梦醒以后我还怎么面对莱欧斯利啊!我当时就应该明确拒绝他的,可是,可是,”想起男人亲昵地叫自己,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可是为什么一被他叫‘宝贝’就感觉晕乎乎的啊,啊啊啊,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 荧正满心纠结的时候,那根横在她腰间的胳膊突然紧了紧,然后是男人磁性而微带沙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宝贝儿,醒了?”说完,他低下头从荧的发顶一路亲吻到侧脸,对着女孩儿的耳朵吐着热气说: “刚才做完怎么晕过去了,身体有不舒服吗?”这样说着,他把荧翻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嗯,看起来还可以,不用叫医生了。” 他轻轻笑了笑,荧瞬间又感觉晕晕的了,同时脸上开始冒热气,好奇怪啊自己,她快要认不出现在这个动不动就头晕脸热的自己了。 没有察觉到荧心里复杂又奇怪的念头,莱欧斯利把荧抱下床,准备带她去洗漱。 自从确认过于含蓄的示好方式对女孩儿并不适用,莱欧斯利便决定不再掩饰自己亲近对方的欲望,他把荧抱着洗漱、抱着吃饭,然后抱坐在沙发上给对方念侦探小说放松,一旦女孩儿表露出害羞想让他放开的意思,他就咬着她耳朵问: “为什么,宝贝儿,不喜欢吗?” 一被他这么喊,荧就又变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被莱欧斯利哄着劝着: “那就再让我抱会儿好不好,宝贝儿最乖了……”他说着说着又按着女孩儿的头转过来亲,勾着她舌头缠绵地吻,直到荧被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略带不舍地放开对方,继续抱着她念小说。 这天过后,莱欧斯利回来得更早了,往往早上荧还没醒的时候就出门,荧刚起床吃完早餐没多久就回家,然后陪着荧要么出去逛街要么继续在家里休息,荧都搞不懂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难道不用工作的吗?还是说打黑拳挣钱这么轻松? 眼看又一天被消磨过去,荧依旧没能找到机会甩开莱欧斯利,独自去找那些知道她“深渊公主”身份的家伙打听线索,只能头痛地靠坐在床上,看着莱欧斯利背对着她从卧室柜子里拿什么东西。 并没有等太久,莱欧斯利很快转身走到床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荧面前: “之前那条裙子不是被我扯坏了?给你买了新裙子,洗完澡试一试?” 听到这话,荧瞬间打了个寒颤,脑袋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一些不好的记忆画面。 就像之前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莱欧斯利老是喜欢给她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开始的零碎玩意儿和水果就不用说了,后来竟然开始买首饰珠宝回来送给她。 荧知道梅洛彼得堡里这些东西都不便宜,但水果之类的她还能勉强当做赔礼而心安理得地收下,首饰珠宝这种奢侈品就实在没办法接受,只能坚定地拒绝。 哪知道这反应一下捅了马蜂窝,莱欧斯利以为她是不喜欢那一款,于是一口气买了十几种款式的宝石手链送回来,随便荧挑着戴。 被莱欧斯利堪称铺张的大手笔吓到,荧一方面担心这会不会太浪费钱,另一方面害怕自己如果再次拒绝可能又会让他误会,只好强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收下,然后委婉地劝说不用再买已经够用了。 可能是听进去了荧的劝说,那之后莱欧斯利确实没再买什么珠宝类的东西,可谁知道今晚又突然买了件衣服回来,如果说不喜欢的话,他不会又干什么一口气买一堆衣服回来的蠢事吧。 不行,荧默默打定了主意,就算这衣服丑到爆,她也要表示非常好看她非常喜欢,绝对不能再让莱欧斯利有犯傻的机会。 但她没想到的是,等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还没来得及跟莱欧斯利说这裙子确实很好她很喜欢之类的客套话,便被对方一下子抓住手,猛地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荧整个人都被摔懵了,其实床上的被褥很柔软,这样摔下来并不疼,只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莱欧斯利突然对她这么粗暴。 就在心中既疑惑又委屈的时候,荧感到男人几乎是扑过来一般喘着气压住她,双手撑在她头顶,将她牢牢困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吻她的唇。 莱欧斯利感觉浑身都在烧,正像他预估的那样,这件白色带淡金的裙子极其适合女孩儿。刚洗过澡的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还透着浅浅的红晕,披散在肩膀的淡金色长发晕着水汽,发尾盈聚的水滴滑落下来,滴在她被裙子兜住的饱满胸脯、以及掐出来的细瘦腰肢上,将原本白色的纤薄布料浸到透明,显现出诱人至极的rou色轮廓。 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柔软而朦胧,浓密的睫毛扑闪,金色的瞳孔如同蜂蜜,与初见时一样的甜美、脆弱而清纯,却又掺着那晚浴室里水汽环绕下的欲色和迷人。 出于愧疚,莱欧斯利一直不敢仔细回忆当时的放纵与疯狂,然而此刻,破碎的记忆片段再一次于脑海中涌现——女孩细碎的呜咽、柔腻的肌肤、潮热的xiaoxue、以及抽插间销魂蚀骨的无边快感…… 随着记忆升起的,是强烈到无法压抑的yuhuo。 “宝贝儿,你好漂亮……” 他意乱情迷,低下头仿佛生吞活剥一样激烈吞吃女孩儿的舌头,在暧昧的唇舌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吐出接连不断的痴狂赞美: “真美,我爱你……” 他迫不及待地扯开裙子下的胸罩,隔着半湿的裙子布料去揉弄女孩儿柔嫩的rufang,火热的手掌用力捏紧饱满的乳rou,带茧的指腹夹着布料搓磨rutou,把原本幼稚花蕾般的rutou磨得肿大挺立。 蹂躏胸部rufang的同时,他另一只手滑下来,一路煽情地爱抚过平坦的小腹、敏感的侧腰,最后探入裙子下方,扯开那条内裤,托住少女浑圆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接着撕开裤链,用硬挺粗涨的yinjing戳着xue口磨。 “宝贝儿,荧宝贝儿,你好软,好香……” 莱欧斯利喘息着舔吮少女牛奶般细腻嫩滑的肌肤,着迷地嗅闻她身体散发的甜蜜芳香,在纤细的脖颈间留下大片大片殷红似血的湿润吻痕。 “别躲,荧宝贝儿,好想cao你,会让你舒服的,好不好?” 有力的大掌轻易制住反射性闪躲的女体,狰狞勃起的jiba使劲碾过rouxue口,一下比一下重地用guitou顶撞rou蒂,将柔嫩的rou蒂撞到变形,为女孩儿带来一阵阵电流似的酸爽快感。 男人带来的情欲如同飓风一样席卷全身,话语间泄露的狂热爱意和渴望更如同燎原烈火,将理智和抗拒焚烧得烟消云散。 随着莱欧斯利一句又一句的“宝贝”、“爱你”,荧原本就微弱的挣扎逐渐消失不见,她娇小的身体柔软下来,纤直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颤抖着闭上眼,将早被吸吮到红肿的唇瓣往上送,轻轻贴住男人的唇 ——一个青涩至极的吻。 感受到嘴巴上柔滑温热的触感,莱欧斯利彻底愣住了,他好像一尊雕塑那样完全静止了十几秒,任由女孩儿轻柔地贴着他的唇,幼猫一般生涩地舔吮,然后缓缓退开,看着他的眼睛羞涩而甜蜜地微笑。 女孩儿眼中纯真无瑕的爱意完全击中了莱欧斯利的心脏。我应该捧住她的脸,温柔又深情地吻她,告诉她,我爱她。理智这样告诉莱欧斯利,然而滔天而至的欲望早已失控,血管里流淌的仿佛不再是血液,而是即将爆发的guntang熔岩,每一滴都饱含灼烈到癫狂的爱与欲。 就算没有药物,他对女孩儿的欲望也强烈到近乎疯狂。此刻莱欧斯利才隐隐意识到,从初见的第一眼起,这欲望就似乎已经在灵魂中深深扎根。如果在当时,荧就这样毫不设防又满是信任爱恋地看着自己,莱欧斯利想,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当场就将她强jian,撕破她的衣服,从背后把她按在墙上cao,cao到她再也喷不出来。 眼底蔓延出猩红的血色,莱欧斯利全身肌rou紧绷到极致,额角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滴。他努力对抗着自己的欲望,慢慢抬起手,颤抖地去摸女孩儿的脸。 看到男人的动作,对他满脑子yin邪疯狂的念头一无所知的荧微微偏头,满是爱意地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他的手掌,小猫一样眷恋地蹭。 “啪”,莱欧斯利似乎听到虚空中传来一声脆响,是他理智的丝弦彻底崩断的声音。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全身衣服被瞬间撕裂,他两只胳膊青筋鼓起,铁钳似的大掌粗暴地掰开女孩儿的双腿,硕大的jibacao入女孩儿的rouxue,一下子直插到底。 保持着jiba深插进xue的姿势,他抱着女孩起来,一边胡乱亲吻她湿漉漉的脸颊和唇,一边急切地伸手去撕那件自己亲手送给她的裙子。 “咔擦……”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耳边响起,原本被粗暴贯入的jiba胀到流泪的荧瞬间惊醒,意识到男人的目的后,她立刻扭动着挣扎。 发觉女孩儿像小兽一样在怀里不停地呜咽抗拒,莱欧斯利不得不停下撕扯的动作。 “cao!”既舍不得女孩儿哭,又想撕烂裙子直接去揉去咬她的奶子,莱欧斯利的额头冒出青筋,喉结不停滚动,粗重的喘息里仿佛溅落火星。 最终还是对荧的怜惜占了上风,他放过女孩儿的上半身,捞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整个人站在女孩上方,将jiba直上直下地往rouxue里砸。 倒立的姿势使裙摆飘落在女孩胸口,下半身再没有丝毫遮挡,于是,只要稍稍抬头,荧就能看得一清二楚,那根rou筋虬结的紫红色yinjing是怎么狠戾地撞开窄小的rouxue嘴,快速地贯穿到底,然后拖着一小片红色的媚rou往外抽,整根拔出后再重重地往下捅。 分不清是倒立造成的血液倒流,还是眼前yin靡画面的刺激,荧感觉脸烧得厉害,心跳快得几乎窒息。强烈的晕眩里,jiba每一次cao进rouxue的感觉都格外鲜明。不过几十下,荧就抖着身体进入了高潮。 察觉媚rou更加热情的吸绞,莱欧斯利红着眼加重了cao的力道,每一下jiba都进得又沉又重,在细密黏腻的拍水声中,凿击石头般对准了宫口,破开无数小嘴一样舔吮的紧绞媚rou,guitou钻铁一样毫不留情地往下砸,每次落下都比上一次多凿开几毫米。 与此同时,莱欧斯利guntang的手掌抚摸上女孩儿夹在自己脖间的小腿,他低喘着,贪婪地吸吮荧光滑细腻的腿rou,舔咬她柔嫩的脚掌和小巧圆润的脚趾,直到女孩儿痉挛地蜷缩脚趾,脚背弓起一道美妙的弧度。 又是一次沉重的下落,借助重力,狰狞跳动的jiba终于破开宫口,彻底cao到最深处,将女孩儿送上又一波绝顶的高潮。 感受着柔嫩zigong和湿热xue道将整根jiba都紧紧包裹住的舒爽,莱欧斯利舔了舔后槽牙,露出一个带血气的笑容: “宝贝儿,准备好,超爽的来了。”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压在荧屁股上,大jiba大起大落,整根抽出,然后带着身体重力落下,一直插到被撑得鼓胀的细窄zigong底部,在啪啪啪的rou浪拍击声中,yinjing先是缓慢,然后加速,最后疯了一样高速冲刺,柱身盘结的rou筋急速碾磨娇嫩的xue壁,将生嫩的软rou磨得快要起火。 荧发出无声的尖叫,幼嫩的zigong被当做性器官残忍地yin虐,突破阈值的快感冲击脑海,rouxue瞬间抽搐着喷出汁液,耳边也响起一阵阵尖锐的耳鸣。 享受着热烘烘湿乎乎xuerou高潮时死命地缠绞,莱欧斯利发出畅快至极的低吼,他快速碾着zigong壁抽插了几百下,然后松开精关,在抽搐的宫体里暴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射精的快感让莱欧斯利心中翻滚的失控渴望稍稍平息下来,垂眼看向身下喷个不停的女孩儿,他微微喘着,伸出手,碾了一下那颗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rou蒂。 下一秒,本就过载的快感摧枯拉朽地吞噬掉其余的感官,荧爽到双眼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浑身哆嗦着,开始多次高潮后的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