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烽火惊情(1)
今年的夏天也许是为了弥补去年的干旱,六月份一直在阴天下雨,外面硕大的芭蕉叶子承载着如注的雨水,仿佛晶莹剔透的一整颗琉璃滑落地面。 月宜写完作业也有点困倦,伏在窗台观赏着雨夜,可惜这地方太过偏僻,能看到的也只有星星点点的稀疏灯光,那是当地人夜晚一种祭祀的仪式。也许又是哪家女儿被毒蛇咬到,当地的居民就会聚到一起,邀请巫医为他们医治。 几年前,还年幼的月宜偷偷溜出去看了一次,但是当地村庄较为排外,月宜被他们捉到,他们的语言月宜还不太懂,一时间吵吵嚷嚷,甚至有人都举起了砍刀,好在巫医曾经登门造访过认识月宜,这才让月宜安全地离开。自那之后月宜更不敢夜晚独自出门了。 F城虽是首都,但这几年十分动荡不安,上一任总统贪污腐败,整个国家的资源都成为他和自己周边亲密朋友、家人组成的利益小集团的私人所有。公务员、学校等机构地投入越来越少,大家的工资也是时断时续。 月宜去的是当地最好的私立高中,多是F城居住的外国人子女、亲眷学习的地方,偶尔也有当地的富有人士,月宜有时候和他们交谈,他们也会偷偷告诉月宜,估计S国会爆发一场战争,但是近几年应该还不会。 新上任的总统励精图治,打算大刀阔斧的改革,或许能让这个国家看到一些希望。 今天家里只有月宜和管家、保姆叁个人,mama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她已经有几天没见到母亲了,虽然不是很亲密,但月宜总还是十分想念。偌大的老宅,月宜有时候半夜下楼去喝牛奶,望着昏暗的室内,觉得萧索凄然。 睡觉之前月宜习惯去冲个澡,外面大雨如注,里面花洒水流哗哗,好像是将月宜完全隔绝在自己的小天地中。她双手将湿漉漉的长发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白嫩的额头。 对着镜子月宜慢慢吹着头发,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黑暗的雨夜,一个浑身淋湿的男子已经推开了半掩的窗,潜入了卧室。 直到她从浴室走出,还在奇怪刚才明明亮堂堂的卧室忽然黑暗下来,一双手猛地捂住她的嘴将她扯到窗户边的角落里。 她闷哼一声,意识到屋子里进入歹人,惊惧地浑身发抖。耳畔是男子低哑的声音,还有些喘,带有年轻人的清亮。他冷冷地警告她,手中出现一柄尖刀抵在月宜腰间,用英语低语说:“别动,我的刀上还沾着别人的鲜血。” 月宜神经绷紧,呼吸急促,她能闻到男子身上危险的血腥气还有泥土的气息,喉咙间“呜呜”的声音传来,男子有些不耐烦,又用了点力气将她鼻口捂住。月宜觉得呼吸困难,稍稍挣扎,不料身上的浴袍滑落腰间,她里面不着寸缕,上半身几乎完全光裸在男子面前。 狄渊不为所动,继续把她往角落里扯去,直到退无可退,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躲在窗台与墙面的死角处,任谁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月宜的思绪疯狂旋转,她已经想到了一万种可能,这人也许是父亲在外的敌人,也许是当地的反政府武装,又或者是什么凶恶的杀手……她不敢再动,一是惧怕他的刀,二是现在上半身的赤裸,一时间又羞又怕,眼圈瞬间滚下珠泪。 那些泪水滴在男子手背上,他身子怔了怔,只是稍稍收了收力气,依旧用刀抵在月宜腰部,警告她不许轻举妄动。 时间一分一秒,月宜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可以过得如此缓慢,仿佛周遭都静止了一般,只留下冰冷的空气黏在肌肤上,将她思绪完全冻住,只能感觉到身后的男子。 许久,也不知道是多久,月宜听到老宅子外头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有人想要越过围栏,月宜身子反射性一动,男子几乎瞬间将她制服,然后在她耳畔警告说:“老实点。” 月宜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喘。 外面似乎有人迟疑着,他们到底还是不敢贸然闯入老宅子,叁四个人说着并不是很地道的英文,夹杂着当地人的口音,和这个男子一样。月宜思忖,他们应该是一伙的,甚至那些人是这个男子的仇家。她知道F城乃至整个S国都不太平,帮派火拼是时有的事情。但危险离得这么近,月宜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财政部”“秘书”“炸药”等词汇,只是对于当地的方言她也不熟悉,勉强听个大概,身后的男子却纹风不动,呼吸也好像沉默下去,缓缓得,屏气凝神。 他身上很热,月宜光裸的上身却感觉到雨夜的寒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男子的手从她嘴唇上稍稍滑落,然后低声说:“你去打发他们。” 月宜却只是惶然地摇摇头。 男子不懂,又重复一遍。 月宜面色惨白,抬手捂住双唇,一言不发。 男子没什么耐心,催促着想要将她推到窗边,并警告她不许惊醒任何人。月宜不肯动,一手扯着上身的衣服,一手抵在墙壁上,使劲摇了摇头。 “你想死是不是?”男子阴狠地吐出一句中文。 月宜隐忍着惊惧,鼓起勇气在他手掌上写了几个字:我不会说话。写完,她的眼泪就又开始大颗大颗低落,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委婉的双肩不停抖动。 他似乎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狼狈的女孩儿不会说话,一时间也有些茫然,外面那些人还在讨论要不要闯进来,有人说这房子是当地一位位高权重的人拥有的,不能贸然进去。又有人说刚才那个人似乎也只是往这个方向走,并不是进入这间房子。 卧室内,男子听着那些人最终不甘心地离去,知道危机暂时解除。他还是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确定他们散开,才终于缓缓地放开了身子绷紧的月宜。 他靠在墙壁旁,月宜揪着凌乱狼狈的衣衫往后退了几步,蜷缩在角落中不敢有所动作,她害怕这人万一又要伤害自己怎么办? 男子深深呼吸了几下,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手上的尖锐匕首在黑夜中泛着幽幽的光,他忽然开口问月宜:“你家里有没有纱布之类?” 月宜赶紧点点头,转身去了床头柜前,弯下腰取出一些包扎物品然后重新来到他面前。她安静而拘谨地站在男子面前,外面篝火中反射的熹微火光映衬出男子的面容。 他岁数并不算大,也许只是刚刚过二十岁,瘦削的一张脸沾满了灰尘和鲜血,眼底下还有乌青和淤伤,看起来是新伤。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有一双如琉璃般清润的明眸。 月宜怀抱着那些医疗工具,屈膝跪坐在他面前,将东西放到地面上。男子咳嗽了一声,抖心抖肺得,手边甚至能看得到猩红的痕迹。他拿起纱布,随便剪成几条,然后迅速地脱下上衣。他身材精瘦,只是胸前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左肋骨处,一条狰狞的疤痕横亘在皮rou上,像是丑陋的扭动着的蜈蚣,彰显着受伤时的疼痛。 他利索地拧开消毒酒精,涂在手掌上,旋而胡乱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抹了几下,期间眉心微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月宜知道,那一定很疼。小时候她膝盖磕到,mama就是这样用消毒酒精给自己消炎,当时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嘴唇都咬破了。 “谢谢。”他处理完自己的伤口,抬眸,深邃的目光望向月宜。 月宜惊讶于他会道谢,刚才还凶神恶煞的语气现在却变得温和了许多。 他站起身,脚底下有几分踉跄,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侧过脸对月宜说:“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月宜指了指方向,他疾步走入,阖上门,月宜听到里面哗哗水声,他可能又在清洗身上吧。月宜绞着手指不安地坐在床边,思绪茫然,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是不是应该给楼下的保姆、管家发个信息,让他们报警? 可再转念一想,F城的警察局和当地黑帮也没什么两样,万一被他发现…… 那些穷凶极恶的人虽然没亲眼所见但是在电视里也有所描绘,月宜心有余悸。 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月宜也已经换了一件睡衣,屋外的大雨已经消停了许多,淅淅沥沥得,能闻到清新的混杂着泥土、绿叶的味道。可月宜却无心享受。男子应该是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终于露出一张干净的面容,清俊中透着几分恣意张扬,但同时又含着一缕忧郁和阴沉。 月宜不知为何想起了非洲草原上那些优雅却又危险的猎豹。她斟酌着,拿起自己的本子在上面用中文飞速地写着,因为紧张害怕,自己也不复往日那样清秀,潦草而混乱:我不会报警的,你要是需要钱我可以给你……请你不要伤害这栋房子里的人,拜托你了…… 她写完急急地递到男子眼前给他看,小脸绷紧,一脸严肃的神色。 他低眸扫过那几行字,沉吟片刻,声音极为嘶哑地说:“我不会伤害你们。我也不要你的钱。” 那你需要什么?月宜不疑有他,又低着头快速地写完一串字,眼底流露出几许困惑。 男子静静凝睇着月宜,耐心等她写完,喉结滚了滚,吐出几个字:“你帮我一个忙。” 她仍然有些困惑。 男子忽然伸出手扯过她的手臂,将她带到床边,轻松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在月宜惊惧地目光中,他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塞到自己的长裤中,rou贴rou地握着自己肿胀发疼的jiba,额头抵在月宜清幽的发间喑哑地说:“帮我撸出来,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月宜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他的手已经带动着她的飞速撸动,她才终于懵懂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呼吸沉重而低沉,像是夏日里大雨过后黏湿的空气,把她牢牢地困住。她呜呜地哭泣扭动,却被男子轻松地制服,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禁锢住月宜挣扎的手臂。 他太需要射出来,做任务前有人给了他一杯酒,他习惯于做任务之前喝一杯,让自己更加亢奋,而不会临阵退缩,每一次任务都不确定能不能有命回去。这杯酒里面显然有些奇怪的东西,才会让他一路上神经突突的跳,面红耳热。 他极力隐忍着,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单纯恬静地女孩儿,好像用尽一切力气压抑自己都没办法,用酒精、用冷水,都只让他更加激动。 躲不开,那就让她帮自己。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索性也就不管不顾,抓着她的手不由分毫让她握住那根火热的棒子。她果然是人间富贵花,手指纤细柔软,无骨一般,像是F城晴空里绵软的一片云朵,这种舒爽的滋味儿是他头一次经历,鼻端是女孩儿身上清香的味道,沐浴露、奶香还有鲜花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他无端香气S国中传说的居住在森林中的精灵。 身下的女孩儿除了啜泣也没有别的办法,最后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认命了,闭上眼睛,僵硬地在他身下任凭他欺负,晶莹的泪珠划过鬓发,有一种凄楚羸弱的美。他忍不住在她鬓角轻轻啄吻了几下,松开她的手腕,手指轻轻拂过月宜的唇,软软嫩嫩,留恋反复。她年岁不大,但是一双明眸楚楚动人,哭泣的时候仿佛荷叶上晶莹欲碎的露珠。如果不是雨夜闯入,连他自己都不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孩儿。 月宜觉得这一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不真实,她不敢去想自己到底在给他做什么,那根如火一般guntang的东西在手中不断变大,男子冷硬的手带动着她做着令人羞耻的事,到最后听到男人闷哼一声,然后有什么东西射在自己掌心,黏湿湿得,她再也受不了,崩溃地大哭起来。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