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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皎用力瞪他,哼道:你就仗着实力比我厉害,使劲欺负我吧! 你这话说得太没良心,我若要欺负你,你现在早就是我真正的妻子了。天知道美人在侧他却只能看不能将她真正吃下去,是多不人道的煎熬。 哼!你想得美!我要跟你成婚,是因为我喜欢你,不然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会成为你的妻子。夏皎严正声明道。 听她主动说出我喜欢你四个字,盛朝故不由得心花怒放,可随即便回过味来,察觉她话里有话她的意思是不是说,他要敢把她欺负狠了、勉强她惹她生气难过,她就不喜欢他了,两人就算曾经再亲密、他为她付出再多也得一拍两散?! 盛朝故疑惑地望向夏皎,她眼中的倔强和清冷分明在告诉他,这并非他太过敏感想得太多,她就是这个意思! 他几乎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轻易地暗示要跟他分道扬镳,在他对她几乎掏心挖肺之后。 他待她百般珍重爱惜,就算瞎子都能感觉得到,她怎么可以如此轻忽他的情意? 他瞪着她,两道剑眉慢慢挑了起来,眉眼之间凝聚出令人心寒的怒焰,属于少掌教、天级强者的森然气势不经意流露出来,压得夏皎心尖发颤。 此刻的盛少掌教十分可怕,杀人不眨呀的江洋大盗都会被他吓哭,夏皎很没用地别开脸不敢再跟他大眼瞪小眼,但是她内心其实并不怎么害怕。 因为她始终顽固又天真地相信,他不会伤害她,即使她话中隐含的意思让他不满甚至暴怒。 盛朝故冷冷看着夏皎,诸般复杂情绪在胸中翻涌,仿佛过了千百年之久,才终于化成一声无奈叹息。 你一不高兴就想把我气死才解恨?他将脸埋入她的肩窝里,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怅然伤怀。 你又冤枉我!夏皎悄悄松了口气,这样的盛朝故让她觉得心软心疼,甚至有些后悔起自己逞一时意气故意惹他不快。 明明是他仗势欺人在先,怎么现在却像是她亏待他了呢? 夏皎很瞧不上自个儿的毫无原则,但双手却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主动抱住了盛朝故的脖子,以脉脉柔情驱散他心中的块垒。 两人相拥着一时无语,却也别有一番宁静温馨滋味在心头。 良久良久,盛朝故忽然低笑起来,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夏皎细嫩的颈项肌肤,让她有些怕痒地闪躲起来:你笑什么? 我在想,我不过就打算让你给我擦擦背罢了,你反应这么大,真的怕我怕成这样了?还是怕你自己?盛朝故的星眸中波光流转,盈满nongnong的促狭欢快之意,方才的恼怒阴郁仿佛都被蒸发干净了。 夏皎心虚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怕你看到我出浴的情状会把持不住,对我饿狼扑羊。盛朝故收起笑意,说得无比认真,差点儿把夏皎刺激得当场暴走的认真。 臭阿故!谁把持不住了?!谁饿狼扑羊了?!你这个该死的自恋狂、露体狂!夏皎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一把推开盛朝故,扭头就跑。 这次盛朝故没来再拦她,不过那可恶又得意的笑声,直到夏皎的身影消失了好一阵,才慢慢停下。 夏皎跑回自己寝殿,拿被子当盛朝故狠狠暴打了一顿,才恹恹地抱着毛毛躺倒,决定马上睡觉,把那个自恋混蛋的影子赶出脑海。 他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沐浴去了不想了不想了! 夏皎强行启动芯片,对身体下达睡眠指令,很快便闭目睡去,朦胧中仿佛感觉到熟悉的温度气息从背后靠近,莫名的安心令她唇边不自觉微微上勾。 盛朝故低头凝望她恬然的睡脸,无奈苦笑着低声道:你就是生来克我的 宽大的玉床上,一男一女像两只叠着的勺子般稳稳靠在一起,仿佛一切风雨扰攘都无法插入他们之间。 情侣间的一点小风波,次日醒来便了翻过一页,盛朝故没再提伺候沐浴的事情,夏皎面对他时仍有几分不自在,但见他与平日并无不同,很快便放下尴尬,恢复成之前那副活泼狡黠、没心没肺的模样。 当她再次出现在镜幻擂台下,将身份玉牌交给管事弟子要求继续参加无限制对战时,周围不少人打量她的目光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昨日卫敬用上血瘴蛊符都没能奈何得了这个所谓袁洋,大家就算相信卫敬没有跟他串通了故意败给他,可那一战他到底怎么赢的,他凭什么抵御血瘴蛊符释放的毒雾,没几个人真正看明白了。 许多人心里不免憋着一口气,觉得这袁洋就是靠着抽签作弊加狗屎运才得到连胜十一场的战绩。 别看只是连胜十一场,这个成绩刚好足够他登上月榜前百!虽然只是吊在榜尾,可他只花了两天!这速度足以让都亢宗一众苦苦轮候登台的弟子嫉恨得眼睛发绿。 夏皎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无视各种异样眼光,径自走到一边去等待登台抽签结果。 她这边刚刚坐下,那边就见十几名身穿沛亘峰真传弟子、精英弟子服饰的年轻男女大步走了过来。 这一行人以一名紫衣美人为首,夏皎对这美人印象十分深刻沛亘峰太上长老龙砚觅的入室弟子符披绢!公推的盛少掌教神妃理想人选,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