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被堵道观外
跟李云平联系的事,交给了牛膝,他们有更快捷的方式。 这些都是陆未平时不知道的,不过她也没有刻意去问。 李云平与牛膝他们之间,是大事,而对自己都是儿女私情,这些在两个人一起时,怎么腻都可以,但如他身处危险之地,就不能为了任性,而不顾他的性命。 这点陆未想的很开,甚至在牛膝说要给李云平报告这事时,陆未还犹豫了一下。 但是牛膝说,如果李云平离开京都,他们再派人去查陆秋元,所得到了消息可能跟之前一样,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行吧,那就麻烦你给他报个信儿,不过这事也不是什么急事,让他知道即可,如果暂时查不到如何,也无需介意。”陆未最后说。 牛膝出去给李云平传信儿,紫珠和白果就进来问她,要不要趁这段时间有空,回一趟兴平城? 陆未点头说:“回去一趟也好,这边的房屋,都有牛膝去造,我们在这儿也做不了什么事,留下来也只是等王爷的消息而已。” 白果接话:“王爷的消息,我们在兴平城一样可以收到的,这不影响。” “嗯,那就回去吧,刚好我也有事要处理。” 对于她所说的事,白果和紫珠都不太能理解。 她们甚至想,之前王爷在的时候,王妃也没看到有这么忙,有时候因为李云平在王府,她也被迫留在王府,整天都什么事也不做的。 现在王爷去了京都,她一个人倒是有忙不完的事。 两人情丝各异,对陆未却还是忠心耿耿,跟牛膝这边做了告别,就骑马而回,约好了等房子竣工时,他们再来。 陆未想,或许到那个时候,李云平也回来了,那他们就可以一起来,一起看看他打出来的天下,我是如何帮他建的更美丽? 兴平城与永固城之间,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来时她们三人边走边看,把很多时间都用在路上了,所以走了好几天。 可回去时,因为陆未心里有事,也无需再查看路上的事务,所以速度就加快很多。 时节已经渐入冬季,风吹光了树上的叶子,刮在身上脸上迫有寒意。 她们从永固城里出来时,虽然加了厚的衣服,但早上赶露,还是很冷,尤其是霜露过重,有时候行一段路,把衣服都打湿了,更显的沉重而寒冷。 紫珠不忍,想给陆未换辆马车。 陆未就笑着说:“不用麻烦,像咱们这种行走江湖的,马上太掉范了。” 这是一种现代的话术,她们两个还未能真正明白意思,只是听到王妃说,行走江湖之类,就觉得她又多了几分豪情。 总之,现在整个云平王府的人,总跟李云平得了一样的病,一天八百遍,觉得他们的王妃好的不得好,厉害的不得了。 起早贪黑的赶路,第二日晚,三人已经到了兴平城外。 只是因为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 白果本来想叫守城的侍卫把门打开,但是被陆未拦住了:“不必开这先例,咱们没有公务,也没有急事,暂且在城外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天亮再进城吧。” 白果和紫珠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听了陆未的意见。 三人骑马绕至城外三四里的地方,那里有一处道观,观里道人也不多,但是房子修的还算好,经常给行路的人方便。 她们因为换了男装,所以敲开道观门时,里面的小道士也没说什么,只是打听到他们是来借宿的,脸上就有些为难。 白果问道:“怎么,道长,这里不能借宿吗?” 那小道人默了一下才开口说:“要是昨日来还行,今日实在是观里住的有人,不方便再接待别人。” 白果还要说什么,却被陆未拦住。 她待那个道人把门着,才悄悄跟白果说:“晚点你悄悄进去瞅瞅,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谱,他们住在这里,我们就不能进?” 直觉上,有排场摆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按理说正常的人不会歇在道观里,毕竟里兴平城很近,除非这人本身就有问题。 夜色渐浓时,陆未和紫珠躲在道观附近,白果则扯了一块衣服上的包,直接把脸蒙上,闪身入了道观。 这道观名叫清风观,在兴平城外有十多年了,当初是怎么在的,没人知道但是,自从有了他,城中百姓有个大小事,就喜欢到观里来,找里面的道士驱邪看香之类。 人气还算可以,再加上来往借宿的,时不时仍个小钱,维持生计不成问题。 清风观里,大道长有两个,但是平时打理事务的却只有一人,另一个说是常年闭关修练。 小道士倒是有不少,大多数是以前生活不下去的,穷人的家的孩子,跑到了这里,看能混得上饭吃,便留了下来。 今日他们这里确实接待了一位不同寻常的人,此时正在道观的后院里与师傅说话,并且传出话来,外人不得打扰,所以那个小道士才把陆未他们堵在外面。 是怕有人在,难免到处走动,到时如果碰到了师傅,那挨打的可是自己。 夜深人清后,观里的道士也都各自回屋去休息。 白果身形利落,从院墙里进来后,就一路遛着墙跟,很快就摸到了道观前院的房角下。 不过这里并无灯火,看上去也没有人在,她转了一转,并无发现,就直接往后院而去。 后院因为住着道士,所以这个时候好几个房间都亮着灯。 白果摸到窗下时,就听到里面有道士在说话。 他们在猜测今日来道观里的是什么人,师傅为什么要单独接待,还不许别人打扰。 白果听到此处,已经明白这里面确实有人,不禁对陆未的判断又多了一份敬意,人也往别的厢房里闪去。 与这些小道士的房间隔开,还有一处单独的院落。 里面地方不大,但是建的却比外面别致,而且门口有道士看过,白果才刚一靠近,就有人呵斥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