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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依依却非常不舍得这个世界,吞完药就后悔了,所以白依依的身体里还残存着白依依很大一部分意志。

    也是因此,她才会给苏绵绵传递出痛苦,伤心等情绪。

    如今通过苏绵绵听到顾家父子的谈话,白依依当然痛苦了。

    害死了她父亲,害得亲弟弟截肢,害得她母亲险些自杀,她也要爱的男人,被她苏绵绵整成了这样。

    而那个男人的父亲还残忍的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她爱的那个男人似乎愧疚心理也不是很强烈,她当然得伤心。

    不过伤心之下应该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那个男人是真的爱她。

    想到白依依这白眼狼的心情,苏绵绵就恶心得要死,而她越是觉得恶心,就越是容易发疯。

    “你在痛苦吗?但不好意思,后面还会发生让你更痛苦的事哦,你好好等着,看着吧。”

    第41章 渣男贱女18   带孝子【修】

    顾墨夜在病床上修养了大半个月, 好不容易才能下床行走,但他刚能下床,想的却不是去公司看看, 而是去酒店找白依依。

    一天没有被原谅,他就一天比一天还要心焦,夜不能眠。

    顾墨夜的助理本想劝说顾墨夜两句,可他的眼睛却突然红了红, 不由自主的改变了说法。

    “总裁, 想要求得白小姐的原谅, 我这里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顾墨夜这边还在为寻求“白依依”的原谅而努力, 另一边顾氏却已经有大厦将倾之态了。

    一大早许庭深就带着顾氏的消息来找苏绵绵,高兴的为她报告有关顾氏的一切。

    “只需要三个月, 顾氏就会被蚕食而亡,从此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顾氏了,甚至顾家父子还会背上巨债, 说不定还会坐牢, 而他们身上的债务还个几辈子都还不清,顾氏父子也再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顾氏父子最大的依仗, 就是顾氏。

    如果顾氏没了,他们只会变成被人痛打的落水狗, 其下场肯定比当年的白父更惨。

    白父时常与人为善,顾家父子却经常与人交恶,他们的敌人可多得很。

    那些人见他们落难了, 当然不可能不掺和上一脚。

    苏绵绵非常高兴能一大早就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这样一来的话,就离她完成任务不远,离她离开这个世界也不远了。

    许庭深见苏绵绵笑得很是灿烂, 突然一变语气,幽怨的说:“听说徐宴深朝你自荐枕席了。”

    苏绵绵眨了眨眼,徐宴深那算是自荐枕席吗?

    如果算的话,应该已经成功了吧?

    毕竟这些天她有一半的时间其实都睡在徐宴深那边呢。

    只不过她每次都是悄悄过去的,目前还没被人发现她跟徐宴深真正的关系。

    许庭深叹了口气:“我还听说你喜欢有腹肌的男人?白小姐,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你面前,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许庭深可是一点都不介意跟面前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只是她身份不简单,他怕也只能勉强成为她的床伴,更多的却是不敢奢求了。

    听了许庭深的话,苏绵绵却连忙摇头。

    许庭深虽然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但他一开始就不是她的菜,她就没有想过要对他下手,就算他现在突然毛遂自荐,她也不可能接受他的。

    更别说,现在她嘴边已经有更美味的佳肴了。

    而且就算她再渣,也不可能在答应了徐宴深的要求后又去勾搭别人,这是基础饿信用问题。

    “许先生,很遗憾,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聊这种私事了。”

    苏绵绵都这么明晃晃的拒绝了,许庭深虽然遗憾,却也只能放弃。

    但最后他还是故意非常失落的垂下了头,卖可怜:“是我唐突了,等事情有了新的进展我再来找你。”

    苏绵绵:“……”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身边的男人都喜欢装可怜卖惨?

    她看起来很有同情心吗?

    送走了许庭深后,苏绵绵转头看了旁边状似只是随便经过的弟弟一眼,而后拿出了一把刻刀和一块玉石出来,低头在客厅默默的雕刻玉石。

    她已经准备要离开了,那收尾必然也要收好。

    先前她将那么多延寿丹留给了白灏然,为了避免他因为身怀巨宝而被人盯上,她自然要在离开前给白灏然做一件护身的东西保障白灏然的安全。

    而不管是雕刻玉石,还是在玉石上打上法咒做成护身符,这对苏绵绵来说都是非常简单的事,所以她一边做,一边打开了手机,专门搜索跟顾氏有关的新闻来看。

    虽然现在才只过去了短短半个月,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顾氏已经回天乏力了,不但股票跌得极狠,就连各方收购顾氏的新闻也都冒了出来。

    这样的新闻显然极好的取悦了苏绵绵,让她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笑。

    一开始几乎没有人相信那么庞大的顾氏会在一夕之间变成这样,常人根本就看不到这几乎是全世界都在跟顾氏过不去,所以就算顾氏再厉害,也扛不住这样的打击。

    而顾氏会变成这样,苏绵绵当然是也一点都不意外的。

    苏绵绵雕了没一会儿门铃就被按响了,白灏然放下了手中的笔记与课本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西装笔挺,神情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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