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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礼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羞愤的直摇头:我不会。 白忱箍住她扭动的腰身让她退无可退,低声哄到:教你。 (此处见博客) 他倏地坐起,单手按住她的腰身将她用力贴上自己,钟礼清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坚硬笔挺的一根,火辣辣的抵在股-fèng间。 白忱低头含住她的唇ròu一阵吸吮,大手握住她一捧雪白用力揉-捏着,他的五指修长白净,抓着她的一捧却还有些握不住,柔软的细ròu溢出指fèng,看着它们不断变出煽qíng的形状。 她平时穿衣宽松保守,只有他知道她有多好。 细瘦的腰身,他一只胳膊就可以轻易将她环住,低头含住早已颤栗发硬的一粒红蕊,舌尖打磨着,牙齿轻轻撕扯一下。 钟礼清扣住他结实的手臂,低低嘤咛一声。 他按住她的脊背,瘦屑的蝴蝶骨微微凸起,因为他的托力她不得不主动送到他唇边,让他含得更深,吮得更加用力。 痒痒麻麻的感觉,身体里汨出温热的液体。 她羞耻的想要遮掩,生怕被他发现。 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他轻轻吐出被自己玩弄发红的那一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钟礼清羞赧的别开眼:怎么了? 他嘴角挑起一抹坏笑,掌心覆住她的底裤:流在我腿上了。 钟礼清脸红的更加厉害,脑袋都快垂到他胸口,他却勾起她的下颚,戏谑含笑:害羞了?要不你也舔一下我? 钟礼清抬手想要捶他,白忱握住她小小的拳头把她扑倒在g垫间,埋头在她胸前,欣赏着她起伏不定的圆润。 我喜欢你这样,再多流一点没关系。 他说得实在太露骨,钟礼清这种经验浅薄的人听得面红耳赤,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胸前,还微微低头嗅着,就更加气急败坏:白忱,你流氓。 白忱低低一笑,忽然在她双峰间落下一吻:待会会更流氓。 气息往下,他隔着白色底裤用指腹按压着,看着她动qíng的证据越来越深壑,那一滩不断蔓延开来。 他的唇舌在她敏感的部位流连逗-弄,腿-根也不放过,她只觉得自己渴的厉害,好像身体更加gān涸。 白忱却不遂她的愿,总是在她四处撩拨着,最后将她双腿分开,食指勾住她的底裤拉至一边。 钟礼清一颤,咬唇看着他。 以前每次他都是匆匆进入,从没这么耐心过,现在被他这么温柔的撩-拨诱惑着,她才发现自己也会有这么丑陋的一面。 她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白忱,这时候红根都红透了,目光迟疑着看向他腿间,第一次看到属于他的全部。 黝黑的丛林,怪shòu狰狞。 实在算不得好看,还尺寸吓人,想到自己竟然能容纳他只觉得既惊奇又害怕,心底似乎还有隐隐的悸动。 白忱挺身上去,研磨着她发红发胀的两瓣,却迟迟不愿进入。 钟礼清怔怔看着他,嘴唇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白忱感觉他大片的湿意沾染上自己,这才慢慢推-进,掐着她腿-根的肌ròu一点点刺进去。 这次出奇的没有疼痛,钟礼清睁开忍耐的双眼,看着他英俊的五官。 他结实的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汗珠,一双沉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表qíng的变化:痛? 钟礼清摇了摇头,结巴着:还、还好。 白忱眼里带了笑意,抵进最深处,他表qíng有明显的放松和愉悦,双手覆住她起伏涌动的两团柔软,低声诱哄:会更好,更舒服。 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轻佻到这种地步,他只是试着抽出些许再缓缓进入,几次之后却抱着她一起换了姿势。 她还是被迫骑乘在他身上,也含得更深。 他额角溢出了些许汗意,掐着她的腰窝哄她:你动。 钟礼清摇头,还是低声拒绝:我真的不会。 我帮你。白忱说着就捧起她的翘-臀,轻轻抛送。 钟礼清起起落落和他撞击着,撑着他肩膀低低喊道:不要,你 白忱看她急的快要哭出来,知道她还是放不开,他将她发抖僵硬的手指执起在唇边轻轻吻了下:礼清,我们是夫妻。我不会放手,所以你要适应我。 钟礼清眼里带着薄雾,懵懂的注视着他,白忱静静和她回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唇间吸允。 温热的腔壁,湿滑的舌尖舔-舐逗弄,绵密的苏麻异样传遍四肢百骸。 钟礼清微微垂下眼,一手勾着他的颈项,羞赧的微微扭动身体,含着他,慢慢扭动起伏。坚硬guntang的硬物似乎顶进了最深处,深的可怕,触到了她颤栗的开关。 每一下都好像不够,可是又觉得撑得太满,酸酸麻麻的,那感觉无法言说。 白忱体贴的箍住她汗湿的腰身,黑眸沉沉睨着她动qíng的模样,她到处都氤氲着浅浅的一层粉色,不自知的瑟缩蠕动着,快要把他bī疯了。 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g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剩下的jiāo给我,我尽快。 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 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 她忍不住瓮声骂道:混蛋,我明早还有课! 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马上好。 *** 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 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禽shòu,我累死了! 白忱无奈妥协,qiáng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全身jīng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 白忱倒是jīng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g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bī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小说。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dàng着他之前的话语。 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 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 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静谧的山水墨画,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 他双手cha兜,黑沉的眉眼沉静内敛:如果无聊,我们去看电影。 钟礼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疯狂,红着脸急忙垂下头:不想去。 白忱静了几秒,抬脚走过来。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明明没有一点儿声响,可是钟礼清总感觉能听到他一步步沉稳向自己走来。 他在身旁坐下,手臂自然的搭在她腰后,清慡的气息慢慢在鼻尖浮动:我们还没约会过。 钟礼清抬头看他,抿了抿嘴唇,无奈叹气:白忱 他安静的端详着她的变化,清楚知道她依旧心存芥蒂,爱qíng不是同qíng和怜悯,即使昨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博取她的同qíng心,可是不爱的,始终无法轻易更改。 更何况他要的,也不仅仅是她委屈妥协的qíng感。 他伸手覆在她脸畔轻轻捏了捏:我昨晚说过,我们已经是夫妻,与其针锋相对,不如试着培养感qíng。 培养感qíng? 钟礼清愕然的瞪着他,换做以前她的确是不敢想。 可是昨晚之后,对这个男人的内心世界似乎又有了小小的了解,或许他真的是笨拙不善表达而已。 你也不想爸担心。白忱总是很擅长抓住她的弱点,一句话就让她开始摇摆不定。 想到父亲现在的qíng况,钟礼清紧了紧手指,缓缓抬起眼看他:好。 *** 他们的确从没约会过,白忱以前也带她看过电影和话剧,可是每次她都是被qiáng迫的,不qíng不愿的跟着,最后连看的什么都记不住。 这次说了是约会,两人好像都有些不自在,白忱起身回他房间换衣服,钟礼清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闲装,犹豫着也回房打扮了一下。 白忱这次没带喆叔和姜成山,连买票都是自己亲力亲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站在队伍里,和身边的年轻qíng侣们格格不入,钟礼清忍不住微微扬起唇角。 白忱这时候才像个普通男人,和她梦想的另一半,似乎有些贴近。 白忱好像心灵感应一样,忽然回头看她,钟礼清和他隔着人群张望,敛了敛嘴角的弧度。白忱忽然拿出手机低头摆弄起来,钟礼清愣了愣,转头看向一旁的电影海报,手里的手机却轻轻震了一下。 她狐疑的蹙了蹙眉心,余光瞥向白忱,果然他正在紧张的看向这边,那样子好像考完试紧张等到成绩的中学生。 钟礼清打开短信一看,不由失笑,白忱傻乎乎的发来一条:一直看我做什么? 钟礼清想了想,低头回了一句:看你前面。 她回复完就抬头好整以暇的看他反应,白忱很快就低头看手机,英气的眉峰深深拧在一起。 钟礼清有点恶作剧得逞的惬意,她伸了伸懒腰想把手机放回包里,忽然手机又震了一下。 男人?你刚才看了三次,今晚回家做三次。 钟礼清还来不及愤怒,紧接着又传来一条:以后只许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