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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么冷。早点回去。孟彦隋说。 知道了。姚青想问孟彦隋今天晚上还过不过来,也没问出口,问了好像他很期待一样。他可不想又整夜地烙煎饼。 把东西收拾收拾,走到校外的站台,正好公车来了。 车上没什么人,刚坐下就听后面一个打电话的人冲那头喊爸,姚青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跟母亲通过电话了,这一天了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一切还顺利不? 刚进楼道,声控灯刚亮,眼前猛地出现一个人,着实把姚青狠吓了一跳,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谁啊乌漆吗黑的跟这楼道里站着啊。 你好,我叫阿奇,远哥让我来请你,赏脸吃个饭。面前的男人,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想去。请让一让。姚青几乎是立刻就回绝。 那就不好意意思了,今天一定要让你赏脸不可。用的方法是点兵点将挑出来的,还希望你不要见怪。阿奇仍是无波无澜的声音,姚青皱着眉头正不知其所云,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根本还没回头,口上已经被一块湿巾捂住,,心中只来得及一咯噔:坏了,人已经失去知觉了。 再转醒的时候,姚青只觉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望着陌生的画满热带鱼的天花板,姚青觉得头很晕,身上很热,想起晕倒前的情景,不禁非常担心自己的处境。是那个涂远,怎么办,手机在哪里,现在好想和孟彦隋说话。 门这时打开了,能听到外面人的对话。 用了什么东西? 一点迷幻剂和蓝色药片的混合药水。 啪!一声很响的巴掌声。 我是要你去请人,谁让你下药的?阿奇呢? 奇哥在前面。这事不关奇哥的事,是 滚! 有脚步声慢慢走近,涂远的脸出现在姚青的视线里。 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脸,顺着脖子的线条滑到胸前。姚青只觉得身上一阵恐怖的感觉随着那只手掠过。 是不是很难受?涂远尽管声音很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让姚青心里直打冷战,待会你会更难受,不过不用怕,我从来不qiáng迫别人做这种事情的,只要你不说愿意,我绝对不动你一下。 虽然是我下面的人自作主张对你动了手,但是也是你不对在先,惹得我动了气。我这个人对喜欢的东西从来不用qiáng的。 涂远说着话又轻轻抚了抚姚青泛红的脸蛋。对于g上现在只能用凶狠的眼神瞪他的人一阵怜爱疼惜。 此时姚青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姚青急得想伸手去掏手机,可是手刚抬起来就无力地垂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涂远将手机拿过去。 一个上海的号码,你的亲戚? 肯定是母亲打来的。打了家里的没人接就打到手机上来了。响了一会就停止了,姚青心里生出来的希冀一下又灭了。怎么办?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刚才太用力的原因吗,为什么现在全身都要出汗的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了。 刚才那人说用了迷幻剂和什么药水,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现在去洗澡,回头你受不了就告诉我。 涂远把手机放得远远的,姿态悠闲地进了浴室。 姚青盯着g头柜上的手机,用劲 了全部力气,却只挪动了一点点。身上汗出得更厉害了。 手机忽然又响了,姚青眼角一阵发涩,这是孟彦隋打来的,因为他的来电铃声是姚青专门给设置的。 可是自己现在全身无力,根本接不到,孟彦隋,姚青在心里呐喊,你要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一直打到觉得有我不正常为止。 铃声长长地响了一阵以后又沉寂了。姚青心里翻涌着,好热,好难过。身上内衣都已经汗透了。 47、最新更新 姚青从小的时候老鼠啊蛇啊之类的东西全都不怕的,最怕的东西是蟾蜍。铺子里偶尔杀牛蛙的时候,姚青都是躲得远远的。这两样东西有一点很像,就是长得太丑太瘆人。 小学二年级,有一回大课间趴在桌上睡着了,被同桌推醒的时候已经快上课了,正要抬手翻课本,忽然发现右手拇指上栓了一根绳子,另一头套着一只huáng褐色的蟾蜍。这是哪个小朋友的恶作剧姚青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当时的姚青已经吓傻了,被一种恶寒的感觉完全控制住,惊得呆在位置上动都不敢动一下。当节课就发起了高烧,后面请了好几天的病假。 现在这种恶寒的感觉再次在姚青身上重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