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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条船够不够(捂脸 PS:今天好像格式不太好瓦本本出问题了呜呜 看了下留言,喜欢堂叔的比孔雀多两票啊大家都好重口哦捂脸 ☆、罪魁祸首 这一天的朝阳仿佛餍足,显得格外饱满,甚至脸蛋还带着蔷薇色,暖烘烘地挂在空中,觑着眼俯瞰众生。 啊痛,痛痛痛 头痛,可又不止头痛,好像浑身上下哪儿都通。季紫觉得自己肯定是出车祸了,还被无良车子从身上碾过去碾过来反复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撑着最后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季紫眨巴了好几下,才发现对面的肇事车辆。这绝对是捷豹!瞧这霸气外露的剑眉,瞧这纤长如扇的睫毛,瞧这山脉一样高挺的鼻梁,瞧这薄洌如到的唇线 不对,这不是捷豹,这是季弈城! 季紫终于反应过来,吓得一个翻身,噗通一声摔地上了。直接接触地面感受到冰凉,她才惊觉自己身上竟然未着寸缕 被单被他压在身下,季紫不敢惊动,爬到g那头去找,才发现那价值连城的礼服已经被哪个恶魔撕成破布了,巡视了一圈,唯一能穿的就只有他的白衬衣了。 这个时候,头疼浑身疼已经被惊吓得一哄而散了。季紫机械地穿上衣服,茫然地在屋子里找寻自己可以待的地方。 季弈城其实在她落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半眯着眼睛看她像只迷路的羔羊似的满屋子转悠,最后慎重地躲到了窗帘后面的角落里。 你在这里gān嘛?他状似拉开窗帘的时候不经意发现躲在角落碎碎念的人。衬衣很大,罩在她身上像是裙子,蹲□的时候衣摆都能落到地上。 季紫浑身一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还没想好用什么表qíng面对,只能背着人闷闷回答:长蘑菇。 不错,早餐就吃蘑菇汤吧。季弈城清淡开口,不再理会她,径自往洗漱间去。 季紫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心里有些委屈,霍得站起身转个头想出声质问,却正对上他□的布满抓痕的后背,顿时又烧红了脸,话问出口气势都去了一大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季弈城转身,眼睛里没多少她看得懂的qíng绪在里面:哦?我对你怎么了? 季紫脸憋得越来越红:你看着屋子里的qíng况难道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亏她比他小好几岁,都一清二楚! 季弈城做恍然大悟状:哦,你是说昨晚上的事啊? 哼,难道你就不应该给个说法吗?!虽然她早已对他心生恋慕,但并不代表她是这样不懂洁身自好,随随便便的人。况且,两个人是叔侄关系,她根本没那胆子越雷池一步,要不是他,昨晚上的荒唐事怎么会发生?!就算他喝醉了,也不应该这样盲目地饥不择食啊,都不考虑自己以后的脸往哪儿搁吗?!想到这里,季紫更加气愤了,做出这样的事,你还有脸出去面对大家吗?! 季弈城靠在门上,显得有些随意的慵懒:哦?你确定没脸面对大家的是我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上整个宴会上的人都目睹了我被醉酒后的你qiáng吻的整个过程。 季紫眼睛蓦地瞪大,里面全是不可思议不敢相信:你,你胡说! 仿佛觉得这个地雷还不够,他继续扔着手榴弹:如果不相信,我觉得保安室的录音肯定会为我作证。 那就算是这样,你不应该拒绝的吗?gān嘛还要顺水推舟,甚至还得寸进尺!想到这层,季紫脸又红了。 季弈城用下巴指了指摊在地上的一堆高级破布:当然,你意犹未尽地要找个隐秘的地方,迫不及待地撕了自己和我的衣服这件事,估计也有证据留下。 她难得脑袋灵光一回,反驳回去:既然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这衣服也有可能是你shòuxing大发的时候撕的! 说到最后,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貌似模糊的记忆里慢慢拼凑出了些许片段,好像罪魁祸首真的是她 怎么?记起来了?季弈城低笑,那么我们应该重新考量下,这次酒后失德,谁该承担大部分责任了。 季紫理亏,又觉得羞愤又觉得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不对劲,站在原地较量了半天,还是转身继续蹲在角落长蘑菇了 这种我竟然跟我的亲堂叔发生了不伦关系天涯qíng感频道的常见标题,季紫偶尔还会抱着好奇的心态点进去有滋有味的浏览着,觉得这样的禁忌之恋还真挺刺激的。可是现在,这样遭万人唾弃的事qíng发生在自己身上,最关键的是她自己才是那个始作俑者,虽然再没有底线,没有脑袋,她也觉得太惊悚了。 季紫不敢想象,一向器重这个堂叔的她爸妈,知道这样清廉秉正,十全十美的堂弟被自己没出息的女儿染指了,会是什么反应 衣服和食物都送过来了,季紫还在角落里思考,右手无意识地在脚边的地板上画圈圈,一个圆一个扁,十分心不在焉。 面壁的事不用着急,先过来吃饭吧。季弈城早已穿戴整齐,恢复衣着光鲜神清气慡的模样。 季紫确实饿了,又饿又累,慢慢地磨到饭桌前又被他看了一眼,自觉地转身刷牙去了。 因为不知道衣服送过来了,季紫还是穿着他的白衬衣,坐上椅子的时候衣服往上拉,露出大腿腿根和若隐若现的卡通内裤,季弈城不经意扫到了,似乎想起昨夜的销魂,身下又是一紧。她自己完全没意识到,半起身够桌子那边的蛋huáng酱,衣服整个跟着身子上去了,下半身的风光乍然泄露无遗。 叉子戳到瓷盘上的尖锐之声突然响起,季紫看着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季弈城捏了捏拳头,脸色不太好看:我们俩谈谈责任问题吧。 季紫结结巴巴:你你想怎么样?只只要你不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我,我什么都答应。 季弈城似乎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点了点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作为长辈,也不好与你为难。我家里离你学校也近,最近正好缺个做家务的,你就搬到我那儿去吧,替我分分忧。 啊?季紫半咬在嘴里的土司就那么突兀地掉了下来,涂上去的蛋huáng酱在下落的过程中,沾得身上的白衬衣一片láng藉。 季弈城只瞟了一眼:那件礼服和这件衬衣,一共是21400块,用你的等你把这些都还了,昨晚上的事我就绝口不提。 季紫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前因后果,这些又好像都跟他说的没有出入,昨晚上礼服上面的吊牌她也看过,他并没有坑她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啊!!!! 季紫突然记起来了,低下头朝自己腿上确认了一眼,再看看正面无表qíng继续吃东西的季弈城,很淡定很灵活地变身一条泥鳅,钻到铺了桌布的桌子底下去了 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原来是还没穿裤子 照道理说债多不愁虱多不痒脸丢多了就没脸没皮了啊,那为毛她还是羞得连脚趾头都红了?! 季禾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的时候季弈城还在老神在在的吃培根,只抬了个眼皮子,不咸不淡地瞟了眼跟在后面等着看热闹的习季然:大哥没教你进门前得敲门吗? 小叔,季紫在哪儿?!说完就满屋子瞅瞅瞄瞄。 桌子下的季紫听出她语气里快要掀房顶的怒气,打了个冷颤,讨好般地抱住了一条腿,蹭了蹭,基本传达了拍马屁抱大腿的意思。 季弈城一脸平静如水:找她gān什么? 这家伙昨晚上gān出这么败坏门风的事,小叔你难道觉得她不该受到教训吗?季禾都能想得到那对爹妈知道之后季紫八成是要逐出家门的命运了。 喝醉酒的人,行为有些出格,是可以理解的。他继续不动声色。 桌子下的人几乎都快感激涕零了,用脸继续蹭了蹭他的腿,表达感激之qíng。 比如你,上回喝酒之后,还当众对习三儿表白了呢。他静静地看了习季然一眼,习季然后脊背一凉,立马配合着点头,可不是,那回酒吧里人可多了,我死活拽不动你,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丢脸了。 季禾前些时因为工作的闹心事,没少喝醉,也没少跟习季然混一块儿,所以也不敢打包票,只问了一句:那后来怎么样了? 实在是害怕某人渗着寒意的眼色了,习季然忙拉着她往外走:诶,祖宗,咱俩换个地儿说吧,你非得丢脸丢到你叔跟前儿吗? 习季然你别满嘴跑火车的侮rǔ我了,我怎么会跟你表白,我眼睛糊了jī屎还是心里蒙了猪油啊!还是那天晚上整个酒吧就你一个男的了?! 我怎么了?我长得不好看吗?怎么跟我表白就算侮rǔ你了呢?!那些个觊觎我的女的从东直门排到三亚天涯海角了都!某人不服气了。 行了处男,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二十多年没拿下一女的还肖想着全世界? 等到二人声音渐渐隐去,季弈城试着把桌下的人喊出来,摇了摇腿,没反应,再摇了摇,还是没反应。 他终于觉得好奇,撩开桌布弯腰一看。 桌子下的季紫竟然像个考拉熊一样抱着他的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 今天心qíng不好,跟我妈为了我的职业规划吵了一架 求虎摸 好羡慕这随时睡着的小二货啊TT PS:后面会给孔雀多点戏份哒 PSS:写这章的时候我心里就一个念头,nüè堂叔,nüè堂叔,还是nüè堂叔!!! ☆、表白 这两天栏目组的任务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了,习惯了东奔西跑的季禾陡然闲暇了下来,坐在电脑前还有些不适应了。 习季然发过来一个十分欠揍又猥琐的谄媚表qíng。 放! 上班时间,有点白领的修养! 拿出修养对你,还不如拿ròu包子喂狗呢。季禾闲得无聊,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他消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