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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云天睡在外侧,微侧着头,领口微敞着,颈间的红印清晰,那颈间佩戴的琉璃珠晶莹剔透,光泽莹莹,那琉璃珠链延伸至胸前,那垂在心口的琉璃牌精致无比。 那琉璃牌只有两根指节那么大,似狐尾般卷曲成美丽的图纹,极为精美。 幽暗之中,那琉璃链散发着隐隐的光芒,那光泽顺着灵链顶端蔓延至吊坠上,使得吊坠上狐尾牌隐隐的发亮。 九云天微微侧过头,无意识的面朝着佛千尘方向。 此刻,佛千尘正蒙眼熟睡,英俊完美的容颜之上睡态安稳,那平定的呼吸表明其此刻正已进入深眠。 两人睡得很熟,皆未感觉到魔气正缓缓从狐牌之中溢出…… 那黑色的魔焰丝丝绕绕、婉如烟云,缓缓幽幽、鬼魅森森似烟雾浮游而出。 魔焰渐渐形成了一个人影,悄然覆盖、轻压在九云天的身上。 九云天细微地皱眉,微微地动了动头,将头转至床榻外方向,似觉得不适般细微皱眉。 那黑焰形成的人影看不清楚面孔,但人形、四肢、手指皆乃清晰,那火焰拉开了九云天身上的锦被,似看了九云天半响般…… 不慌不忙地拉开了九云天的衣袍…… 九云天的衣领被拉开,颈间与锁骨处皆乃残留着淡淡的红印,而锁骨下被尽苍穹抓伤之处则是已经痊愈…… 他肩颈线条优美,手臂上的锁龙环花纹美丽。 那黑影似是看了九云天半响,直接窜入了九云天所盖的锦被下。 九云天细微皱了皱眉,片刻后,额头渗出了汗水。 隐隐约约似听到有一道鬼魅之声,紧贴在他耳边低语道:“原来你好这口,竟还唤那蛇妖夫君。” “别乱碰……”九云天梦吟般地低语,颈间也渗出了淡淡的细汗。 “真没看出来,你竟是这般的不知廉耻,带那么多男人来杀我,莫不是因为我前世看不上你,你才怒上心头心生杀意?”黑影满含嘲讽地靠在九云天耳畔悄声低语,双手抓住九云天的双手,分别压制在九云天头侧的软枕之上。 九云天细微地动了动头,似做了噩梦、气息略微不稳。 此刻,那黑影也没再多言,只是低下头,似吻住九云天一般,那股黑焰缠着男人英俊无暇的脸庞。 “唔……”九云天嘴里发出含糊而细微之声,似梦到了什么略微摇了摇头,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低语声,可又听不出究竟在说何事。 轻纱幔帐细微摇晃,床榻间,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咒印,赫然形成了盘旋的狐尾似法阵般旋绕着,散发着阵阵的魔气笼罩着沉睡中的两人。 那虚掩的床榻上,只见九云天衣衫凌乱,锦被被拉开…… 床帐细微地摇晃,那黑影压在九云天的身上,手指捏玩着九云天的大腿外侧,不许九云天移动分毫。 九云天微侧着头,无意识地抓紧了头侧的锦被…… 那鼻尖滴落的汗水很是性感。 他胸前,配合的狐牌,烫得他皮肤微微泛红,使得他的呼吸也变得灼热。 模糊间,九云天感觉到有人在与他亲近,可身边除了佛千尘也无别人,所以也就没睁开双眼…… 直到,那大床晃动越来越厉害,待他呼吸不稳、且快要被压得窒息时—— 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眸…… 可是—— 在他睁开眼的前一刻,那黑影就似如闪电般窜回了狐牌中,无声无息似从未出现过。 九云天目视着眼前空荡荡的一片,再看看自己衣衫凌乱的模样,只觉得略微阴冷。 他疑惑地、重新拉过被子盖好,侧过身心事重重的继续休息。 他闭着双眸静思,先前他是做梦?还是怎么? 之后,他又睡了数个时辰才起身,只是起身后发现、手臂上、腿上多了许多怪异的红印,似是被人捏玩过许久。 虽然佛千尘平日里很是温和,但是在与他亲近时,有时也会弄出些印记。 九云天坐在桌前垂眼静思着,待穿整好衣袍后,才缓缓地拉出佩戴的琉璃狐牌、冷静地看了看。 那睫毛下的暗影深浓,浅掩着其眼底神情,看不出此刻是何心绪…… 他与佛千尘以及宴东都商量好,今日深夜便要动身下山。 在积云观修养的这几日,九云天大多是与佛千尘在一起;而宴东都则是独住,白虎跟守着宴东都左右。 宴东都其实也伤得不重,经过调养现下也已痊愈。 傍晚时分,宴东都与佛千尘去了积云观大殿向柳风道别,而九云天则是站在积云观大殿外静候。 他没打算入内,见到那柳风就想起尽苍穹,所以也便不打算再会面。 前日的答谢宴他也是去得勉强…… 他站在积云观大殿前,见到那一身红影的无隐道在集练场中,似在给那些积云观弟子画符咒。 “尊者好厉害,我等有幸见到此等治愈仙术,真是开了回眼界!” “是啊是啊,尊者的静心符甚是有效,昨日用了之后便再无噩梦惊扰。”积云观的弟子们围着无隐道夸赞,纷纷前来瞻仰尊者风采。 有些人唤无隐道“无道长”,可是大多都称呼无隐道为“尊者”。 因为在世间百姓的眼中,无隐道并不是普通道人,会仙法,是活神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