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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乖乖地点头,小布手抱着灵丹,把布脸贴在灵丹上,似是在吃灵丹。 而阿寿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也不乱动…… 他喂完阿福后,就起身回到床榻歇息。 “此地暂时没有古怪,虽不知晓那国师为何如此客套,但这府内目前没察觉到有妖气。”九云天躺在宴东都身边闭眼补眠,轻声地说着此地情况。 宴东都顺势环抱着他,将他拉拢了些:“我们要在此地多住些时日才行。” “为何?”九云天不解反问。 “我动情期到了,不能赶路。”宴东都说得坦然,在此期间,除了与配偶亲近就是休息,做不了别的事。 九云天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缓缓地点了头,随后便将锦被拉高至头顶,盖住了两人的身躯…… 隔日傍晚,他醒来时宴东都还没醒。 由于宴东都动情期到了兽化得厉害,所以根本就无法出厢房。 其实,他并不喜欢宴东都兽化的形态,那毕竟是畜生的模样,他还是喜欢宴东都本来的面貌。 而宴东都在知晓此事后,也尽量不在他面前化形,现下宴东都是半兽的状态。 如此模样,九云天也只是勉强能接受。 “你先休息,我晚些给你拿些吃的回来,我去会一会那国师。”九云天站在床边拉整好衣袍,便拨开床帘看了宴东都一眼…… 宴东都体积庞大,偌大的床榻被占了大半,那锦被盖在身上都短一截。 九云天替沉睡中的宴东都将被子拉盖好后,才转身离开厢房。 而阿寿则是木愣愣地站在桌子边沿看九云天离去的背影…… 而那坐在桌上为九云天流了整晚眼泪的阿福,则起身走到阿寿身后,一脚就将阿寿从桌上给踹了下去…… 然后,布偶阿福就飞出了窗外,跟随着九云天而去。 九云天还没走出别院,就感觉到有轻物落在肩头,见到是阿福后,他就稍微拉开了衣襟…… 阿福也乖巧地躺入了九云天的怀中,小布手轻捏着衣服边沿,轻声说:“亲亲主人,恕阿福直言,主人的夫君长得好丑,跟妖怪一样。” 九云天知晓阿福是说宴东都半兽形态丑陋…… “别瞎说,你身上怎么那么湿?”九云天手指轻碰阿福的头,更垂眼看了看阿福。 阿福扬着布脸,沉稳道:“亲亲主人,昨日阿寿打我,我不小心摔茶杯里去了。” 九云天安慰般地亲了一下阿福的额头,让阿福躲入怀中,以免被人看见…… 他刚出别院就见到在此地静候的无隐道以及封绝寒与玄机,旁边还有一位领路的管事,似乎都在等他与宴东都…… 他简单地表示宴东都不舒服,也就与众人同行去了前堂。 国师府前堂内,烛火通明,国师已经在大堂内等候—— 那国师正站在堂中的花架前,一脸正经的用手中的玉质烟杆,轻拨着那花盆中幽兰的花蕊…… “夫君,你好坏哦。”站在国师身旁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正轻笑着抱依着那一身华袍的国师。 国师一本正经地揽着那娇妻继续,转眼看向身旁那脸色绯红的丫鬟:“夫人说口渴了,你还不快去备茶……” 那丫鬟脸红着离开…… 国师面貌英俊,含着烟斗轻吸了一口,嘴里呼出的烟雾就浅浅洒在那美人的脸庞…… “爱妻这张脸生得真是美,为夫怎么看都喜欢。”国师眼底有些慵懒之意,唇角的笑意很是玩味。 那美人也是温顺地依着国师,与那国师低语。 管事走近国师,示意贵客已道…… 当九云天看清楚那国师的面容时,顿时,眼底的色泽变得浓郁深沉,几乎是冷冷地注视着那英俊的男子…… 那国师身着红衫华袍甚是艳丽醒目,英挺的面容之上五官精致迷人…… 只是,这个人,跟九云天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 难怪,从他一到这府邸,这府邸上下所有家丁丫鬟,看他的眼神都略微奇怪,恐怕是将他当成了这国师的兄弟…… 九云天沉默地审视着这国师,没有察觉到此人身上有妖鬼之气…… 其他人虽是觉得诡异,可是无人在此时出声询问。 “不知九半仙此次特意登门到我府上来,究竟是所谓何事?”国师拥着娇妻,眸色沉稳地问九云天,更是示意众人随行去侧阁入席…… 已为众人备好了酒菜。 九云天略微有些警惕,也没有直接表明来意:“我们只是正巧经过此地,久仰国师大名便前来拜会,向国师讨教讨教收拿妖鬼的经验。” 国师也没再多问,只是含笑着点了头,示意请众人去享用美酒佳肴。 玄机与封绝寒始终没出声,也就看着这颇为诡异的场面。 国师的娇妻在见到九云天的容颜之后,也是被吓到一般,一声不吭地靠在国师的怀里。 而无隐道到是颇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国师,入席时更是坐在那国师身边,还时不时地看看那国师的容颜,以及九云天的面容…… “诸位不要客气,我这国相府,随时为你们敞开。”国师一边轻言一边目视着无隐道,颇为欣赏无隐道般亲自动手……为无隐道盛了一碗星沙旋绕的汤羹,“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仿佛此言,只是对无隐道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