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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梁巳大笑。 笑完摸他脸,“你以前脸皮厚,怎么最近很容易害羞?” “我也不知道。”李天水也费解,“就是在忽然的一天里面对你,我不自觉地就会难为情。” 俩人面对面地坐着,梁巳倾身吻他,李天水也柔柔地吻她。 梁巳夸他,“你很厉害,是我见过所有的男性中,最优秀厉害的那一个。” “我接触过很多男性客户,牛鬼蛇神,什么样儿的都有。不是说他们不好,而是他们身上没有能够吸引到我的品质。我可以欣赏他们,但做不到喜欢他们。” “我喜欢有底线的人,事业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个人上能担事,有cao守,而且还要孝顺。因为懂得尊重长辈的人,品行都差不到哪去。我所谓的孝顺不是愚孝,不是妈宝,而是人性里最基本的良善。” 李天水静静地看着她,问:“这些我都具备吗?” “对。”梁巳毋庸置疑地回答。 “我是你见过所有的男性中,最优秀厉害的那一个?” “对。”梁巳望着他发光的眼睛,铿锵有力地回答。 李天水先是难为情,随后说:“可是我觉得我经商能力一般。” “我姐那么有头脑的人,她愿意跟你合作,说明你身上必定有过人之处。”梁巳看他,“而且你有那么那么多优点,不要太完美了。” 李天水同她对视,再一次确认,“你真的相信我吗?” “哪怕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质疑你能力,我都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你。”梁巳一字一字地说。 李天水获得了巨大的能量与无限的鼓舞。他很清楚梁巳是在鼓励他,但他就是很受用。尤其当梁巳以爱慕和坚定地眼神望着他,他感觉他拥有了全世界,心中纵有千岩万壑,全被梁巳一马蹚平。 他不自觉地开始膨胀和狂妄,为了克制这种不可一世的情绪,他一声不吭,闷头抽烟。 梁巳望着他,也一声不吭。 李天水伸手挡住她眼睛,他瞬间明白了蒋劲的那句话,说她会要人命。 他情绪太高涨了,一晚上都没睡,大概过于高涨导致的眩晕,让他去卫生间又吐了两回。 梁巳早就熬不住,先睡了。 第二次吐完他顺便洗了个澡,然后赤条条地坐去阳台上抽烟。楼高,夜也深,他不担心会被人看见。 不知是因为酒的后劲大,还是虚荣心得到了巨大满足,总之他飘了。 他不止走路飘,他人也飘。他由着那股轻飘劲把自己带到床上,他要喊醒梁巳,要跟她说很多很多的话。 但梁巳太乏了,没理他。 他生气,他吻她,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梁巳被闹起了性,抱住他想要回吻,但李天水完全没那意思。 他身上透出一股狠劲,是一种誓不罢休,势必要自己臣服在他身下的执拗。她预感要发生什么,隐隐地期待着。 李天水把她抱去阳台,要她看天上的月,接着他如骑士一般半跪她面前,一点点地吻她。 梁巳生出股恍惚,自己像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皇,而他则是落在尘埃里、等着被宠幸的男宠。她想着就扮演起了女皇,伸手捏他下巴。李天水仰视她,开始舔弄她手指,极度孟浪,又极度情色。 后来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得是李天水的姿态,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如果他是王,自己就是与他并肩的后。如果自己是王,他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 隔天梁巳醒得早,她给他煮了醒酒汤,煮好蹲在卫生间洗衣服。李天水醒一会了,他磨磨叽叽地起床,看见厨房煮了汤,自搭台阶道:“这酒太上头了,以后不能喝了。” 说完看眼卫生间,不妨跟梁巳对视,撇开眼,嫌无趣。昨晚美到极致,也畅快到极致的一帧帧、一幕幕同时浮现在俩人脑海。 完事李天水不依不饶,梁巳懂他意思,如他所愿地承认,这是她经历过最惊心动魄和美好的一场性爱。说完李天水才满意地睡去。 梁巳正揉着衣服,被李天水接了过去,“以后这事我来。”他始终记得她手不能沾洗衣液的事。 梁巳起身洗手,想起昨晚月色下的孟浪,身体里一阵阵悸动,脸上不自觉地火辣辣。她背靠着洗手台看他,“以后少喝点。” “嗯,以后不喝了。”李天水应声。 “不是不让你喝,是少喝点。” “好。”李天水轻声回。 他又踯躅半天,索性扔下衣服,直白坦荡地问她,“我昨晚上怎么样?” 梁巳点头,“……很棒。” “多棒?” “非常非常棒。”梁巳回视他,“我昨晚说美妙绝伦,不是哄你,是发自内心。” 李天水凑过去吻了她一下,然后继续洗衣服。梁巳看看他,也凑过去吻下,“头还晕吗?” “你喜不喜欢?”李天水答非所问。 “喜欢。”梁巳点头。 说着说着俩人都笑了。那股双方心里都清楚,但又羞于启齿,不尴不尬的心思被巧妙化解。 梁巳很开心,俩人的关系又到了一个境界。那些被视为障碍、会成为矛盾的点正被一一面对和化解。 这正是她所追求的、理想中的亲密关系。没有误会、狗血、吵架等等。俩个人在一起,心心相印很重要,这能使他们共同抵抗所有的外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