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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摸了摸脸:“我怎么了?哦对了……我记得刚才看到红烧rou有点不对劲,才过来看看……红烧rou,红烧rou怎么样了?” 我着急地转过身去,却看到刚才还非常不正常的邪影已经安静了下来,他和平时一样飘在半空中,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疯狂的光,只是看起来却有点茫然,像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抬头看看天空,刚才狂乱舞动的七条黑雾之龙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刚才……”凌祈夸张地比划着,“抓着你的邪影,突然就不动了。怎么叫都没有回应,表情还一会儿一变的,看起来简直就像入了魔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哑然,“我也是看着他不对才……喂,红烧rou,你刚才是怎么了?” 邪影仰着一张天真的脸看我,表情要比我无辜单纯多了。 我跪。 “我……我的灵兽脑子有点不好使……”我尴尬地解释着,“所以说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啦!关师兄,你博闻多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和凌祈一起用求知若渴的目光看着关朔原。 大概是没被人用这样热烈的目光注视过,从来摆着一张臭脸的关师兄居然楞了一下,双臂环胸的动作僵在那里,脸上掠过一抹极不自然的薄红。 “你们两个蠢货!”关朔原干咳了一声,一只手举起来半挡住脸上丢人的红色,“这种事情都不清楚……那个谁,你先把刚才看到了什么说一下!” 刚才看到了什么,说实话,尽管重渊的模样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可现在回忆起来,留在我脑海里的只剩下一些破碎的画面而已。我尽可能详细地把自己记得的画面向他们描述出来,等我说完后,关朔原还保持着那个深思的表情。 “听起来……”凌祈琢磨着,“能看到已经死去的人,有点像幻境啊。不过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看到那些幻境呢?” 关朔原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到了红烧rou身上。他慢慢说道:“看来,果然还是你这邪影的问题啊。” “你说,红烧rou?”我愣了愣,看着飘在一边安静听我们说话的邪影。他的目光非常清澈,好像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一样。想起自己的确是在碰到他之后才堕入了那种幻境,我觉得关朔原这个猜测非常靠谱。 “邪影,是太虚弟子以自己心魔为引,召唤出的太古铜门后的妖魔怨念凝聚体。你刚才看到的画面,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应该都是太古铜门附近的战争。所以……我猜你应该是透过这邪影,看到了那些怨念的本体。”关朔原说道。 “为什么?”凌祈急不可待地问道,“我听说,太虚弟子有很多人被自己的邪影迷惑,走上了邪路,锦川这样子,会不会也有这种危险?” “你胡说什么/懂个屁!”我和关朔原异口同声地骂出来,互相对视一眼,我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决定把得罪人的权利交给更加博学多识嘴贱惹人厌的关朔原。 “你们这些外人,对太虚观终极秘术邪影真言懂多少?被自己的邪影迷惑……哼,邪影受太虚弟子心魔所控制,那种懦夫就算是没有邪影,也迟早有一天要自己毁掉自己!锦……这家伙看到那些怨念本体并非偶然,你不要忘了,之前那幽州浊气暴动之后,受到影响的可是这家伙!” 凌祈像是被提醒了一样,突然转过头来,直勾勾盯着红烧rou,恍然大悟道:“幽州浊气……我明白了!这些家伙既然是妖魔怨念的集合体,肯定更容易受幽州浊气影响,锦川刚才碰到了它,所以才透过它看到了那些怨念!” 关朔原轻哼了一声,勉强地表达了一下赞同。 “这就是说……这就是说……”凌祈冥思苦想着,看他的样子,像是猜到了什么,却始终无法抓在手心里。 “就是说,那些吓死的天机营战士,很可能和我看到了一样的东西!”我脱口而出。 “正是如此。”关朔原慢条斯理地说道,“哼,那些杂碎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利用幽州浊气激发怨念,让人类沉浸在最可怕的幻觉中生生吓死……这西陵之殇常年人迹罕至,谁都猜不到这其中猫腻。这么看来,西陵城最近的另外一件怪事也能找到源头了。” 我和凌祈对视一眼,同时喊出来:“义庄闹鬼!” 关朔原放下了手臂,冷哼一声从裂缝边走了过来:“走吧,我们就去看看,那里闹的,到底是怎么样的鬼!” 西陵城内义庄位于一个叫做幽槐坊的地方,很久之前这里曾是文人墨客风流才子的聚集地,然而自从玉玑子攻城之后,这里就成了战时停尸之处,哪怕战后重建也没人再愿意住在这里,城主就干脆把义庄设在了这里。 我像只鹌鹑一样紧紧扯着凌祈的衣角,哆哆嗦嗦在幽槐坊走着。周围阴风阵阵刮过,年久失修的破房子窗纸被吹得满街都是,黑洞洞的窗口像是一只只眼睛,在无人的角落里窥视着我们。别说我们知道这里有鬼,就算不知道也能吓出心鬼来。 “锦川……”凌祈苦恼地说,“你能不能别拉我这么紧,我走不成路啦。” “我我我……可是这里真的超恐怖啊!拜托让我拉一下又不会死,求求你了QAQ!” “你可以去拉你的邪影啊……我看他好像一直很期待的样子,还总是用怨念的眼神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