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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狐怜jiejie不介意就好。” 江画又往淮川身上贴了贴:“我好累呀。” 淮川微不可察的往狐怜那边瞥了一下,又转过头看着江画。 龙体有那么虚弱吗? 江画又是一副直不起腰的样子。 他心里也很疑惑,但为了维持自己喜爱她的人设,劝道:“站着累,坐一会儿吧。” 空地忽然就出现了一把椅子,江画望了望,是店小三在背着椅子。 椅子送到,他点点头,就走了。 江画理所当然的坐了上去,手里还不肯放开淮川的手。 狐怜不明白,就江画那副娇柔造作的模样,主子是喜欢她哪里? 江画见狐怜目不转睛,又捂着嘴笑:“让狐怜jiejie看笑话了,我夫君一贯这么宠我,在外人面前都是如此,我都不好意思了。” 狐怜又被插了一刀,偏偏她还不能反驳什么,就看着这种女人肆意的玷污她的主子。 狐怜笑得脸都快僵了,江画眼睛四处扫了扫,问道:“好像几日都不见狐茵meimei了。” 狐怜在崩笑脸之前,立刻使用了天赋神通,维持住笑眯眯的模样。 狐怜:“我meimei吃坏肚子了,这几日需要静养,出门时我叫她出来,还不肯呢。” 江画挑眉,这是在说,昨天吃了她给的东西,狐茵吃坏肚子了? 江画瞪大了黝黑的眼眸:“吃坏肚子?有没有吃药?狐茵meimei身体向来好,怎么这几日就病了呢?” 狐怜在神通之下,龇牙咧嘴。 什么叫这几日?不就是她回来的这几日! 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女人,实则是披着小白花的皮,内里却裹着无数的刺,一碰上去就会扎到手。 两人间刀锋无影,淮川感觉两人之间不睦,却不大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一边的熊术无聊到蹲地上抠鼻子,没想到她们聊了这么久。 狐怜:“已经服了药,在床上躺着呢。” 江画一脸担心:“我想去看看狐茵。” 狐怜心底一紧,让你看一看,那不完蛋了。 狐怜:“她误食的那东西,治疗期间不能见光,也不能触碰人。若是想见到,恐怕只能听听声音。” 江画嘴角扬起大大的笑容,自己送上门来的把柄,她怎能不拿呢?:“烦请狐怜jiejie带路,我实在太担心她了。” 两个女人面对面假笑。 狐怜:“好啊,不知江画meimei休息好没有,再休息会儿也是可以的,我那地方有些远,怕累着江画meimei。” 狐怜眼睛又不由自主游向淮川,眼里透露出你看看这个小白花,娇气无用。 江画笑呵呵的:“没关系的,我有夫君。” 淮川:“嗯?” 江画:“背背。” 淮川静默了一会儿,就在狐怜忍耐不住把幸灾乐祸的笑容挂嘴角时,淮川微微蹲下身子,是江画能够够到的角度。 江画跳到了淮川背上:“夫君,你头发好香啊。” 淮川把乱动的江画扶好:“安静些。” 江画回头,回了狐怜一个不做人的笑容:“狐怜jiejie,走吧。” 狐怜:? 当了很久背景板的熊术,擦了擦自己的眼,黑豆豆里满是不可思议。 狐怜妒忌的发狂,双眼冒出火,江画已经在他脑子里暴毙了几百次。 在江画背对她的时候,都在计算着,如何在主子背上,不惊动,或者在他反应过来时,把江画杀死。 熊术就在狐怜快要走火入魔的时候,狠狠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老熊属实不懂女孩子之间的问题。他想起在人间行走时,看到两个女人,会因为对方的头花比自己的好看而打个头破血流,誓要弄死对方。 这在他看来就很离谱。 也是那件事让他看出来狐怜与那些女子有了一样的神情。 想置对方于死地。 可他很清楚,若是江画死了,没准他老熊会和这狐狸娘们一起承受主子的怒火,虽然在场没有人能打得过淮川,但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熊术:“愣着干啥?俺也想跟着看看。” 一切都发生不过短短几息,江画也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路过了一回,不过知道了也无所谓,她有这个自信。 狐怜一瞬间恢复好笑容,踩着婀娜的步子在前面带路。 想想主子在自己的身后,狐怜走路扭得更起劲了。 江画眯了眯眼,淮川身边这两个,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哪怕被她刺激得暴跳如雷,这狐怜也没有出手。 这让她略微感到非常棘手,狐怜的层面在她心里上了一个台阶。 特别还有身边那个傻大个,虽然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但总给江画一股危险的感觉。 狐怜带着人磨磨蹭蹭好一会,才到了“狐茵”的房间。 狐怜轻轻敲了敲门:“meimei你在吗?” 房间里久久没有人应。 狐怜眼底闪过一丝恼火,明明叫人把那个杂种带上来了,房间里也明显有那杂种的气味。 可这个杂种居然不出声。 那边的江画已经投来了疑惑的目光,让她烦躁不已。 熊术这个时候出了声:“狐茵小娃娃,叔来看你了。” 屋内还是没有传来声音,淮川听见了微弱的呼吸声,还有浓重的药物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