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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茵把准备丢人的小果核塞进自己嘴巴里,嚼吧嚼吧吞了下去。 江画满意了。 “财源滚滚来。”江画双手合十,“保佑。” 淮川学着江画的样子,虔诚低头。 他祈求的是。 江画不要离开。 夜色深了。 客栈里灯火通明。 自从界壁打破了以后,荒域也可见日月,日出天亮,月升天黑,三界皆是如此。 江画兴致来了,指点了厨子许多菜式,在客栈里大摆宴席,保证每个人吃的肚皮滚圆,除了狐茵以外。 掌柜拿来了人间极品好酒,江画喝了几口就觉得有了醉意。 江画对着身边人呵出了一口气,这酒没有酒气,反而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味。 房间只有狐茵,淮川和江画三人。 狐茵已经把头埋进了酒坛里,喝的烂醉。 淮川只是唇上沾了酒液,没有进胃里。 淮川喉结一动,抱住了江画:“别动。” 江画纤细柔软的手指从他下巴上轻轻滑落到他的喉结。 淮川金色眼瞳也如酒一般逐渐浓郁。 江画:“来呀。”她娇笑,“夫君,我想看看你的腹肌。” 淮川再听不懂暗示,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小心翼翼抱起江画,往四楼走去。 一路走,就有衣衫滚落。 江画不满,因为掉的只是她的衣服。 她摸进淮川的腰,扯掉了腰带,顺手揩了一把油。 淮川脚步一顿,吻住了江画的唇。 他把长长的帐子扯落,遮挡住雪色。 天色渐明,一只手探出幔帐,又被扯了进去。 日上中天,江画嗓子冒烟。 一天过后,江画放弃抵抗,不想起床,甚至想扇当时撩拨的自己几巴掌。 西湖的水,都是她脑子里的水。 淮川看着雪地里满是自己的痕迹,眼眸又逐渐暗沉。 “别!” “我饿了。” 淮川声音低沉性感:“你还没吃饱吗?” 江画:“……” 她没想到一夜过去后,淮川成长的速度如此快。 等同是还没出新手村,勇者就已经一百级了。 完全不知道,都是她教的好。 江画忘记了,某些时候是心意相通的。 她心里想的,脑子里回忆的,都在淮川眼里过了一遍。 淮川乌黑如瀑的长发侵略地与江画纠缠住,脸上却摆出纯良无害的表情。 “最后一次好不好?” 江画信了他的邪。 她推开幔帐,还没起来,腿使不上力气,差点就跪下了。 淮川从身后抱住了江画,亲吻在她的发丝上。 江画捂住脸。 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淮川在熟睡着,安安静静地躺在她身边。 他现在虽然失去了力量,但有狐茵在,他智商也在线,江画相信他会活的很好。 她把客栈留给了他,她指点了客栈里的人菜式,留下了菜单,也不愁没有客人。 江画没有再看他,整理好自己,唤出了龙女。 龙女脸红的看着江画:“你怎么……” 江画比了个嘘声,做了个回家的口型。 龙女轻轻点头,向江画伸出了手。 “你一定要走吗?” 熟睡的人不知何时起了身,站到了她身边。 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画没有回头,怕多看他一眼就想留在这里。 江画:“对不起。” 江画毫不犹豫把手伸给了龙女。 龙女也不含糊,直接把她带离了这个世界。 再睁眼,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这才是她所熟知的一切。 不知道为何有些陌生起来。 她手上还拿着水,时钟挂着早上八点,这是她跑完步回来以后喝的生理盐水。 江画打开通讯录,拉出一个自己拉黑的电话号码,毫不含糊地打了过去。 那边接了半天才被接通。 江画破口大骂:“姜碧池!你他妈在哪?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知不知道我经历了啥!” 那边也传来一道火大的女声:“江白莲!你他妈写什么破小说,不会写你写你妈呢,报地址,老娘当面和你battle!” 江画嘴快报了一串地址,没多久便响起了门铃声。 江画拿着高尔夫球棒开了门,就差点被飞来的书砸了脸。 一个明艳的大美人恶狠狠地盯着她,指着她道:“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因为你这破玩意儿过的多苦?什么破假千金,老娘豪门真千金,爱什么狗屎未婚夫死去活来,追老娘的男人都排到法国巴黎了!你有病,法治社会连环杀手能逃这么久,光明正大换身份读书,你有没有点法律常识。” “就你这破功底还写小说?我要是你,我直接悬梁自尽!” 江画:“草,你他妈还有脸说,就你写的那破小说,什么掏心挖眼,你做外科手术呢!怎么不给你手截肢呢!老娘穿纸尿裤的时候就已经不流行了,扫黑除恶怎么没把你扫走!” 姜妍气的胸口起伏:“有病吃药,接好老娘律师函,再他妈写老娘的小说我直接起诉!” 姜妍要气成这样,几百年前她写的时候就应该发作了,现在五六年了再来找她麻烦,不像是姜妍风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