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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盈,你今天可真好看! 陆秧秧都看愣了。 她发自肺腑地赞叹完,马上又做出补充:当然昨天也好看,就是这几天的打扮不太一样。 是啊。 薛盈向来很喜欢被人夸赞美貌。 我昨天去长乐宫的城池逛了逛,看到了这里时兴的装扮,就买了些东西回来学了学。 这些我也见过,但她们打扮起来,可离你差远了,你简直就像是仙 连蹦带跳走到薛盈旁边,陆秧秧吹嘘的话戛然而止。 她的面前,薛盈正在用指甲生掐活蝎子的尾巴,一掐断一条,一掐断一条,味道浓烈的汁液四溅。 场面极其血腥和凶残,根本就不是仙子能干出的事情。 等掐出小半盆,薛盈把这些蝎尾用捣药杵咚咚咚碾成烂rou泥,再跟黏糊糊的乌绿色草根搅在一起放进瓦罐。 接着,她把手放进身侧飘着翠草的盛水小碗,细细地净了手,将脏水泼掉,然后抬手挽了挽有些散开的发髻,将白玉芙蓉簪子插得更稳了些。 随后,她又拿起一柄水玉扇子,将煮药的火扇旺,边扇还边蹙眉:什么时候才能把张百里叫回来?他不过来帮我喷火,药的火候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陆秧秧看着瓦罐里咕噜咕噜的粘稠浓浆,突然就有点反胃。 她问:这是在做什么药? 薛盈:就是你喝过的治风寒的药。 陆秧秧: 她坚定地把目光从瓦罐中移开,然后在口中默念,快忘记,快忘记,快忘记。 等火旺起来后,薛盈放下扇子,再次拿起捣药杵放进瓦罐搅药。 不久后,瓦罐中就出现了搅打糍粑的声音了。 薛盈手上不停地告诉陆秧秧:这药以前从来用不着,我就一直没备。但既然你已经会生病了,那这药还是随身带着好。我会给你捏成药丸,你需要喝的时候用热水化开。 陆秧秧发誓,她绝对不会再生病了! 对了,你今天过来做什么? 薛盈盯着瓦罐里。 段峥明听了你的留信,已经出去蹲守在结界附近了,一旦有情况就会通知给方为止。 那就好,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件事。 陆秧秧走到薛盈正面前。 阿盈,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不正常? 薛盈瞥了她一眼:你终于意识到你最近胖得不正常了吗? 秧秧没有!不准胡说! 陆秧秧又往她跟前站了站:不是这个,我说真的,阿盈你再看一看,我觉得我身体真的不正常,昨天我吸进了几口艳红六香,可能还没解开。 薛盈:给我舀碗水。 哦。 陆秧秧屁颠颠跑到水缸前给薛盈拿了水。 你现在体内什么毒都没有,健康得可以上天。 薛盈接过水将煮药的火浇灭,接着把瓦罐里一团几乎凝固的坨坨舀了出来,放到捣药缸里,撒上一把土黄色的药粉继续捶打。 陆秧秧看着那有些结块的土黄色药粉,各种可怕的联想接二连三地浮现出来。 她赶紧开口问:阿盈,这又是什么? 薛盈:普通的黄豆粉而已。 她抬起头:你要是没事就别挡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有事。 陆秧秧又张开手臂转到了薛盈面前。 阿盈,你再帮我看一看,我总觉得我还需要泡一泡你的药浴 我都说了好多遍了! 薛盈终于不耐烦了。 她把捣药杵用力往药缸中一捣! 你的身体没问题,不需要再吃药也不用泡药浴!听懂了吗? 噢。 薛盈发了脾气,陆秧秧也不敢再闹她了,只能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小声地把她今早的异常说了一遍。 薛盈听完后,搓药丸的动作慢了慢。 她看向陆秧秧:你们又做了什么? 薛盈说自己的想法:要我说,迷恋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会让人不断深陷,想要的越来越多,永无止境。见过了他,喜欢看着他,就会想要时时刻刻都能与他相见。那么,碰过了他,喜欢和他触碰,应该就会想要经常跟他触碰吧? 陆秧秧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马上反驳:我不喜欢碰他! 薛盈冷笑。 你瞪我干什么? 她睨了陆秧秧一眼。 这话你别对我说,对惑心术说去。你就跟惑心术说,我从来就没有在被他碰到、或者碰到他的时候动过一点心,是你弄错了,快点帮我纠正回来。 陆秧秧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了。 被晏鹭词抱住的那个瞬间,她的心的确是重重地撞了一下。 她走了神,心中发软发烫,然后才喊出声让他松开。 可那些不对劲。明明就是因为助兴的香料和惑心术。 那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