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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里的检查仪器,双手撑在她头颅两侧的台面上,李维多只能用眼角余光看到他发白的指尖。 这种场景让人误解他还对她心存爱意。 可是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有一个男人在看过你的肠子以后还会接着爱你?除非他对红烧猪大肠有特殊偏好。就算陈利亚之前还对她残留着那么一点不甘心,现在也应该已经在她的大肠里消失殆尽。 于是她又想到猪大肠。最近她能尝出一点味道了,食欲一下变得旺盛,可能跟陈利亚的研究有关。 她没来得及想太久,麻药很就发挥了作用。 她躺在手术台上,对周围失去了感知,雪白的身躯还带着一点少女的味道,她细瘦的双腿,她鸽子一样的乳,大腿里面还有一颗小小的雀斑痣。他曾经拥有过这颗小雀斑,他曾经吻过这所有地方。 陈利亚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俯身抱住她无知无觉的赤.裸身躯,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你们做过几次?” “你喜欢那个男人吗?” “他的身份是假的,你们的婚姻不作数,我把这段记录抹掉了,如果能把记忆也抹掉就好了,我就不会每时每刻都想起,你曾被另一个人拥有过。”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 他顿住,随即摇摇头,垂眸笑了一下,避开了这个话题。 “最近这段时间,还会一直痛吗?” 他俯身抱着她,温柔地轻声说: “很痛吗?再忍一忍,我很快就研究出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一水的要男主黑化 这两天一水的要男主忠犬 女人,我觉得你们在玩火 :-) 第142章 她认识这座岛。 不是20年前的似曾相识,她总觉得她认识这座岛已经很久,早在那场大火发生之前,早在她的生命开始之前,甚至早在时间开始之前。 海浪拍击岩石,震动像岛屿在呼吸。她最近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有时梦见自己走在迷宫里,那还是六七岁的她,抱着她破旧的小兔子或是小布偶熊,穿行在曲折复杂的地下实验室。死刑犯在哭泣,他们为了求生来到这里,却疼痛欲死。 浑身长满rou瘤,淋巴液无法排除身体,形成庞大四肢,他们隔着玻璃想抓住她的手,沙哑的咽喉挤出声音: “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 她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刺眼的白色灯光照着她的眼球。陈利亚低头吻她,曲起她的腿,就在手术台上强迫进来。冰冷的器械挨着她的皮肤,他像按一条鱼一样按住她,好像要把她弄死在这里。 他到的时候,忽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我。”他说:“我不是你爸爸。” 她还梦见了诺亚方舟,岩浆和洪水从远处铺天盖地而来,她年轻英俊的父亲站在中央,像摩西分开巨浪。 她想喊他爸爸,又想起他不让。他的衣服上忽然渗出血迹,她回到10年前那个房间,回到那场烧死了她父亲的大火。李鹤年坐在窗下,背靠着墙壁,全身都是鲜血,漆黑的眼睛远远望着她。 “你杀不死我,因为生命是不存在的。可可,生命只是原子间跳跃的电子。” 他的皮肤被火焰吞噬,漂亮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即将死去,却依然像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低声为她念下最后的判决: “可可,我们会重新开始。” …… 李维多被糟糕的动作弄醒。 醒来的那一刻梦就消散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记忆消散在时间长河,太久远的事情,她也想不起。 她眼皮上是亮的,身下触感坚硬,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躺在她5平米的钢铁小房间,而是真的躺在手术台上。 她每次来这里都会被打麻醉,或许由于病毒耐受性,她今天在手术中提前醒来了。 不过…… 李维多感受到唇上柔软的触感,和身下熟悉的痛感,懵了一会儿,很快镇定下来,忍住蹙眉的动作,继续闭着眼。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睫毛微微颤了颤,随即掰过她更深吻下去。她整个人都被陈利亚带起来,紧贴着他,他一点点的□□她脖子上的软rou,修长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微眯的眼底冷冷清清,没有一点痴迷。 他另一只手覆盖在她下面,中指和食指深深陷进去。 李维多:…… 别cue她OK?她只是一具尸体啊。 他身上的白大褂有点粗糙,磨在她的皮肤上微微疼痛。她不能理解男人的用手把别人揉来揉去能得到什么乐趣,但陈利亚好像很沉迷,把玩她那里,像把玩钻石和黄金。 潮水弥漫上来,海蛇钻进洞xue,滑腻腻的身躯庞大令人畏惧,一直顶进她胃里。李维多忍住把身上人推开的冲动,被撞击地有点想吐,一面是装睡,一面是真的使不上劲,头从他手臂上垂落下来,无知无觉。 陈利亚用拇指在前面揉了一揉,甚至掰开她看了看颜色,小女孩嫩的可以掐出汁水,他微微露出一点笑意: “会咬我了,是醒了?” ……李维多闭着眼,把头偏向另一边。 男人发现她醒来也并不惊慌,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 李维多被迫对上他:“给我打麻药,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