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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夏蹭了蹭他的脸颊,乖得人心尖都软了:“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第30章 甜甜   他把季夏轻轻放在茶几上面,蹲下……

    季夏说完脸腾的红了,埋在傅沉怀里不肯抬头。

    就……没想到这么顺其自然就说出口了。

    傅沉眸色暗沉一片,手指插进季夏柔软的头发里揉了几下,把人抱进客厅,顺手按灭灯源开关。

    “啪”

    客厅陷进一片黑暗,唯有阳台清亮的月色落进来。

    傅沉弯腰扯掉茶几上的桌布,东西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他把季夏轻轻放在茶几上面,蹲下来慢慢与他十指交叉。

    季夏低头看他,清澈的眼眸在月色里快要变成一汪泉水,眼睫颤了颤。

    傅沉蹲起来些,抬头一寸寸吻过他的脸颊、眼睫,轻得像落在水面的白羽,他撩起季夏的额发,近乎虔诚的吻他的额头。

    傅沉:“宝贝,我当然爱你。”

    在他还不曾知道你是谁的时候,当你还没有来临之前,他就已经开始盼望着与你相见。

    季夏蜷缩了下指尖,却被傅沉抓得更紧。

    他心里酥酥麻麻软成一片,侧过脸亲了下傅沉的下巴,忍不住乐出声:“你也是我的宝贝。”

    傅沉眯了眯眼睛,把人搂紧了些,淡淡道:“那宝贝的愿望你愿意实现吗?”

    季夏尚且沉浸在告白成功的喜悦里,摇了摇和傅沉十指交缠的手:“当然能!你说,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

    傅沉盯着窗外的月色看了会,视线又落回到季夏的眉眼上。

    他手轻轻扶上季夏柔软的腰段,在人还没有察觉时,把衣服下摆从裤腰里拉扯出来。

    傅沉俯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季夏脸顿时爆红一片,磕磕绊绊半天:“你、你还会画画?”

    说完浑身都guntang起来,傅沉会不会画画他不是最清楚?

    傅沉啄吻他的脖颈:“试试不就清楚了。”

    傅沉磨着他的唇瓣亲吻:“宝宝,你要拒绝我吗?”

    季夏被亲得呼吸都乱了,软在傅沉怀里眼睫颤巍巍的,他想起傅沉刚才的要求,咬了咬唇瓣。

    裸模。

    艺术家应该看这些跟看别的没什么两样吧。

    再说都是恋人了,看看也没什么。

    季夏点了点头,微微闭上眼睛,露出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粉意。

    傅沉低头和他接了一个漫长缠绵的吻,玫瑰已经剥离了装饰,蜷缩在茶几上,在月色下露出如玉的肌肤。

    傅沉拿出素描本和铅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犹如实质的目光慢慢从季夏身上滑过,他抬起笔:“宝贝,你真漂亮。”

    季夏羞得差点哭出来,他几乎不敢对上傅沉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仿佛只要一眼,他就被傅沉拆吃入腹。

    这一晚,季夏自己都记不清被傅沉要求摆了多少动作,总之画到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傅沉才放下手中的素描本,把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吻了吻他的眼睛:“睡吧。”

    季夏往他怀里蹭了蹭,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你有没有这样画过别人?”

    他好像听到傅沉低笑一声:“我只画你。”

    得到这一句保证,季夏终于放下心,陷进昏甜的睡梦中。

    傅沉坐在床边,拨开季夏过长的额发,借着月色凝视着他。

    自从许多年前第一次梦见季夏时;自从他开始为了记录下梦中人拿起画笔时;傅沉画了将近30年,也没有看清梦中人的模样。

    从那时,他就近乎疯狂地幻想有这么一天,他的梦中人坐在这月色中,让他画遍每一寸肌肤、每一种神态,深深地刻进脑海,再也不能忘怀。

    而今,他的梦中人终于是他的了。

    第二天一早,柯离暂且忙完了公关的事,惦记着傅沉的病不知道好没好,连觉都没来得及补,提着早餐就往酒店赶。

    他像往常一样进门,看见一地的杯子、纸盒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他就像定在了原地,盯着茶几上的那几件衣服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了。

    他没记错的话,这不是小喻总昨晚穿的衣服吗?

    傅哥不是还在生病吗?

    小喻总难不成趁人之危?

    正当他在这乱七八糟猜测时,洗手间门开了,傅沉穿着件黑色浴袍出来,眉眼有股冷淡的慵懒,显然刚洗完澡。

    柯离忍不住在心底冷笑,看来趁人之危的是这位才对,病成这样了都把人搞到手,他是闲得没事干才放着好好的觉不睡,担心他过来给他送饭。

    柯离:“早饭我放桌上了,我先走了。”

    傅沉扫了一眼塑料袋里的东西:“等等。”

    他边走边道:“我问下宝贝吃什么。”

    意思就是,要是这没有,你就赶紧给我滚去买。

    柯离气冷抖,tmd经纪人还有没有人权了。

    傅沉关上卧室门,坐到床边,季夏一下子翻起来,从后面圈住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你怎么能,怎么能…在别人面前也叫我宝贝。”

    季夏早就醒了,窝在床上等傅沉过来,结果人没等到,倒是等到这么句没羞没臊的话,他脸还往哪搁。

    季夏下巴抵在他头发丝上蹭:“你不许再叫了听到没有。”

    傅沉单手把人圈过来,兜在腿上坐着,耷拉着眼皮卷起季夏身上过长的睡衣:“那我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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