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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主动求药估计也是如此,她的目的不在于药,而在于怎样把云鸿骗进她的房内。

    阮绿棠挡在云鸿身前,体恤地说道:“云鸿,你这些时日都在为猎英大会辛苦练习,还是早些休息。这伤药,我来送好了。”

    阮绿棠接过药膏,把云鸿打发回房,敲了敲湮星的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是云鸿师兄吗,快请进。”

    声音娇媚,绵软缠人,光是听着,身子就酥了半边。

    果然。

    阮绿棠嗤笑一声,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穿过堂屋,绕过屏风,走到卧床前,却倏然定在原处。

    湮星面朝着墙侧躺在床榻上,质地轻薄的纱衣裹住下半身,上身只着一件红色肚兜,布绳绕过细软的腰肢松松系在背后。雪肤红衣,夺人心魄。

    “……”

    阮绿棠伸手一挥,层层幔幔的床帐应声而落,“啪嗒”盖到了湮星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作者有话要说:  湮星:勾引

    阮绿棠:盖上

    永远在坑徒弟的师父,和无时无刻不想和师父打一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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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依旧不知姓名的小可爱的2个月石。

    第31章 湮星(2)

    阮绿棠伸手一挥, 层层幔幔的床帐应声而落,“啪嗒”盖到了湮星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云鸿师……”

    湮星刚喊出半句, 就被层层叠叠的纱帐埋了进去, 连带着声音一起吞没了。

    等她费力地从纱帐堆里拱出来, 身上仅着的轻纱小衫更显凌乱, 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来。

    湮星将散落的发簪重新别上,毫不气馁地再次喊道:“云鸿师兄──”

    “是你?”

    她柔媚的声音立即消失,略带尖利地喊了出来, 毫不掩饰脸上的失落。

    阮绿棠站住不动, 摩挲着膏药瓶身, 只发了一个质问的音节:“嗯?”

    湮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 赶忙收敛起失望,骨碌碌爬了起来, 重新挂上小白花的面貌,说:“师父, 怎么是你来了?”

    阮绿棠反问道:“怎么,你想见的另有其人?”

    湮星坦言:“我身上有些余伤, 云鸿师兄说好要来给我送药的。”

    阮绿棠真假掺半地回道:“云鸿这几日都在勤勉修习, 精力不支,我让他早些回去歇息了。”

    听到阮绿棠又又搅了自己的好事,湮星愤愤地咬了咬牙, 说道:“是湮星考虑不周, 劳烦师兄受累了。”

    她嘴上说得体贴, 手上却快要把丝质床单揪出一个破洞来。

    阮绿棠只当看不见,缓步走了上去,五指摊开, 将药瓶递给湮星。

    湮星愣了愣,抬手去接,阮绿棠却又收回手指,紧紧攥住了瓶身。

    她的目光从湮星青葱的指尖顺着胳膊一路移到她精致的肩颈,仗着自己的视线被头帘遮挡住,阮绿棠肆无忌惮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说:“衣衫不整,成何体统。若进来的是云鸿,你也要这般打扮见他?”

    湮星后知后觉地拽过外衫套在身上,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辩解道:“师父,我方才只是在查看伤处,并非有意暴露在人前的。”

    她说的当然是谎话,先前的惊鸿一瞥,已足够阮绿棠看清,湮星后背雪白一片,哪来的伤口?

    阮绿棠勾唇笑了笑,又走近了些,“说来为师还未查看过你的伤情,不如转过身来,让我仔细看一看?”

    “不、不用了。”湮星往后瑟缩几下,连声拒绝,“一点小伤,已痊愈大半,无需再劳烦师父了。”

    “如此便好。”

    阮绿棠再度摊开手掌:“这是云鸿为你寻的伤药,你收下吧。”

    湮星警惕地看了阮绿棠一眼,刚伸出手,又收了回去,将袖子使劲往下拽了拽,直到将手掌遮得只剩几个指尖,才伸出手接过药瓶:“多谢师父,多谢师兄。”

    “嗯。”阮绿棠却并不离开,而是继续站在湮星床前,状似闲聊般问道:“去年的猎英大会,青炎也有参与,古教主率青炎少年英才尽数齐聚云阳,其中一个便是他的爱女。”

    她停顿片刻,看向湮星:“可我记得,古教主的那位爱女并不是你。”

    湮星的身子僵了僵,但只是一瞬,她便又红了眼眶,抽泣着说:“那是胞姐,我自幼体弱多病,所以从未出过远门。”

    “哦,放心,”阮绿棠安抚道,“跟着云阳弟子多站几日梅花桩,体质很快就会改善了。”

    “……”

    阮绿棠继续说:“魔族屠了青炎上下,想必你对他们是恨之入骨。”

    听到“魔族”两个字,湮星有些不自在,她敷衍地点了点头,默认下来。

    阮绿棠偏要她亲口说出来:“不是吗?”

    湮星静默片刻,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开了口,“此生,我与魔族不共戴天。”

    阮绿棠偷笑一声,又摆出仙风道骨的架子:“湮星,青炎已无,你更当珍惜性命,切不可让仇恨蒙蔽了双眼。”

    “……”

    湮星脸都青了。

    云鸿确实勤勉,虽然他的修为在云阳一众年轻弟子名列前茅,但他仍不松懈,每日天不亮就起床修习。

    阮绿棠索性把湮星丢给他,让他从入门心法到基础剑术一一教习,自己则悠闲地躺在院中吊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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