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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绿棠撑着胳膊,透过玻璃看那两人拉拉扯扯的身影,心情更加愉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注意到我新的连载文了吗?!

    感谢老色批、南璟和早川望的地雷~

    感谢雅儿贝德 107瓶;灵灯 80瓶;了之 50瓶;零点一先生 16瓶;桂花糕、小陆小鹿、澄 10瓶;拾柒  5瓶;孙三三的可乐苞饭 3瓶营养液~

    第114章 祝梦之(21)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阮绿棠跟在祝梦之身后, 问她。

    祝梦之倒回身,边后退着走路边看阮绿棠:“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让你故意撞我,为什么要把文件给方嘉言看啊。”

    祝梦之一摊手:“祝小姐和方先生的事,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问?”

    阮绿棠沉吟片刻:“其实和你有一点关系。”

    祝梦之立马停下脚步,声音提高了几度:“关我什么事……”

    “哦,”她眯起眼睛看阮绿棠, “你和我抢爸爸不够,还要抢alpha?”

    “那你可要失望了,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方嘉言了。”

    “真的吗?”阮绿棠盯着祝梦之,认真问道, “一点也不喜欢了?”

    祝梦之一想到方嘉言,就想起他摸着她的手蹭来蹭去的事, 那股反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点点头,坚定地回答:“半点也不喜欢。”

    阮绿棠凝视她两秒,灿然笑了起来:“那就好。”

    祝梦之眨了眨眼睛, 把头偏到旁边,小声嘀咕一句:“这有什么好笑的。”

    阮绿棠往前走了两步:“既然你不喜欢了, 那我对他做点坏事你不会心疼吧?”

    “心疼?你最好狠狠揍他一顿!”

    祝梦之挥了挥拳头。想起自己之前傻子一样绕在方嘉言身后转, 因为他一举一动牵肠挂肚的黑历史, 心情都变差了。

    阮绿棠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打人犯法,我不会做这种事的。”

    “那你还一直说!”祝梦之翻了个白眼, 边往后退边抱怨道, “方嘉言方嘉言, 说了一路了,那么在意怎么不跟他一起走。”

    阮绿棠跟着她一起走,轻声解释道:“做坏事不一定要违法啊。”

    “而且你放心, 我是alpha,对别的alpha没有任何想法。”

    阮绿棠举起手,郑重其事地说:“我保证。”

    祝梦之耳朵倏地红了,她舔了舔嘴唇,慌乱地避开阮绿棠的视线,干咳两声:“神经病,对我发什么誓啊!”

    说着,她一个转身就要往前走。

    但下一秒,祝梦之就被一股力道捂着额头拉了回去。

    一阵淡淡的葡萄酒香气袭来,等祝梦之反应过来,她已经被阮绿棠从后抱住了,对方的手还在她额头上放着。

    “差点撞树上了。”阮绿棠按着她的额头揉了揉,把她往旁边拉了拉。

    祝梦之看着斜前方的那棵树,没有说话,也没有把手从阮绿棠手中抽出来。

    直到走到楼房下,祝梦之才小声提醒道:“我到家了。”

    阮绿棠点头:“嗯。”

    祝梦之站着没动,低头看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有话要和我说吗?”

    阮绿棠想了想:“晚安?”

    “……”祝梦之无语地看着阮绿棠,把手从她手里抽出来,“那你走吧。”

    她转身蹬蹬往楼梯走,阮绿棠站在楼道口追问:“你想要我和你说什么?”

    祝梦之已经爬了半层楼,趴在拐弯处的小窗户上朝下看:“本来想请你上楼喝杯水,但你好像急着回家睡觉。那,就没办法啦。”

    阮绿棠扶额:“可是我不困,邀约现在还有效吗?”

    “过期不候!”祝梦之挥了挥手,“拜拜!”

    挥完手,祝梦之头一缩,又蹬蹬蹬往上爬楼梯去了。

    邻居们都关灯睡下了,阮绿棠不好再喊,打了电话给祝梦之。

    祝梦之不知道爬了多少级楼梯,接了电话时声音还带点喘:“干嘛?”

    阮绿棠走到前一天晚上蹲守的那根路灯杆下,看着楼道窗户里发出的一点暖黄灯光,提醒她:“到家不要忘记按摩。”

    祝梦之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

    阮绿棠继续说:“洗完澡赶紧擦干,夜里睡觉窗户窗帘都要拉上。这个小区楼房离得太近,从对面很容易就能看到你的房间里。”

    那边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几声“啪嗒啪嗒”的走路声,祝梦之就从窗户里探出头,撑着胳膊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婆婆mama的,你又不是我妈。”

    阮绿棠淡淡道:“我在这种小区住过二十几年,比你有经验。”

    祝梦之顿时不吭声了。

    阮绿棠在单亲家庭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想想也知道有多不容易。虽然这并不是祝梦之的错,但事实就是她代替阮绿棠过了二十年的幸福生活。

    一提起这个话题,祝梦之嘴上不说,心里总归还是有些心虚愧疚,就像是自己偷了阮绿棠的人生似的。

    阮绿棠看出她的不自在,继续说:“还有就是出门一定要拔掉电器,有人敲门要先从猫眼确认身份,睡前必须检查门窗有没有关严……”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略带怅惘地笑了笑:“这些都是我妈教我的,她一个人养家很辛苦,经常回家很晚,所以我总是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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