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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一眼,何清榆腿就软了。 她强忍着想要亲亲抱抱的欲望,从床上爬起来,结结巴巴: “回来啦,快去洗澡。” 雁秦枝虽然疲倦,但是后背挺得笔直,一举一动间气质凌然。 浴室的门半开,何清榆盘腿坐在床上,去听淅沥沥的水声。 幻想水珠流过天鹅一般的脖子,落在肩窝里,然后顺着雪白的后背落入…… 何清榆:悄悄脸红。 她走过去,把浴室门关上,“别吹风了,会受凉。” 雁秦枝:“……” 饭桌上,雁秦枝从兜里拿出来两百块钱的现金,推到李书雪面前。 “老师,今天的工资。” 这一声“老师”听得何清榆起一身鸡皮疙瘩。 李书雪摇头,“你的钱,自己好好收着。” 雁秦枝不说话,她的习惯是紧紧盯住对方,直到得到满意的答案。 李书雪:“……是老板给你的钱,是你的劳动成果,如果给我,那我岂不是剥削者?” 雁秦枝把钱塞进李书雪的口袋,让她闭嘴。 坐回回礼,李书雪只好给她剥虾壳。 柔韧Q弹的虾rou有半个手掌大小,筷子戳上去弹弹的,又白又嫩。 何清榆看到白虾rou,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雪白色的肌肤。 啊,这该死的老色批。 她咬住舌头,撇过头,不让自己变态的笑声泄露出去…… 雁秦枝却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老师,你为什么不看我?” “难不成老师认为我面目可憎?” 李书雪:“不!你别误会……” “老师是欣慰你长大了。” 雁秦枝似懂非懂点点头,一连半个月,雁秦枝早出晚归,两个人之间几乎是没有任何交流。 雁秦枝每天都会把工资交给李书雪,美其名曰“代替管理” 某日何清榆开玩笑说,“你难道不担心,我私吞你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不怕,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把钱交给老师是应该的。” 雁秦枝本被李书雪养出带点rou的下巴再次瘦削,一字型的锁骨一目了然,一眼瞧上去变得更脆弱了。 只有在李书雪面前,她才会流露出脆弱感。 每夜雁秦枝都会悄摸摸爬上李书雪的沙发,蜷缩在她怀中,听她的心跳声入睡。 她连梦里都是李书雪。 …… 雁秦枝不用提醒,每日准时准点起床,洗漱过后下厨准备早餐。 日常是煮青菜粥,有时候李书雪想要换换口味会去楼下买现成的油条包子。 收拾好早餐后,整理房间,把显而易见的垃圾给清理干净,把李书雪的脏衣服洗干净挂起来,出门上班。 李书雪一直像个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要么睡觉要么昏昏欲睡。 雁秦枝小心翼翼把门关上,走路半个小时去奶茶店,在烈日炎炎之下穿厚重的玩偶服发传单。 她一言不发,不把目光投向任何一个穿着靓丽的路人,也不去看新款冷饮。 何清榆悄咪咪跟在雁秦枝身后,手上是一根奶香十足的雪糕。 她在雁秦枝出门后,立刻醒来,哼哼唧唧在系统的鞭策下来观察大魔王。 何清榆自言自语,“她咋不热啊?” 说着狠狠地咬下一大块雪糕,冷得天灵盖一个机灵。 反观大魔王,汗水从下巴滴到地上,在老板的笑容下套上堪称大棉被的玩偶服,样子颇有些滑稽。 何清榆的目光牢牢被雁秦枝坚毅的眼神给吸引住。 系统:“下一个剧情点,落魄灰姑娘,遇见了他亲爹。” 何清榆:好耶! 系统:“你很开心?”语气像极了面对学渣傻儿子束手无策的家长。 何清榆:“不能开心?我不用养孩子了!” 系统:“女人有钱会变心,大魔王有钱之后第一个想要除掉的就是你。” 何清榆又买了一个冰棍,盘腿坐在石台阶上,歪过脑袋去看泰迪熊玩偶发传单,却被人嫌弃躲开。 有点惨。 她不当人大口吃冰。 系统搓搓不存在的小下巴:“我猜,大魔王会对你很冷漠,对曾经的苦难避之不提,然后把恶意发泄你身上。” “是你看到她出丑的一面,是你强迫她劳动做家务,是你送她不值钱的小钢笔,是你偷走她的两麻袋钱。” “大魔王肯定会对你产生阴暗的想法,觉得你是只顾着要钱的黑心老师,和班主任没有本质区别。” “如果她喜欢你,一定会像上一个世界一样关起来,如果不喜欢嘎嘎嘎嘎——” 系统绘声绘色,给何清榆描述出一个恐怖的黑暗未来。 何清榆则有不同的看法,她小偷小摸地躲进一家开空调的火锅店,点了加麻加辣的麻辣锅底,愉快看大魔王发传单。 小日子过得很惬意。 雁秦枝逐渐脚步虚浮,险些摔一跤,中饭时间她走到阴凉地方,摘下湿漉漉的头套。 殷红的嘴唇微张,露出皓齿,和粉嫩的舌尖。 何清榆手拿望远镜观察,这一眼比火锅还麻辣。 加汤的服务员:“……” 哪来的变态。 另外一边,雁秦枝被汗水腌红的眼睛偏执地盯住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