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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复,她又小心翼翼睁开眸子,满脸燥红,催眠自己。 她是女子。 “小姐。” 床幔落下,只看到一只玉足缩进床榻,遮住了床内的光景,林泯意惊讶于她竟是替她解围,连忙站起身将褪下的衣衫挡到身后,唤丫头:“你进来吧。” “好。” 下人们一来一回间将热水换好,她将门落了阀,已至深夜,全身疲乏起来。 “少城主,我答应你和你成亲,只要你不咬我……” 林泯意故作害怕着答应她,又善解人意,寻了一套自己的里衣放进床幔中:“夜已深了,你身上还有伤,这就归去吧。” 瞧着里头毫无动静,她放心了,走至屋里间屏风后,褪下里衣,迈入热气腾腾的木桶中,想好好沐浴完便去休息一番。 那东魑得到满意的回复该是走了吧…… 她微微眯起眼,一晃神却又看到苏毕体态婀娜地绕过屏风趴到了她的木桶边沿,神情有些受伤的意味:“阿意不是说帮我处理伤口的吗?” 她根本就没穿她拿出来的里衣,她都答应她了她还不走是要反悔吗? 林泯意挪开视线,一瞬间慌乱起来,想起第一次见面苏毕徒手刺穿东魑的狠辣,觉得她今晚一定是铁了心地来吸干她的。 她根本就是将她当做笼子里的猎物在耍,玩够了就一口吃掉她。 林泯意叹自己天真,刚刚无论如何都应该捅她几个大窟窿,只是克制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垂下眸子:“我没有药。” “正好,人族的药也对我的伤没用。”苏毕抬脚跨进木桶,缓缓靠近她,勾起唇来:“我受伤都会自愈,只是这回它很慢,让我很难受,很痛。” 她两手抵住木桶将她圈在怀里,缓缓雾气涌上,温热的水源让她的伤更痛了,弯下了眉眼盯着林泯意:“阿意可以帮我舐舐吗?” 她们狼人族受伤了配偶都是这样抚慰的呢…… 林泯意正愁腿不知该如何放呢,苏毕的靠近使得她在这狭小的地方里不管怎么动都能碰到她的肌肤。 猛地听到这样一句话,心里所有的害怕都消失了,只剩下茫然:“舐?” 苏毕以为她是不知道该如何,跪起身揽住她,将伤口凑到了她嘴边。 那柔软温热的触觉让她喟叹一声接着眯起眸子:“就是这样,然后舐~” 仿佛一根弦崩断了,林泯意浑身都贴着一片冰凉,忍不住微微抖着,望着唇上那泛红外卷的伤口,她不自觉地就舐了下。 苏毕搂住她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按住了她湿润的发,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声音像黑暗中的鬼魅一般。 “忘记告诉你,儿时不小心被一只小羊羔咬了一口,牠当场就发.情了,阿爹告诉我,东魑的血可以激起欲。” 林泯意思绪混乱起来,唇瓣微抖,感觉微微腥意顺着刚刚的吞咽渗入了骨髓,让浑身蒸腾起来,烧得她迷糊了。 她根本就斗不过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林泯意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被架上笼屉,腹部暖烘烘的,所有的念想都将被直白地表现出来。 她触上苏毕的后背,熏红的小脸埋下,一点点替她‘处理’伤口,没忍住弯起腿勾上那片冰凉,轻蹭着。 那是她的欲念。 苏毕轻柔的看着她的发顶,听着她闷闷的呤呻声,勾起唇轻抚她的脖颈:“尖齿也能将我的血液融入你的体内呢~” 她从未想过两匹狼之间的抚慰会让人这么的舒适又喜悦,她的伤口被一寸寸地舔舐着,被柔软的唇含住轻吮,像那颗从未跳动过的心有了动静一般,让她身体里的血液都奔涌着。 她激动,兴奋,想刺穿她,却还是拦下了自己,指尖穿过她的发。 “阿意啊,你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呢?明明我没有控制你呢~” 水温渐凉。 林泯意的身子缠紧了她,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微微喘着,往她颈间蹭着呢喃:“我好难受。” 苏毕微皱起眉,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只是极尽所能也抚慰她,却总觉得自己没有让她更开心。 逆着火光,屏风上,两道身影互相依偎缠绵。 - 林泯意被窗外曦光照醒,发现已睡在床榻上,身着里衣,可浑身的酸痛让她脑海中浮现昨夜木桶里的纠缠。 她抱膝坐着,满脸燥红。 没关系,都是女子。 没关系,只是蹭了大半夜。 是那只东魑让她给她舐伤口的,她不照做她就会咬她。 果然东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惯会勾人魂魄,竟然骗她让她沾上了她的血然后那样了…… 林泯意骂完这句却满心满眼地被自己昨夜的主动和触到她身上满身的冰凉给羞到了尘埃里。 她身上真的好凉…… - 找回苏毕后苏钲直接动用了家法,一棍接着一棍地教训她。 “大清早的,我还以为你在房里养伤呢,要不是对面聚缘酒楼掌柜的告诉我你在对面青楼我还被蒙在鼓里。” “本来我和你娘今日就要去提亲,我看你是见不得我们开心。” “就你这德行人家能答应你我把棍子给你,让你打死我!” “老爷别打了,阿毕本来就有伤,打不得了啊。”姚纺想过去拦,被他呵住了,他停了动作,叉腰问苏毕:“你知不知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