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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改嫁的。”桂伯舟单手捏住小娘子的下巴,“但是我会安排好你以后的生活。我桂伯舟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说完就低头一点一点地吻着小娘子的双唇。 陈玉珂气得用力一推,却没能推开,奋力扭头亦被桂伯舟紧紧地拽住,根本不能离身,眼泪就忍不住往外飙 ,她何事受过这样的委屈? 桂伯舟见小娘子真的生气了,连忙松开她,笑道,“我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若是我真的死了,绝对不会让你守寡,也让人不会拘着你,你莫要哭了。” “我之前给你存在张家钱局的财物,你哪天有空就去看看,或者取一部分出来自用。就算我真的不在了,这些钱财都能够你舒坦一辈子了。” 陈玉珂又哭又笑又气,这个混蛋,这样的玩笑好笑吗?扭头不看桂伯舟。 桂伯舟见状便将她拥过来,拭擦掉脸上的泪花,又轻轻地吻了吻,陈玉珂忍不住微微地颤了起来。 眸子一暗,桂伯舟一只手拥着小娘子的后背,一只手不觉地就从下面一摆摸了上来,最后抵达高峰,一轻一重地揉着,喘息慢慢加重,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接下来几日皇城的地估计得震几震,你莫要担心,岳父一直走得正,不会有事。” 陈玉珂还没想明白这皇城为何要震,就被他横腰一把抱起,两人往榻上倒去…… 一场□□下来,陈玉珂脑子都有点发糊了,这不是说事吗?怎么说着说着就往床上来了,扭头看向桂伯舟。烛光映着他的侧脸,轮廓越发鲜明,陈玉珂把他那睫羽都看得清清楚楚,正呆呆出神,桂伯舟却拍了拍她脸颊道,“睡吧。” 陈玉珂闭上眼皮子,居然真的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皇城有没有震,陈玉珂不得知只是桂府的几个男人除了尚未进入官场的桂九郎待在寿安堂之外都不在府里。 整个皇城城被磅礴的大雨捂得严严实实,满耳尽是“哗哗”水声。陈玉珂从来没有在皇城见过如此大的雨,现在可不是夏天。 桂老太爷还没醒过来,王了一又冒雨来了一趟,就连久不见的张志生也出现了,手里依然拿着那只葫芦酒瓶,满身的酒气,看到陈玉珂向他行礼,还乐呵呵地从怀里摸出一把糖果塞给她。 一个上午都待在寿安堂看桂二夫人处理后宅之事,陈玉珂咋舌大户人家的主妇果然是不好当的。你看二婶的年龄本来就比母亲大五六岁,看起来说是母女亦是可以的。 上午过去后,陈玉珂就被打发回一晖苑了。寿安堂是一日两顿饭的,并无午餐的说法。陈玉珂灌了一肚子的茶水披着蓑衣走出寿安堂,就被外面的大风刮得直往后踉跄了几步,连眼睛都难以睁开。 扶着她的妮娘和另外三个丫头急忙地呼叫起来,“十三夫人,这雨太大了,要不要……”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风噎回去了,忽觉眼前一亮,一阵破天的雷声随后响起。 陈玉珂连忙带着几人艰难地往前走,等回到一晖苑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嫁入桂府不过四天,就被雨淋湿两次,陈玉珂度觉得这个天气不同寻常了。 待换过干净的衣裳后,透过窗子,看到雨幕中一片漆黑,前面的屋檐上一注注水往下冲,陈玉珂蹙了眉头发愁,心里忍不住担心出门在外的桂伯舟,嘴里就带了出来,“也不知……郎君在外面现在怎样了,这样的天气等会可怎么回来?” “夫人,郎君身边有章九还有管先生,应该无事的。”张妮娘心里也暗暗吃惊,只是自己也只能这样安慰夫人了。 此时的桂伯舟刚刚从地牢里出来,没想到他这个司经局洗马上任的第一天居然干了刑部尚书之事。只是对方骨头太硬了,又是自己曾经的恩师,桂伯舟就算是狠人,下手也得有顾忌。况且尚未到要下手的地步,如果可以桂伯舟也不希望和这位昔日的恩师反目成仇。 “大人,白先生不说,我们下一步可要?”管洪涛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脸的狰狞。 桂伯舟抬头看了看天色,“未必就是白先生做的,但是跟白家肯定脱不了关系。” 桂伯舟早就从小娘子口中得知,当年他这位恩师曾经送过她一枚玉环,却不知为何。此事,桂伯舟一直搁在心上,就算对方是自己的恩师,可是也是个男人,为此他还专门找理由从小娘子手中拿到那枚玉环,又让李铁算找人将上面细微得几乎rou眼看不见的图案拓印了下来。 那是一副地图,只是不是一张完整的地图。管洪涛带人试图还原,只能看出那是平江府的一部分,却不知这位白恩师所图为何。就算是在牢里,他依然是两袖清风,丝毫不见狼狈,一脸的正气,“倒是没想到当年的狼崽子那么快就长大了。前几天,你新婚,老师不能前去喝酒,但是礼可是照送了。” “结果,倒是没想到,这送完礼之后,就把自己给送进牢子里了。” “老师,你能告诉我为何送我夫人那样的一枚玉环吗?”桂伯舟暂时将皇帝交代之事搁下,将他心里一直不解之事问出。 白重昆眼里闪过一道厉色,“甚么玉环?哦,老夫倒是想起来了,当年有送一枚玉环给陈家娘子。至于为何送给她……” “嗯,当年不过是因为和陈学士所谈甚欢,就随身送给她一份见面礼罢了。如果当时老夫身上有其它的好东西,倒不会仅仅是送一枚玉环,况且那玉环的确不是甚么好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