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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这时也传来消息,说雨常在生了,还生了一个小皇子,只是小皇子在母体里吸收了不少迅猛之药,如今就算生了下来,情况也不是很好。而且雨常在的身子经过此次后,伤到了根本,以后也不能在怀孕了。 赫连傲闻言,大怒:“把那个贱妇给朕拖过来、”为了害人,把他的皇子搭上,简直罪该万死。“院正,朕命你全力救治孩子,一定要让他健康。” 院正道:“臣尽力而为。” 皇后和惠妃听到太医说雨常在肚子里是个男胎时,表情非常微妙,特别是惠妃,若她知道雨常在肚子里是个男胎,她绝对不敢走这步棋呀,如今什么也没捞着,还丢了一个皇子,心都在滴血。 雨常在刚生完孩子,就被几个太监给拖到了赫连傲面前。 赫连傲看着她那毫无血色的脸,心底没有半分怜惜,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 “你的贴身宫女小翠已经招了,你拿皇子陷害兰嫔,意欲何为?”赫连傲说到最后,声音大的吓人,屋里的众人听的浑身发颤。 雨常在并没有被赫连傲的怒火吓到,她转头淡然看了一眼惠妃,见惠妃像条死狗般跪在一旁。 只见惠妃听到皇上说话,连忙出声道:“雨常在,你快点把事情说清楚,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兰嫔,一五一十说出来,你别连累我,连累我的家人。”意思很明显,你要敢供出我,我就敢弄你的家人。 雨常在涩然一笑,在她听到小皇子情况不好时,已经心如死灰,如今再听到惠妃说这话,也没觉得多难过。为了家人,她死不足惜,只是她到死也没机会回去看家人一眼……这是她最大的遗憾。 “皇上,是,一切都是我谋划的,我恨兰嫔,恨的咬牙切齿。” 雨常在说着,视线落在兰若身上,表情阴狠:“就因为她是宠妃,她的贴身宫女撞翻了我,我敢怒不敢言。 就因为她是宠妃,他的太监欺负我的太监,他的太监毫发无损,而我的太监就要被赶出宫去。 凭什么呀?就因为她是宠妃,所以就把我不当人? 我也是皇上的妃嫔呀,我还身怀有孕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不甘心呐,我发誓一定要她尝到痛苦的滋味,让她比我痛苦千倍万倍。” 雨常在说罢,得意的笑了,好似在得意自己的手段般:“所以我就设了这么一局,亲手把药让人埋在她的院子里,然后亲自喝下那致命的汤药。 我本想着胎儿马上就足月了,就算喝了药,充其量落得个早产。 但我没想到生孩子这么难呀,我生了一天才生下来,药效基本上被孩子吸收了,现在落得个情况不好的因果,哈哈哈哈哈。”雨常在放声大笑,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悲凉。 惠妃闻言,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可兰若接下来的话,又让惠妃刚下去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兰若道:“雨常在,你说的这些话,都是宫女太监之间的问题,看似凶猛,实则都是些小事情,根本就不足以让你拿孩子来陷害我! 人都说为母则刚,虎毒不食子,就算雨常在你恨毒了我,我也不信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用孩子来陷害,这个说法我觉得有问题。 雨常在,我知道你一个人是不敢谋划这么大的,只要你把背后主使之人说出来,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 雨常在笑的悲凄:“我能有什么主使之人?我一个小小常在,能拿什么跟你斗,唯一的筹码就是孩子了,你说我不拿孩子拿什么?我有什么?你看看我有什么?” 雨常在脸上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谋划的,没有别人。兰嫔,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肠,还想借我的手,来冤枉别人。” 兰若跪在赫连傲身前,严肃道:“皇上,请您明察,臣妾身为当事人,确实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臣妾有几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赫连傲道:“有什么便讲什么!” 兰若道:“谢皇上。”说罢,兰若继续道:“1.惠妃与雨常在走的近,可以说最近形影不离,雨常在说此事是她一人谋划,臣妾不信。 2.惠妃说御膳房的小太监给了她线索,她才在伊兰轩搜到证物,可东西埋在桃树底下,伊兰轩桃树有好几十颗,惠妃用了短短半天的时间就搜到了,这样的速度,怕是连清正廉明,断案如神的包贤大人也做不到吧,若说惠妃娘娘不知道埋藏地点,臣妾不信。 3.惠妃娘娘搜到包裹后,都不打开看一下,便直接拿到皇上面前,惠妃娘娘不蠢,她有这样大的自信,必然有所依仗,这样的依仗定是她亲眼见过,不然不会犯如此错误。 4.包裹里的避子药经院正诊治,堆积在臣妾体内一年有余,这样长的时间,说白了,臣妾当时和雨常在都不熟,何来的仇恨,所以雨常在说的话,不足以为信。 皇上,请您明察秋毫,此次事件,臣妾不仅受到流产药的诬陷,更受到避子药的伤害,若不是臣妾发现及时,可能臣妾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孕育孩儿。这一桩桩一件件对于臣妾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求皇上为臣妾做主。” 惠妃听完,只感觉后背生凉,整个人抖如筛糠,急忙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可以解释的。”说罢,惠妃对雨常在道:“雨常在,你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本宫被你连累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大的事情,你可别连累到本宫的家人,这可是大罪。”意思就是,你赶紧把本宫洗干净,不然你的家人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