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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觊觎裴家的人全被狠狠玩弄了一番。 此外还有另一个意思, 便是整个裴家人都在肯定裴经言家主的身份,表明自己没有要与他争的意思。 笑话,从前裴经言半死不活的时候,一家子都没有能争得过他的人,只能期盼他活到头, 将位子让出来。现在那点念想都放下了。 地位最尴尬的要数裴傅容一家。 原本这一家是与裴经言最亲近的, 裴傅容也是公认最有指望成为下一任继承人的人。 如今继承人必定是轮不到他,被裴经言警惕不说, 还得罪了未来的裴家主母。 宴会上, 所以裴家人都心照不宣的对谢清舒态度相当客气, 表达亲切的同时不至于太过亲近。 以前没准还会有不长眼的跳出来,说谢清舒配不上裴经言。 现在是地位对调, 他们得担心谢清舒移情别恋。 谢清舒不太讲究的穿着毛衣长裤,驼色的衣领环住脖颈,让她的皮肤看起来有些苍白, 被暖气一熏后没能显得健康,反而像是病态的酡红。 微卷的长发扎在脑后,她靠着角落里的大理石柱,手里端着杯酒看宴会场内筹光交错,有种仿佛回到她刚来这世界的场景。 有宾客看见谢清舒,从侍者手里拿过酒杯向她走来,有意攀交几句。 谢清舒假装没看见,喝完杯子里剩下的一点酒,放下杯子抱着胳膊从后门去了花园。 外面下着雪,绒花似的大团雪花从天空飘落,白光亮的刺眼。没人出来,白雪覆盖的地方没有杂乱的脚印,还很干净。 她踩着雪,咯吱咯吱的转到亭子里,捞出手机想给顾苒让打个电话,叫她们晚上一起出来吃火锅。 C大已经放假了,不过谢清舒还得在学校呆一段时间。她回这里只是为了参加裴经言的庆祝会,明晚就得回帝都。 顾苒让这个寒假都住在宁莘莘家,两个家庭因为孩子和解了许多事。 要和谢清舒吃饭,顾苒让没有不答应的,叫嚷着让宁阿姨不要做晚饭,的跟宁莘莘一起出去。 宁阿姨很高兴宁莘莘能交到朋友,接过电话邀请谢清舒忙完有空去家里做客,谢清舒笑着答应。 她刚挂断电话,抬眼便看见裴傅容站在亭子外,安静的望着她。 谢清舒挑着眉头:“哟,好久不见。” 裴傅容难过道:“好久不见。” 谢清舒在石凳上坐下,有一瞬间冻的她差点跳起来。 但她忍住了,还托着下巴晃着腿悠闲的跟裴傅容说话:“最近有趣看谢静宜吗?她过得怎么样?” 裴傅容讷讷半晌没能回答。 谢清舒一副理解的神情:“啊,也是,女朋友这辈子都可能待在牢狱中,当然是不能再她身上耗费时间,得换一个女朋友继续过下去嘛。我懂,不用自责,人之常情。” 裴傅容深知她在讽刺自己,每一句话都让他无地自容。 可他甚至分不清是谢清舒说的这些内容让他无地自容,还是仅仅是因为这些话是从谢清舒嘴里说出来,才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他是个卑劣者,从他自己认识到这一点时,就注定他一辈子在谢清舒面前抬不起头来,如今只是恬不知耻的还希望谢清舒能多看自己一眼而已。 他往前走两步,想要说他会对谢静宜负责,要是谢清舒希望的话。 但话还未能出口,裴经言低沉的声音忽然从他身后响起:“不冷吗?进来。” 谢清舒立刻起身,放过自己快被冻僵的屁股,从裴傅容身边路过:“来啦来啦!” 裴傅容跟着她的身影转身,看见她自然的搂住男人的胳膊。男人半低着头,将一件大衣盖在她的肩头,神情温柔。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两人的动作仿佛演练过千万遍,熟悉到彼此的肢体下意识都在配合对方。 他在雪中站的久了,眼睛被冷风吹的发痛。 雪花在肩头铺了薄薄一层,落在他眉梢眼睫上的雪花触之即化,重量缀不住后便扑簌簌滚落,像是一颗豆大的冰凉泪珠。 * 谢清舒一进宴厅,就打了个喷嚏。 裴经言皱着眉,准备让宋文去准备感冒药驱寒。 谢清舒很无语,又想笑:“你放过宋文吧,他在公司忙的脚不沾地呢。” 裴经言有点尴尬,谢清舒愈发想笑,抓着裴经言的手小声道:“我们跑吧,他们一轮一轮上来敬酒,不是套近乎就是谈商业,明明是庆祝的,还得那么费脑子。等会儿回来就说我感冒了,去买药,肯定没人能说什么。” 有也不敢说。 裴经言看着她活跃的模样,很难不同意:“走,我去开车。” “走过去。”谢清舒拽着他,趁没多少人注意,一溜烟跑没影。 两人在酒店外随手要了柄伞,踩着雪沿绿化道走,头顶不时有雪从树枝滑落,砸在伞上,发出嘭的闷响,逗的谢清舒不停仰头去看。 看着她快跑出伞外,裴经言便移步跟上她的步伐,将伞送至她的头顶。 谢清舒发现了。 但她不说,只在心中暗喜,像是掌控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这种无言的纵容,她是喜欢的。 两人走了很远才找到一家药店,老板拿了药后还热情的给倒了杯热水让谢清舒喝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