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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以烧鸡诱美人,这样说总没错了吧。”

    邢煜还没有吃午饭的肚子早已被那美味勾引了去,咕噜咕噜发出小声的抗议声,只好红着脸小声地应和她道:“唔......算你对吧。”

    舒芸笑弯了嘴角,推着邢煜走到桌边,把颜色金黄的烧鸡放在离煜儿有一点距离的桌边,自己则凑到人家跟前,不要脸地跟他说道:“小郎君给我香一个呗,香一个就让你吃。”

    邢煜看着这人这么快就对自己不似之前那般好,吃口烧鸡都能提出要求,立马扭头噘起嘴来拒绝她:“不给,舒芸是个大色鬼。”

    舒芸收回手,语气似有遗憾,实则故意勾引他:“那这烧鸡......就只能由我和伯父两个人......”

    可不待他说完,邢煜立马因为美食招架不住,憋红了脸说出一句:“给给给,让你香,随便香。”

    “不能不给我烧鸡吃......”

    邢煜委委屈屈撇着小嘴,舒芸立马迎上去,按着人后脑勺,把人吻得七荤八素,直到嘴角沾上烧鸡上的油,舒芸都要伸出舌头帮他舔干净。

    最后被苛责的小郎君赏了一个鸡屁股吃,看她皱着眉舔了一下那周边的鸡皮后,煜儿又立马得逞似的笑着说道:“哈,以后都不许亲我了,因为你吃了鸡屁股。”

    然后舒芸便又把人按在怀里好好欺负了一番,然后说道:“小馋猫不准再偷吃了,留到饭桌上和伯父一起吃。”

    煜儿委屈:“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吃过午饭,三个人三下五除二解决完那只写满爱的烧鸡,舒芸推着邢煜在院子里溜完食,艰难进行中的习字工作才算重新开始了。

    “煜儿,你说我能写出这样的字是不是也算天赋异禀。”毕竟很难有人能够第一眼就看懂她的字,日后若用来写个什么秘方,也完全不用担心会被有心之人偷看了去。

    邢煜掩嘴偷笑,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心,“也许吧。”

    舒芸抬头看他忍笑忍得难受,“煜儿,别敷衍我,等以后我们成亲,我把送你的那句情诗亲笔写下来挂在我们床头可好?”

    邢煜终于笑不出来了,苦着脸求她:“舒芸,还是算了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舒芸心中哼一声,终于老实下来,在她认真又可爱的小夫子的教导下认真学习写字了。

    眼见就要临近年关,一场大雪侵染各地,加剧了寒意。

    可此时的舒芸客栈却忙得热火朝天,一碗碗洒满花生碎,铺满红油的麻辣烫端上桌驱散着人们身上的寒冷。

    柜台外,小惠和小翼忙着招呼客人,柜台里,舒芸杵着下巴坐在邢煜身旁,看他把算盘扒拉地啪啪作响,一脸的痴汉模样。

    心无旁骛到连从店门口走进一行身穿锦衣玉服的人都没有注意到。

    小惠见后则赶忙迎接上去,热情问候:“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我们店里的特色麻辣烫强烈推荐您品尝。”

    紫衣女子杏眼微眯扫向隐在柜台里旁若无人打情骂俏的小两口,并没有开口回应,跟在她身后同样样貌打扮都不凡的仆从却回话道:

    “我家主子要找你们这的掌柜的,还不快快把人找来。”

    第19章 舒芸别闹

    “阿诺,莫要这般无理。”紫衣女子执起手中折扇挡在名叫阿诺的仆从身前,声如暖玉低声斥责他道。

    “是,主子。”

    待阿诺附身退下,紫衣女子才上前询问:

    “不知贵店老板今日可在你们店中?在下有要事与之相商,烦劳姑娘为在下通报一声。”

    与小惠说完,女子眼神若有意无意瞥向了柜台方向。

    没成想正好撞上一对缓缓探出头来打量她的小脑袋,女子报之以微笑。

    “咳咳,”舒芸没想到偷看会被人发现,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待她起身时则按住邢煜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从柜台后走出,说道:“我就是,不知这位大人找我所为何事?”

    能在这个时候上门点名要见老板的人,无非是为了麻辣烫方子而来的。

    但与前几日从周边镇子上来的那几个酒楼老板不同,眼前女子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眼神不出所料透露着一股商人所特有的精明与圆滑,可她整个人的气质却又显得十分大气脱俗。

    莫非与她手中那柄折扇有关,舒芸悄悄记下,表示学到了。

    改天寻来一把,再让煜儿为她提上几个字,一定能把逼格提升的比这厮还要高出许多。

    紫衣女子不知舒芸心中所想,只见她两只眼睛丝毫不加掩饰地打量着自己,才主动介绍身份道:“在下名叫叶潼,尹川人士,近日才来到贵宝地,正在打算筹备出几处酒楼。”

    之后叶潼又三言两语将她此行的目的表示过后,便被舒芸请入楼上客房,双方要单独就麻辣烫方子的事情进行商讨。

    可等舒芸把人请到二楼屋中,她自己却不就坐,顺势帮人斟出一杯茶水后,抱歉着说道:“叶老板先请,舒芸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去便回。”

    叶潼越发觉得这姓舒的老板有趣,哪有把客人刚请进屋就去忙自己事的道理,但她觉得有意思,随意一笑,抬手示意,“舒老板请便。”

    舒芸前脚刚走,阿诺站在叶潼身边皱眉嗤鼻:“没有教养,难怪守着一个这么值钱的方子,还在这开着寒酸的小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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