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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跪下,用舌尖舔过对方手上的每一寸肌理。

    容玉洛喜欢这样的感觉,每当她看着同武帝有着相似面容的青年臣服在她的脚下时,容玉洛便会感觉到莫大的征服感在身体中升腾、翻滚的欲望。

    于是,在平燕公子的伺候下,她一点儿不收敛自己放肆的呻吟。

    容府藏污纳垢,容家嫡女更是荒yin残忍,可世人眼里却只能瞧见那光鲜亮丽的外表。

    第134章 平燕公子

    夜已深,在容玉洛睡下以后,平燕公子退出了房门。

    在容家,别看他好像是被容玉洛独宠的男宠,可实际上在容玉洛的眼里,他平燕公子可能还不如一条狗,便是连宿在容玉洛卧房侧室的资格都没有。

    在秋日清冷的月光下,平燕公子托着自己疲乏的身子回到了他的小院里。

    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纵然身下冰凉,他也不愿回到那蔽塞的屋内。

    平燕公子感觉自己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煳了,他在容府呆了几年?

    三年还是五年?

    他记不清了,总之已经很久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惊艳才绝的小少年,凭着一腔热情上皇城想讨个生计,毕竟曾经他在自己的家乡中,可是最会念书的那一个,先生也说了,他日后或许会有大造化!

    可是,若当初的他知晓自己来了皇城会是这么个光景,便是被爹、娘打死,他也不愿来的。

    “爹、娘……”

    平燕公子抿唇,忽然觉得无比脆弱。

    这些年里,他获得荣华富贵,可是却失去了自由尊严,他被容玉洛像是一只狗一般的养在脚下,喜欢了便给些骨头啃啃,不喜了就鞭子抽一顿,而他呢?非但不能有丝毫的怨言,还得小心伺候着,被那容玉洛当做是另一个男人的替身。

    平燕公子是不甘的,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什么也做不了。

    从被容玉洛强制带到了容府里,他卑躬屈膝,去努力模仿着另一个人的样子,言行、举止、穿着打扮……可是他再努力也成为不了下一个武帝啊!

    “真是可悲……”

    平燕公子笑了笑,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大腿根后的伤疤。那是他来容府第一年的时候,被容玉洛的手下按在雪地中,硬生生剜去一块rou的。

    那时,他满喉咙的血,哑着嗓子问她为什么。

    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我将你弄到容府来,便是因为你是这些年里我见过最像他的一个人,你合该是知晓我手段的,乖乖听话便对了……陛下大腿处的伤疤,可是因我而来,那么你身为一个替身,也须得到一个相同的。”

    “你要记住,若是想好好活在容府,那么便记着如何去扮演一个人。”

    容玉洛的笑容残忍而冰冷,硬生生的打碎了平燕公子心里所有的尊严,他曾经也想要求死,可是他却也期盼着回家乡见到爹娘的一日,这般念想着,倒是叫他坚持了这么多年。

    平燕公子无奈,一双藏着故事的眸子里充满了悲哀,他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曾经叫什么了,或许是因为他被容府的“平燕公子”四字束缚的太久了……

    “你哭了?”

    忽然出现的女声叫平燕公子一惊,他勐然会头,对上了少女一双恍若桃李的眸子。

    “小姐。”平燕低头掩饰,这才发觉自己的眼角已经湿润。

    “你想离开吗?”容素问道。

    见平燕不声不语,只是低垂着头,容素不免无力发笑。

    对于整个容府,她都是没有感情的,可是对于眼前这个被抓进来的平燕公子,容素不知道自己该怜悯还是该可惜。

    当年在容素还是个小孩儿的时候,便见证了平燕从一意气奋发的少年,一点一点被容玉洛打磨成了今日这般的模样,或许是带了贵气,可那一双眼睛里的生气却在逐渐的消失殆尽。

    容素想,若是可以,能不能拉平燕一把?

    “你好好想想吧,若是有离开这趟浑水的想法,便偷偷告诉我……”容素心道自己太过圣母,毕竟眼下她自己也是得靠白渺,连自己也没弄清楚就想着救旁人了,也不知道白渺愿不愿意再多接下一个累赘呢?

    说着,容素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等。”

    是平燕叫住了她。

    “带我离开吧……”此刻,他的声音有些不稳,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平燕的身体呀微微的发颤,在月光却显得有几分瘆人,“她会死吗?”

    容素想,平燕应该是恨着容玉洛的吧,“很大程度上会。”

    “是嘛……太好了……”

    平燕的神色微微有些奇怪,像是开心又像是难过,那是一种叫容素看不清、也说不清的矛盾感,忽然,容素想到了一个病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你恨她吗?”容素问出了口。

    “恨的,怎能不恨呢?”平燕怔怔,在这一刻对着容素敞开了心扉,“可是我曾经也奢望过,终究都是笑话。”

    容素沉默。

    平燕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看了看月亮,声音幽幽,“你要如何离开?”

    他想离开,却也不傻,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性命交付在旁人手里,更何况是一个同自己一般受制于容玉洛的女流之辈。

    “我自有办法。”顿了顿,容素想到了前不久仲玥收到飞鸽传书后对她说的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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