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你真傻逼了?
曹cao走了以后,刘协瘫坐在地上,过了大半个时辰犹不自知。 左手的拇指处,哪是取血按手印那么简单,差点给削断了。 “小子,傻逼了吧?” 突然间,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 刘协蓦然抬头,却发现屋里的那些大臣全都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晕倒了,还是被害了。 一位穿着兵卒衣甲的年轻人,就站在一旁。 “你……你……” 刘协吓得手脚并用,屁股贴着地面,以极快的速度向后摩擦……摩擦,似魔鬼的屁股伐。 “曹cao派你来杀我?他当真不怕背上弑君的罪名,被天下人唾骂!” “陛下,你真吓傻了?这就不认识我了?” 秦朗摘下了头盔,伸出手在刘协的面前晃了晃。 挺帅的一个小伙,还是天子,就是胆子太小了些。 要是把一个傻子带回去给刘备,其实也是好事。 要不然,就刘备那仁义为先的人设,在加上刘协这般的自我感觉良好,还真是不好掌控。 “嗯?秦官人?”刘协缓了缓,却更加惊恐。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进的了兖州,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先不说兖州城外戒备森严,就说这府邸周围,就不知道围了多少曹cao的士兵。 说一只苍蝇飞不进来那不可能,可是一个大活人想要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来,那就太夸张了些。 既然太夸张,眼前之人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从头到尾都是阴谋,此人原本就是那曹cao的手下,一切都是演的戏? “陛下……擦,这个称呼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 “刘协,我是来救你跟我回徐州的,你配合些,咱们现在就走。” 刘协赶紧摇头,你特么还想骗我?这分明就是曹孟德的考验,只要朕敢跟你出城,第一时间就会被那jian贼杀了。 “我不走,曹卿乃是忠臣,朕为何要走?” “你特么……真傻逼了啊,都这样了还忠臣呢?” “你才傻逼!” 刘协气的直喘粗气,却也没敢骂出声。 经历了那么多,还以为朕是好骗的? 就算要骗朕,你就不能换身衣服,你特么还穿着曹cao士兵的甲衣呢! “朕对曹卿信任无比,你若是再敢在此挑拨,朕可就不客气了!” “我……草……” 秦朗差点没气死,那曹孟德就那么能洗脑吗?也没看他对你洗啊? 我让你不客气,我特么让你不客气! 秦朗上去就是一脚,紧接着又是一拳,把刘协按在下面就是一顿锤。 “啪……” “哎呦……” “让你特么叫!” “嗷嚎……疼~~” “你是不是傻逼!” “别……朕的屁股……” “屁股你大爷!” 秦朗收手,深深的喘了口气。 爽……真特么爽! 这天下间,谁这么痛快淋漓的揍过皇帝? 唯我秦朗,当横刀立马……不行,太爽了,再踹一脚…… “嗷……疼~~” “靠,你叫的这么妖娆干什么!” “别,别打了,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呵……这还差不多!” 秦朗走到一个小太监身边,把衣服扒了下来,往刘协身上一扔,“还天子呢,我看你就是贱,还愣着干什么,把衣服换上。” 刘协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哆哆嗦嗦的换上了太监的衣服。 秦朗一伸手,手上出现了一个化妆盒。 继承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这一个化妆盒,又要了一百万的系统货币。 想到此处,秦朗就心疼的直咬牙,我都为了你花了一百万,你还不配合,不抽死你就算是客气的了。 深夜,一名士兵领着一位小太监,出了兖州城。 原本城门守卫是要检查的,可是那士兵的手上有曹cao的印信,见印信者如同本人。 刘协见到守城士兵的时候,想要大喊大叫,只见秦朗一个眼神,里面泛出了一阵冷芒。 刘协吓得一个激灵,万一这小子起了杀心,在士兵反应过来之前,把自己杀了怎么办? 更何况这一定是考验啊,若不然,这小子怎么会有曹cao的印信? 朕是挨了打才屈服的,就算是被曹cao知道,也不能怪朕。 朕反倒要看一看,这考验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朕以后掌控大权,先收拾了你这个混蛋! 曹cao刚躺在床榻上,突然发现房梁上挂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个轮子般的奇怪物件。 曹cao看了半晌,蓦然大惊失色。 “来人,赶紧来人!” “哗啦……” 一群带甲士兵,带着一身煞气闯了进来。 “主公,可是有刺客?” “你们赶紧把房顶上的东西取下来,然后给吾仔细搜索,看看少了些什么!” “喏!” 一群士兵开始翻箱倒柜。 曹cao手里拿着个滑轮,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何质地如此坚硬,做工如此精良? 何处的能工巧匠,能用如此硬物,做出这般小巧精细的物件? “主公,您的印信不见了!” 典韦走了过来,脸色难堪的说道。 “什么玩意,印信不见了?” 曹cao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自己偷了董卓印信,才能及时出城的那一幕。 当初若不是急中生智,早就被董卓干死了。 可如今,自己的印信也没有了。 “一定是他,我就知道是他!” 曹cao脸色铁青,当时秦朗在城墙上消失,随后一直没有出现,自己就感觉到了阴谋。 “报……” “天子出事了,众多大臣昏迷,天子不见踪影,只有一封信留在了那里!” 一名士兵跪在地上,手上捧着一块白色的布。 曹cao又是一哆嗦,死死的咬着牙,方可不在属下面前露出超脱掌控表情。 官人,肯定是官人! 这几天兖州的防御已经是最高的规格,谁知道还是被秦朗把刘协给带走了。 “赶紧去城门处,关闭城门,谁若敢拿孤的印信出城,立刻拿下!” “喏!” 典韦奉命而去。 直到所有人离开后,曹cao才把这封信打开。 信上没有什么文字,只是一幅画。 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个十分形象的人物。 这分明是自己在床榻上沉睡,一个人却手持利剑,站在了一旁。 “官人,你这是要告诉我,你随时可以取我性命,却没有下手,吾又欠了你一条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