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转变态度(高H)
285. “沉哥哥,有一日阿纭若是离开了,你会难过吗?” 沉约带着她来秋山狩猎,时近黄昏,红日西沉。凉风吹拂得暑气尽消,马儿慢悠悠低头吃着草,她靠在他怀中,搭着男人牵马缰的手。 “离开?”沉约凝眸,目光冷沉沉的,“没有孤王允准,想也别想。” “阿纭是打个比方嘛……” 这一个月,她终于查清母后与大哥是为何人所设计,姬冰萦,也只有她最了解陈国情况并怀有莫大敌意。 姬冰萦向齐王献计利用被废的大皇子母子对付陈国。 王氏被抓进宫中暗牢,以此威胁陈锐听从他们的指挥。 此事由贺太傅负责,姬冰萦协助。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看她的呢? 陈纭盯着握缰绳的手。 一边策划关押了自己的母后,一边却又掌控着要她承欢自己。 齐王从未与她提及此事。 他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待救出母后,她要彻底逃离这里。离开这个、让她有几分动了情的男人。 帮他设计沉璧荷暴露了怀胎偷欢一事,这个女人被关进冷宫再无翻身之日。孩子,在太后豁出老脸的请求下,被允许生下来。可是一出生,就要被打入奴籍。 见他这样毫不留情地处置这个女人,她问道:“陈王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处置我?” “你有孤王护着。” 她戚然一笑。 在得到二哥的解药,她再次赴约暗牢。定要这个羞辱她的男人付出惨痛代价。 “今日如此准时,小美人儿是迫不及待了么?”看到她,男人一如既往地轻蔑开腔。 而她已然能够熟稔地靠近,手指抚过男人冰冷的面具,“阁下今日又想怎么玩儿?” 他从身后的桌上拿出麻绳,玩味道:“脱吧,小美人儿。” 早已经熟悉的身躯,曲线玲珑,肌肤悦泽。被他绑上绳结,娇俏的rufang更加俏耸,浑身透出莹润细腻的美感。 坐在一把木质的椅子上,乳根、大腿、脖子皆被缠上一圈绳子,双手绑在身后。 双腿被大大地打开。 男人拿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光线不明的暗室,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男人从身后握住她的俏乳,这次没有带指盔,手心有些粗砺薄茧,带着淡淡的温度。 呼吸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了变化。 她想控制。 胸口的起伏却出卖了她。 “小贱妇,你很享受?”男人贴在她耳边轻喃,同时用力扯了扯坚硬立起的乳尖儿,一只手滑向柔软的小腹。 难耐地闷哼一声,她偏过脸躲着他的贴近。 “看来阁下也学了不少。” 男人的手掌覆上大开的阴户,嘲弄道:“这就湿了?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贱妇?成日都在发sao……” 不得不说他定是学了抚阴的手法,比之先前的粗鲁乱摸,有章法了很多,知道如何挑逗起女人最敏感的神经,叫她双腿发颤sao芯噬痒难耐。 “呃……停、停下……住手……” “呵停下?你的表情分明是在叫我继续啊。” “够了……” 他故意用手指在花口附近浅搅慢磨,那种要给不给的感觉,将她折磨的浑身火热,脸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 “进去……插进去……哈、手指、进去呜……” “哼,荡妇!” 男人猛然撤出手指,独留她空虚难忍。 片刻后,她听到金属碰撞桌面的声音,接着软软、微凉的唇瓣,覆上她的花xue。湿热的吮吸、舔弄,教她浑身酥软发颤。 忍不住轻吟,“嗯……舌头、好美……舔得阿纭好美……” 理智又将她拉回一点,“你这个下贱男人,呜……你、你不准再舔呜呜……脏死了……” 想到那里,还要就给叁哥、留给七哥……留给心爱的人品尝,可是被这个人污染了…… 敢说他脏? “呵、下贱男人、配下贱女人,不是正好?”男人冷笑,将她乱蹬的小腿架到肩上,更加粗暴地舌jian嫩xue。 这女人果真极品,xuerou嫩如豆腐,蜜水香气迷人,叫人尝过就欲罢不能。 难怪齐王对她,如此痴迷。 “贱妇,竟喷了我一脸?” 对于这个极容易被唇舌弄到潮吹的女人,每个男人头一次莫不是措不及防迎接洗礼。 陈纭只是咬着唇抽泣,努力紧绷。 男人气笑,“是不是还想要?瞧你这张浪xue,饥渴地在哭呢。” 听到解衣的声音,她努力镇定,“放开我,今日已经够了。” “够了?呵,这么yin荡的xue,怎么会够呢?就是十个八个男人轮流伺候,怕是也喂不饱你这张浪xue吧?” “啊……” 一根guntang的、粗长的rou茎猛然刺入芳xue。 被瞬间撑满的饱涨感让她下意识屏息。连声音都娇颤: “你、你……” 黑布下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这么多次的亵渎羞辱,他从来没真正拿男人的这根棒子入过她。 因为暗室光线,她看不清他的黑衣之下究竟有没有过反应。一度以为这是个变态不举的男人,可不曾想,他的东西竟同样傲人。 “呜、不……拿出去……” “怎么?它没让你shuangma?小荡妇,浪xue吸得真紧……” 男人沉溺在那湿热温暖的紧致感里,只凭着本能,不住地抽抵,一阵阵欢愉,如瘾一般,愈来愈疾愈来愈厉,耗尽体力之前绝对不想停下。 陈纭被他抵得畅快,抗拒之声逐渐弱了下去,麻痹感官的快乐一簇簇将理智吞没。 “呜不、不许射进来……哈啊……” 男人射完之后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听到她一直在不住地哭泣。 “小荡妇,够了。” 黑色遮布都被哭湿,艳态呈露的小脸上泪痕交错。 “呜、呜呜……我……” “想说什么?” 男人整理好衣衫,重新戴上面具,冷言冷语道。 “让我、看你的样子。” “呵,才被上了一次,就这般迫不及待了么?” “求你……” 女人软软的奶音忽然就戳中了他的心弦。 伸手摘了黑布。 指尖凝气斩断了绳子。 将浑身软若无骨的女人捞进怀里,抬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痕。 “我若生得丑陋,你当如何?” “与你同归于尽。” “我若生的好看,又当如何?”男人声调始终冷冷的,如管竹之音轻细。 “那便、那便勉强收你,做本公主的裙下之臣。” “哦?”男人看着忽然转变态度的娇软妩媚,轻声嘲弄,“只因为我的宝根尺寸,能cao爽你?” “不是……也是……你、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说不上来,与他身体相融的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冲破了她的禁锢。 一股玄妙的气流,在她的周身游走。 一种被涤荡、治愈之感,是她在之前的性事里从未体会过的。 所有对他的恨意、不满、抵触,竟全数消失。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见他半晌不语,她出言问道。 “嗯。” 她当即挣脱男人,拾起衣裳一件件给自己穿上。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动作。 这个女人,自己分明只是想惩罚她的,怎也会陷进来。 她那么不知廉耻放纵无度,食尽弃具,才是他该有的作为。 “我走了。” 看到男人坐在黑暗里一言不发,一抹冷寂邪气自周身散发。 她趁机就扯开面具。 “你想死?” 男人迅速背过身。 “嗯,想死,想死在阁下的长枪下。”她大胆凑上去,从背后抚上男人的脸,触感意外地光滑。 “我不看你。”在男人发怒之前,她柔声道。 “我能在心中,画出你的模样。”纤细玉指抚过他的唇瓣,这么嫩软的唇,亲起来口感一定很好。“不妨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瞥见她真的乖巧闭着眼睛,他才松懈。 “赌我仅凭摸骨,下次来就能画出你的模样。” “呵,夸口。” “你不信啊?”女人俏皮的声音萦在耳畔,两只小手不停在他脸上作乱,“嗯、眉骨匀称,鼻挺而直,骨相不错啊阁下。” 这女人哪里是摸骨,分明在吃他豆腐。 “摸够了没有?” 女人身上的体香不时攒进他鼻间,拿过面具重新戴上,他起身要走。 “你还没给我解毒。” “你不是已经解了吗?”轻飘飘绕过她。 他竟已经知道了? 陈纭愣在原地,心思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