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它,让它硬起来!
“什么?” 费英东眸色深沉,仿佛穿过雪荔望向身后的窗户:“那女孩的zigong。” ‘啊!” 雪荔下意识捂着嘴巴,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散发一股恶寒。 费英东仿佛很随意,又为自己添了茶水:“被强行压上手术台的,颖谦全程都在。” 八年前,在雪荔还在里斯本集训的时候,这个男人已经残酷到这种地步了吗? “邓小姐,她是第一个让颖谦向英绮提出离婚的女人,而你,是第二个。” 雪荔唇发凉:“费先生,我知道您想说什么。” 费英东点点头:“邓小姐,你很聪明,有些事我不需要点破,颖谦毕竟太偏执了,你跟着他迟早会有危险,只要惹他不高兴了,他就能毁了你。” 雪荔黯淡的垂下眸子:“我能怎么办?费先生我知道我说这种话很无耻,但事实确实是这样的,是聂颖谦一直纠缠我……” “我知道,我知道……”费英东打断她:“颖谦这些年一点没变,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你也是受害者。” 费英东像个长辈,说的话温文尔雅,又总是站在对方角度看问题,雪荔觉得心头很热,仿佛有了哥哥,难过的想哭。 “邓小姐,我今天找你过来,不光是为英绮,也为了你,女人最重感情,颖谦伤害的女人太多了,这其中还有我的meimei,我不希望他真的伤到英绮。你回去好好想想,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 ** 谈话以轻松的形态结束,当雪荔打开书房准备出去时,冷不防撞到了聂颖谦近在咫尺的胸膛,她猛地抬头,脸庞滑落不可思议。 聂颖谦靠在门边,表情闲适的越过雪荔直指费英东,口吻兴味很浓:“大哥,你也真不厚道,把我这些底子都捅给雪荔,以后她不是更怕我了嘛。” 未等面色已经沉郁的费英东有任何表示,聂颖谦玩味的视线已经回到雪荔身上,他没说话,只是勾勒着邪魅如蛊的笑容,在雪荔锐利如刀的逼视下侧目悠然吸一口烟,然后突然转向雪荔,以捉弄般的促狭笑意轻薄的把烟喷在雪荔脸上,还眯眸一脸放松与得意,当下满眼白雾缭绕的雪荔立刻避开了头,厌恶的蹙眉轻咳。 看到雪荔低头捂着自己嘴巴的样子,聂颖谦心里舒服多了,胸膛发出一阵阵如同金属撞击的声音,闷声骇笑。 姿态卓然而放浪,信步转身要走,目光稍稍一偏离便看到神色凛冽的费英绮站在旁边冷瞪着他,聂颖谦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盛,还朝费英绮邪魅的眨了眨眼睛,逗弄后离开。 当晚,晓泰和雪荔没有留在费家吃饭,费英东和费英绮也没有挽留,四个人仿佛心知肚明般在花园里告别。 回到别墅,聂颖谦依然跷着双腿搭在矮几上,身体舒适的靠着沙发背,脸上遍布邪魅挑衅的笑容,朝面目清冷的他们望去。 ** 晓泰带雪荔在外面吃了晚餐,大约七点送她回家,两人刚从出租车上走下来时,看到了站在路口等候已久而面色不豫的邓婉珠。 看到mama的那一霎那,雪荔脊椎骨都凉透了,有种天塌地陷的绝望。 邓婉珠从没有此刻脸上出现的这么严厉的表情,雪荔手心冒汗,急忙快步朝mama走去。 “妈……” 邓婉珠冷眼盯着晓泰,晓泰上前,纵然再淡定也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只能恭敬的站着,然后非常有礼貌的颌首:“阿姨你好。” 邓婉珠盯了他几秒钟眉头松动,声音冷峻无温:“谢谢你送我女儿回来,回去吧。”一个转身,眼睛已如急火窜起:“邓雪荔,跟我回家!” ** 雪荔跟着邓婉珠回了家,一直不敢吭声,瑟缩着肩膀惴惴不安。 刚打开灯关上门,邓婉珠甚至连鞋都不急着换,转身就问雪荔:“你和他在谈恋爱?” 雪荔只好和盘托出,良久,邓婉珠都没有声音。 自从雪荔生日那天邓婉珠就察觉这两个孩子之间有一些奇妙的举动,一直留心在暗处观察,这阵子雪荔出去的又比较勤晚上回家也相对较晚,这头一个晚上出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就给她抓到了,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看到雪荔跟那个看起来社会气息浓厚的小青年走在一起,心里还是气愤的要命。 “他在哪里就职?” “英臣集团。” 闻言在福布斯富豪榜知名人物费英东的集团工作,邓婉珠倒有种刮目相看的意外。 “是台湾本地人吗?” “不是,是洛阳人。” “……” “家里有哪些人?” “和我们家一样。” “……” “父母离异还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没问。” 简单问完基本情况,邓婉珠眉头深锁,面色冷凝:“雪荔,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见见他。” 雪荔抬头,木然看着邓婉珠,忍了忍突然笑了:“谢谢妈。” 邓婉珠依然厉色叱责她:“我告诉你,如果我不同意,你绝对不能跟他在一起,听到没有?” 雪荔唇角扬起的弧度稍稍减弱,只见她苦笑却没有回答。 ** 夜晚,聂颖谦端着威士忌敲了敲费英东书房的门。 “进来。” 今晚让人出乎意料的,聂颖谦留在了费家过夜,费英东从书本抬起的眼睛在看到聂颖谦时温和起来:“是颖谦啊,快坐。” 聂颖谦却靠在门边并未动身,唇角噙着轻薄的笑意,晃了晃杯中的酒,享受的眯起了狭眸。 “费总,我跟你做笔交易,如果你答应,我就跟英绮好好相处,她想要个孩子,我愿意给她。” 费英东凝神片刻,严肃而认真的看着他:“不妨说说。” 聂颖谦那双沉醉的眸子渐渐狠辣阴毒,捏着杯沿的手指也浮出了发白的骨节:“把韩晓泰辞退。” 晓泰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况且为这种缘由辞退他费英东确实颇为为难,他沉眸,半天不语。 “为什么?” 倚靠在门口的暗黑男人呷一口醇酒,满目波光暗涌:“看他不爽。” “你确定我按照你说的做,会好好疼英绮?” 聂颖谦眉间压痕再次释放,豁然开朗般又自醉而笑:“当然,”双眸忽而琉璃发亮,性感蚀骨:“只要你答应,我今晚就能好好疼她。” 费英东回避聂颖谦不入流的秽语,默然沉思后爽快的与他达成协议。 雪荔把邓婉珠的话原原本本转达给晓泰后,第二天便接到晓泰通知,他已经订好了酒店,请邓婉珠光临。 雪荔还是带有私心的把晓泰的热情与巴结膨胀一下,但邓婉珠面不改色,还是那句话,如果她不满意,雪荔就绝对不能跟他在一起。 后来证明一切只会朝更严重的地步发展,当晚晓泰费劲心思订了豪华间,而且还让雪荔整个人愣住的把黄发染回原色并且修短,但三个人坐在相距好几米的大圆桌上吃饭,又冷又尴尬。 其间照旧是邓婉珠惯例询问各种情况,但从交谈中雪荔已经晓得mama的态度,邓婉珠不同意。 看到邓婉珠抛来的眼神,雪荔就觉得心力交瘁,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 纵然桌上什么都没说,但晓泰也不是不通人脸色,一看就知今天的结果会朝哪个方向靠近,心里虽迷茫难受但面目表情一直谦谦有礼。 一顿饭吃的冷冷清清,餐后开车送雪荔母女回家,回家的途中,两辆捷豹突然窜出,紧跟在路虎侧后视镜中,晓泰刚想提速,车头已被捷豹堵截。 捷豹上下来五个黑衣男,手持电棍,黑压压而面目狰狞的朝路虎走来。 “怎么回事?” 后座的邓婉珠心脏立刻揪紧,雪荔也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所措的去看晓泰。 晓泰眉眼清寒而瞳孔收缩,回头看了雪荔一眼,镇定自若:“把门锁上。” 说完,人就下了车,雪荔根本没反应过来。 车外,五个黑衣男跟晓泰拉拉扯扯,一会抓衣领,一会揪手臂,一会恐吓嚣张的拍他后脑勺,几个人说话间推推搡搡,但还没打起来。 邓婉珠透过车窗意外到整个人发懵:“雪荔,你还说他不是小痞子!” “妈……” “闭嘴!再敢跟他来往,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