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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来了,他们要怎么做戏才能把人引进来? 齐文遥做了一个摊手的手势,表示自己无可奈何。 符弈辰笑说,用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温柔说着,“乖,别动。”说罢,抬手在自己衣服下摆撕了一下。 齐文遥看着平白无故被撕开一道口子的好衣服,傻了眼:这是什么saocao作? 符弈辰的saocao作还有下一波。推桌子,让桌脚在地上摩擦出声响,踢凳子,模仿被亲热的人撞到的动静,拿了椅子上的靠枕走到床边,往上扔砸出“噗”的闷响,力道挺大像是急不可耐。 齐文遥不知道听起来如何,只懂得亲眼见到符弈辰这么做实在是太搞笑了。 他忍住笑,拿过那张破坏过的纸在上面写了三个字,亮给符弈辰看,“能行吗?” 符弈辰走近,“别忍着。” 意思是笑给秦洛潇听。齐文遥明白,可是那一阵笑意已经过去了。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并参与其中,他就难以笑出来了,张嘴好一会儿才发出毫无灵魂的两声,“哈哈。” 符弈辰的嫌弃表情又浮现在了脸上。 “我不懂。”齐文遥有些摸着门道了,故意往引人遐想的方向说,“你来嘛。” 加点语气词,把声音捏尖点撒撒娇,他还是会的。 符弈辰唇角一勾,兴奋的调子像是真的来了兴致,“这么乖?” “嗯~”齐文遥莫名有了一点戏瘾,拖长尾音的调调很是rou麻。 符弈辰忽而挠他痒痒。 “哈哈哈,”齐文遥这回是真笑,“等……等等,别这样。” 上次教剑招,符弈辰手把手指点他,一不小心发现碰哪里能让他痒得受不住。当时,他们两个都想着快点搞定剑招,齐文遥不觉得丢脸,符弈辰看上去也没有当回事。 谁知,符弈辰暗搓搓把他怕痒的地方记下来,到了今天才来试试。 齐文遥躲避,一不小心往床榻那边走。他笑得抽不过气,往后跌入松软的被褥里。 符弈辰发现他要碰到床柱了,急急去护,身形不稳倒在了旁边。 “活该。”齐文遥以为符弈辰是摔了,小声嘀咕。 符弈辰定定看着他,不怒反笑。 那一双眼睛是墨黑色的,平日沉静无波叫人看着害怕,盛了笑意倒是绽出温润若宝石的光彩。 齐文遥忽而想起那场烟花,忽而细细看起那一双眼睛。 符弈辰悄悄靠近,近得叫他看清了眸中的期盼。轻抚脸颊的指尖有着温暖的体温,不恼人,慢慢蹭上来的鼻尖点出柔和的碰触,也不算讨厌。 齐文遥不知不觉闭上眼睛,由着亲吻落下。 * 符弈辰忘了自己在做戏,也不想管外头的秦洛潇是去是留了。起初拿捏分寸浅尝辄止,渐渐的不满于试探,叫亲吻染上了一些别的意味。 齐文遥出奇地配合,搂上他的脖子。 他们假戏真做,外头的秦洛潇却不乐意看下去。砰的一声,秦洛潇破门而入,震出极大的声响让他们骤然清醒。 符弈辰抄起手边的佩剑,把齐文遥牢牢地护在后面。 “报信吗?”齐文遥把报信的烟管放在了枕边,没一下就摸到了。 “不必。”符弈辰发现秦洛潇的剑没有出鞘,笑了,“他不是来杀人的。” 秦洛潇冷笑,“杀你们会脏了我的剑。” 符弈辰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因为骂声皱过一点眉头。 他习惯了。秦洛潇是墨霜门的宠儿,是师父的亲生儿子,是他最不能得罪的人。他小的时候依附墨霜门而生,长大了要念及师父尽心照顾的恩情,再不高兴,也得给秦洛潇几分薄面。 “符弈辰。”秦洛掉瞪着他,指向他的剑没有出鞘却有着深深的敌意,“你贪图富贵见色忘义,不配当我爹的徒弟!” 符弈辰挨了骂依然心平气和,“要替师父逐我出师门吗?” “你早就不是墨霜门的人了。” “嗯。”符弈辰点点头,“这一切与齐文遥无关,要杀要剐冲着我来。” “师叔真的是你杀的?” “不是。大师兄亲口认了,你为何不信?” 这一句戳中了秦洛潇的软肋。秦洛潇杀气腾腾的脸上有了一丝犹豫,答话的语气也不那么坚定了,“大师兄是好人,不会那么做。” “我就会吗?” “景王的心思,小民怎么猜得到?” “随你怎么想。” “没做过为何要认!你想想手下里头有没有管不住的,想想太子在你身边放了多少眼线。当景王有什么好?皇帝把你当作消遣,亲兄弟天天想着你死,那些狗官没有一个愿意帮你!你怎么这么傻,非要我把话说白了!” 符弈辰皱眉,“射箭栽赃太子,就是想我明白这些?” “对。你傻呵呵地叫他皇兄,他却想着害你。六鱼村不是大师兄的说法,是他设下的陷阱,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符弈辰当然知道,但他在别人面前习惯装傻。 之前,魏泉也被他骗过去了,以为他真的对太子抱一丝兄友弟恭的期望。要不是上次太子替齐太傅抢齐文遥,他不会露出破绽在魏泉面前表露不满,能够一辈子装下去。 秦洛潇不知轻重,不如魏泉可信。 符弈辰当然不会坦言,冷笑两声便故意说起瞎话:“一派胡言。皇兄不会那么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