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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逐渐见了底,石璱顶着一张大红脸伏在桌子上,“不,不能再喝了。” 季江继续满上一杯,“这才哪到哪,不是说感情深一口闷,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石公子可不能自谦。” 石璱捂着脑袋,直摆手,“不行了,我,嗝!真的不行了。” 季江斜他一眼,转头对跪着的仆从们说道,“你们公子醉了,还不扶他回府歇息。” 丫鬟小厮们面面相觑,赶忙涌上前把石璱扶起来。石璱被人架着,犹不老实,挣扎着嚷嚷道,“宁公子,改日,改日我们再继续喝!” 待屋子里的人走干净了,季江拿起扇子,嫌弃的扇风,“乌烟瘴气。” 宁隐早就看出他是有意要整石璱,探了几句消息后便端在一旁看戏,不加阻止纵着他胡来。 “开心了?该干正事了。”宁隐起身道,“今夜我们去石府探探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季江一手按住龙渊剑,一手倒酒:这是我亲自斟的酒,石公子感不感动? 石璱:不敢动不敢动。 ****** 下一章会有小糖糖掉落! 第24章 云华城(四) 是夜,两人连伪装都没做,直接飞檐走壁潜入石府,跟着巡逻的侍卫一路追到后院。 此时已接近深夜,后院中只有一间屋子有烛光闪动。两人悄声落于屋脊之上,宁隐掀开一片屋瓦,勉强能看清楚屋里的情形。 石璱伏于案前,双臂压着一张羊皮卷,正上下左右仔细端详。兴许是不尽人意,石璱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公子,要不咱白日再看,晚上看多伤眼。”一旁的护卫小声劝道。 石璱坐直身体,将羊皮卷收起,塞进扁平的方盒中。 “你懂什么,白日里那么多人来人往,万一有人窥伺宝物想着来抢怎么办?当然要用晚上时间来参透。” 宁隐与季江对视一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护卫赶忙点头哈腰道,“您说的是,小的愚钝。公子您可有参透?” 石璱突然怒瞪他,“你不是白问吗!参透了我还看什么!” “公子息怒,是小的多嘴了。” 石璱冷哼一声,“去,把东西放好,出了半点差池我要你狗命。” 护卫弓着身子,双手接过,倒退着出了房门。 两人随即施展身法,远远追在那护卫身后,眼见着他进了偏院的一间小屋。不一会儿,护卫走出房门,手上已经空无一物。 待人离开,两人相继推门而入,宁隐施法扬起一簇冥火,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间柴房。 “真有他的,居然把藏宝图放在柴房里。”季江嗤笑一声,“这位石大公子真是个人才。” 宁隐环顾四周,这柴房当中可藏的地方不多,劈柴被成捆的堆在墙边,门后放了一只大水缸,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他抬起头往房梁上一瞧,眼神稍变,季江已然纵身跃起,将盒子取了下来,转手交到他手上。 “这石公子藏东西的角度过于刁钻。” 宁隐展开藏宝图,仔细端详,上面的图案九曲十八弯,倒像是一座迷宫。 季江在旁盯了半天未看出个所以然,不由喃喃自语,“这是何处?” 宁隐拈了拈羊皮卷,忽然顿住,随即将羊皮卷置于冥火上,不过片刻功夫,右下角映出两行极小的字。两人同时凑近细瞧,只见上面写的是四句诗文。 朝华梦引弹玉琴, 夕城烟月觅知音。 风烛残年恩情尽, 云转青回少年吟。 宁隐盯着诗文,眉宇轻蹙,这四句诗怎么看都不像是宝藏提示,倒像是在追忆往昔。 冥火一经移开,两行小字顷刻消失。 这时,屋外忽然有光亮靠近。宁隐忙熄了火光,将藏宝图放回锦盒中。 房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开,来人正是方才护送藏宝图的护卫。他提着一盏灯笼照向房梁,见锦盒还在,松了口气。 “奇怪,刚才明明看见柴房里有影子。” 护卫提着灯笼到处照,一步一步走向门后的大水缸。 两人头顶木盖屏息以待,自脖颈以下都浸在刺骨的冷水里。 一片漆黑中,彼此的呼吸成了唯一的暖意。 离水缸尚有一步之遥时,护卫突然停下,转过身去爬柴火堆,进而跳上房梁够锦盒。 “还好,没有丢,这颗脑袋算是保住了。” 那边护卫磨磨蹭蹭就是不走,这边两人在水缸里已经泡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 宁隐轻轻呼出一口寒气,就在这时,身边人忽然倾身将他环住。愣神之际,季江就像是一只暖炉,贴在他身上,源源不断的输送热气。 对方温热的气息扫过耳侧,圈在腰际的双臂揽的更紧。宁隐屏住呼吸,长睫微颤,不敢有大的动作。 终于等到护卫离开了柴房,宁隐一手掀开木盖,这才让呼吸顺畅些。 “小鬼,快把内力收了。” 这小子催动内力替他暖身,简直就是自损行径。 季江收起内力,乖巧应道,“宁前辈不冷了就好,我去把藏宝图取下来。” 宁隐抬手将他拦下,“不必,图丢了会引怀疑,我们暂且回去。” 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