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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修之中?,也就与这?两家有过交集,还?都是千年前的事。当时还?未有十大仙山,名门大派只有五家。”宁隐短暂的回想起往事,随即收了思绪,“丫头,你先行回去,将你们落脚地留下,若有你们师父消息定当通知你们。” 阿兰登时大喜道,“多谢宁公子!” 约莫等?了一个时辰,寿宴正?式开始,一众宾客齐聚前堂,共同向居掌门敬酒祝寿。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助兴。??见着一群人围住居掌门,阿谀奉承无?所不用?其极,宁隐两人躲在角落里喝自己的酒,观一场接一场的戏。 酒宴吃到一半,丝竹之声忽停,居掌门对着宾客们笑道,“今日登门的不乏能人异士,不如各位与我派弟子切磋一番,算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 此言一出,在座的众人纷纷响应,不少习武人士跃跃欲试。切磋分为一对一,由一个外人对上一个琼茵派弟子。舞姬已然退下,将地方让出来当做比武的场地。 几轮下来,琼茵派弟子无?一不胜,居掌门脸上有光,笑容满面。旁边吹捧的人更是不遗余力,借机拍马屁。 其余人等?退下,顾义上了场,他往那一站,便获得身后师弟们的高呼。 方才争相?比试的人们??下都禁了声,顾义身为琼茵派大弟子,功力不容小觑,竟是一时间无?人敢与其切磋。顾义环顾四?周,目光忽然停留。 “不知宁公子可否赐教?” 突然被点名,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两人。这?时,季江站了起来,朝着顾义拱手道,“我来领教。” 顾义颔首,“请!” 两人过招,均未用?剑,季江为了不暴露身份,可以隐藏本?门功法,难免束手束脚。即便如此,他还?是与顾义打的不分上下。 众人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一处势均力敌的比试,纷纷瞪大了??睛瞧着,屏息以待。 顾义推开数步,眯起??,再出招时,忽然召来宝剑。剑光粼粼,如白蛇吐信。季江旋身躲过,不经?意瞥见剑身上的字,立时心中?一沉。 顾义以利剑对他手无?寸铁,招招不留情面。季江神情恍惚的应对,忽而起了狠劲儿,竟凭掌力将其震退。 他收拢五指,??看就要召唤龙渊,就在这?时他瞥见红色的身影,宁隐不知何时起了身。所有念头遽然消减,他放弃了出剑,以最快的速度输在顾义剑下。 “承让了。” 顾义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佯装笑颜,“季公子好身手,若是公子有趁手的兵器,在下恐怕难是敌手。” 切磋落幕,管弦之声再度响起,季江回到席间,全程都紧盯着居掌门的方向默不作声。宁隐在一旁瞧着,心下已然有了猜想。 直到两人返回客栈,季江都是面无?表情,眸中?泛着冷光,隐隐透出杀气。 “是他,宁前辈,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用?的剑是穹光剑。” 季江捏住茶杯手指尖泛白,只听?砰的一声,茶杯已然四?分五裂,热茶洒了一手,而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宁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才将人唤回了魂。 “宁前辈?” “如果线索都指向琼茵派,我们就继续查下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便是。”宁隐拿起一旁的软巾替他擦拭,“做什么跟自己过不去。” 季江身上的肃杀之气顿时少了一半,抿了抿唇,“宁前辈,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宁隐松开他,“我对你好吗?” “好,宁前辈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季江目光澄澈,不参半点奉承之意。 宁隐笑了笑,继续逗他,“比你师父对你还?好?” “师父他对我也好,但总是严肃的,我知道严师出高徒。”说到这?,季江顿了一下,目露希冀,“但是我也希望会有人时常对我笑,就像宁前辈这?样。” 宁隐慢慢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或许你我前世有缘也说不定。”只不过正?经?只有片刻,转瞬间他又?一脸嫌弃,“臭小子别想些乱七八糟的,打起精神来,我们现在不仅要查你的家仇,还?要查杨掌门的下落。” 此时,外面忽然有人叩门,伴随着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季江打开房门,就见奶娘抱着小虞站在门口?。 宁隐见奶娘神色不是很自然,“可是有事?” “回公子,我给小少爷洗澡的时候,你不小心把原来的小被子给扯破了,掉出来一块布,上面写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季江接过奶娘手中?的白布,转手递给宁隐。白布上留有血字,说是字但又?看不出来是什么字,横七竖八好像是乱画的。 正?在他蹙眉端详之时,奶娘突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对着两人磕上响头,“请公子见谅,我想回家去了,您另外再请人来吧,我……” 见她神色为难,宁隐随即明了,“季江,把银子结给她,让她自行离去。” “谢两位公子!”奶娘跟着又?当当磕了两个头。 “只有一点,你在这?所闻所见不得对外透露半字,也是为你自己好。” “我明白!公子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待人走后,宁隐扬起一簇火焰将白布燃成灰烬。 “把旧的襁褓烧了,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趁早再找落脚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