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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没事的,导演,我就是有点没从刚刚的情绪之中反应过来。”

    话一说出,导演稍微愣了一下:“看来我们小井要转型了,加油,早日向费大影帝靠齐啊,你说是不是啊,费大影帝?”

    话题被抛给了穿着西装的男人,井意远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原书之中对费闻的外貌只用了四个字做表述,惊为天人。

    确实是会惊艳到众人的脸庞,皮肤白皙,但一点也不秀气,铺面而来的荷尔蒙都能将井意远扑倒。

    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的身量衬的西装裁剪十分完美,从头到脚都是浑然天成的精致男人。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啊不,也可以说是最大的闪光点。

    这个男人,似乎不爱笑。

    死板着一张脸,顿时让不吃这一挂颜值帅哥的井意远彻底没了什么感觉。

    加上对方又是将来会将自己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主人公之一,仅存的最后一丝丝好感也就此湮灭了。

    “嗯,如果是刚刚那个演技的话,大概离我接近了一米吧,当然,你还剩九百九十九米的距离。”

    费闻说话还刻意拐弯抹角的去提醒井意远演技不好,井意远眯起眼睛给了他一个假笑。

    他可不是曾经的井意远,而是二十一世纪新生代的戏精冠军。

    “照费大影帝的话这么说,您与我也隔着九百九十九米的距离喽。”

    费闻似乎一时间接不住井意远的回答,最后败在了井意远这个戏精身上也不亏。

    大概的剧情线,井意远算是了解了,对于反派私下的性格虽然并不是特别清楚,但可以明确地找出几个关键点。

    一是反派是个话痨,这个不难,难不倒井意远。

    二,反派是个不怎么会演技的靠脸吃饭派,家里有一家并不小的娱乐公司,他虽然签署的并不是自己家公司,但各方面的资源以及该有的权利还是全部在手中拿捏着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的抢下主角受的资源,还能将对方至于全网黑的地步。

    “哎,你们怎么不来个人帮小井把锁链解开啊,人都搁那儿捆半天了,快点啊,蹭坏了你们赔钱啊?”

    导演冲着场地大喊这,自己却没动一步。

    井意远虽然没有在娱乐圈里混过,但按照正常的拍戏片场,明星拍戏至少会带一个助理来。

    演员被绑在这儿半天了,导演组不来,助理也不来。

    可想而知这个人的人际关系有多么不好了,至少是到了狗不闻鸡不闻的地步了。

    被这么提醒了一句,才有人慢慢悠悠地晃荡过来给井意远解绑。

    这不解开还好,一解开井意远的胳膊和胸膛就生疼生疼的,都不知道是谁绑的。

    因为剧情需要,井意远的上衣只有一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白色衬衫。

    浅浅的腹肌上布满了被画出了伤痕,看起来有股浅淡的情.欲感。

    井意远抬手间不经意从撕烂的缝隙中露出胸膛上的勒痕,可谓是色香味十足。

    井意远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只是再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旁边为自己松绑的老大哥和导演组的几个工作人员都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只有费闻一个人站在离井意远距离九百九十九米的地方看的正欢,嘴角还勾起欠揍的笑。

    搞得他还以为自己现在的状态很难看,接过姗姗来迟的助理手里的衣服就跑进了厕所。

    因为已经收工,厕所没人进来。

    井意远收去刚刚蹑手蹑脚的动作,直接站在镜子前将破烂不堪的衬衫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原以为是个多么丑陋的状态,没想到镜子前赫然站着一个可以用美丽去形容的男人。

    井意远的身量并不矮,但是相比于费闻快到一米九的个子稍微矮那么些,皮肤的白皙与费闻不相上下。

    但是五官更加的精雕细琢一些,所以也比费闻的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多了份温柔。

    身体上露着可疑的红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去玩了什么奇怪的游戏。

    井意远疼得胳膊都不想抬,估计绑这链子的人和他是有仇吧。

    刚想找衣服穿起来,身后就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井意远从镜子里往身后望去,是已经换完衣服的费闻。

    脸上的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眼神落在井意远的胸前。

    他猛然回头瞪了一眼费闻,用眼神威慑他别再看了,随后穿上卫衣。

    费闻却伸手过来了,拉住卫衣,迫使井意远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

    “跑厕所来换衣服难道不是想让人多看几眼吗?那还躲什么躲?给我多欣赏欣赏我的杰作,多好。”

    井意远听他说话,猛地一回头。

    两个人生生地撞上,疼得井意远直呲牙。费闻却和没事人一样,只是揉了揉。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小心了?”

    一句若无其事的反问,落在井意远的耳边里却是极其重要的。

    他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可能会惹上不少的麻烦。

    “嘶,不准看就是不准看,刚刚的链条是你绑的?你有病?勒坏了你赔得起?我可是全都买了保险的。”

    费闻听完笑了笑,看着井意远将衣服穿上,又从背后打了一巴掌勒痕处。

    “还是个全身上下都是保险的主呢?我倒要看看以后是谁把这保险撬开,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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