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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旭文一边开锁一边瞎编:“沈与星说想要好好休息,让咱们锁住的。”

    门打开后,乔水湘走进来:“沈同学出什么事了?”

    她上课时没见到沈与星,问了蔡旭文才知道他去了医务室,所以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毕竟沈与星要是出了什么事,乔水湘根本没法向他的家人交代。

    乔水湘焦急的走到床边,看到沈与星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才松了口气。

    她转头对蔡旭文道:“下次有这种事一定要先告诉老师,也得留一个人在这照顾沈同学才行。”

    蔡旭文不甚在意地微抬下巴:“谢绻同学不是在这吗”

    乔水湘这才注意到谢绻也在这:“那行吧,沈同学这么虚弱,上午的课就不用上了,谢绻你留在这里照看他。”

    谢绻没说好或者不好,漆黑的眼眸注视着乔水湘。

    乔水湘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床上‘虚弱’的沈与星幽幽转醒:“老师,咳咳,不用了。”

    乔水湘立即关切地嘘寒问暖:“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让你家人接你回家?”

    “咳,乔老师,我没事,让谢同学回教室上课吧,绝对不能耽误了他学习。”沈与星觉得自己的演技还不错,把那种“我生病了但我很坚强”的感觉演得入木三分。

    他继续道:“谢同学看到我生病,已经留下来照顾了我一节课,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留下来,我一个人落后不要紧,不能让谢同学也落后。”

    沈与星说的话乔水湘就没有不答应的:“好好,那你在这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让医生来通知我。”

    等到离开医务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似乎忘了问沈与星漫画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也不打算问了,孩子都病成这样了,真可怜。

    乔水湘走后,谢绻看了眼床上的沈与星,表情有些困惑和警惕。

    蔡旭文对他翻了个白眼,蹿到了床边挡住他,他便收回目光,转身走出医务室。

    蔡旭文蹲到沈与星旁边:“星哥,你真的病了?”

    沈与星:“我这么精神,你觉得呢。”

    他就是为了躲乔水湘问他漫画的事,再加上想帮谢绻躲过一劫才来了医务室,否则谢绻肯定得被关到有人发现他为止。

    但蔡旭文显然不这么想:“星哥你是为了逃课吧!太厉害了!”

    沈与星:“……”

    蔡旭文犹豫了一下:“不过,你不是说要好好教训谢绻吗?”怎么刚才看谢绻还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沈与星:“你刚才没见谢绻一直捂着右手吗?”

    蔡旭文回想了一下,脸上多了几分谨慎:“他那是?”

    沈与星给了他一个自己领会的眼神,挥手道:“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那我就先走了星哥。”蔡旭文离开时还在想,星哥睡得那么舒服,什么时候他也要借生病的由头到医务室躺一躺。

    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有沈与星的指使,蔡旭文还算是一个比较乖巧的学生,但自从跟着沈与星瞎混后他就渐渐变得昏头昏脑,无恶不作。

    可以说,沈与星才是一切恶势力的源头。

    蔡旭文回教室的途中还在想星哥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整治谢绻。

    直到他看到谢绻青青紫紫的右手,他终于恍然大悟。

    星哥居然在医务室把谢绻给打了!!

    维多利亚中学可以对学生染发或者奇装异服、上课睡觉等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对于打架斗殴一直是严令禁止,毕竟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要是打起来很容易牵扯到其他地方去,所以即使沈与星他们再嚣张,也从没有和谢绻有过肢体冲突。

    但蔡旭文看到谢绻青紫的手,自动脑补了一场堪称动作大戏的打架场面,而他的星哥毫发无损。

    要不怎么说星哥是他们维多利亚最有种的男人呢。

    星哥,就是坠吊的!

    谢绻回到座位,才想起自己找医生开的药落在了医务室。

    昨晚来要债的人上门后谢建山就悄悄从后门溜了,留下谢绻和谢子庭面对几个满身纹身的大汉。

    谢建山说:“你们都是孩子,他们肯定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殊不知那几个道上混的人砸门进来,扬言看不到谢建山就要把家里的东西通通砸烂,把谢子庭吓得直接哭出了声,而谢绻在护着弟弟的时候挨了好几下,在手上和背上都留下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若不是从工地匆匆赶回来的林青颜承诺一个月后一定会还上钱,他们肯定不会轻易离去。

    谢绻垂下眼,想着待会下课后再去一趟医务室。

    沈与星在医务室躺了一上午,只感觉骨头都快要躺酥了。

    乔水湘还是通知了他的父母,因此沈与星今天得已提早回家。

    刚进家门,他就感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一抬头,乌泱泱一大群人坐满了他家的豪华沙发,在沈与星进门的那一刻齐齐转过头来看他。

    沈与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僵硬地抬起手:“……嗨?吃了吗您们?”

    第6章 我有病

    “小星,过来。”沈母笑着对他招手。

    沈与星还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顺从地坐到沈母的身边。

    “这些都是专门为你请来的六位家教老师,各科的都有。”沈母笑眯眯地说完,又轻咳了一声,看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一人:“还有这位……是你爸请来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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