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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穿成豪门弃妇[古穿今] 第95节

    此刻她惊讶的语气一出来,绝美至极的脸上立刻露出点点委屈,丧气地说,“要是你们真要这样我也没办法,可真是思延送我的,你拿走我无法交代。”

    她竟猜到这茶具是他送的,此刻走到一角的人唇角勾起。

    两人的脸被她气成猪肝色,偏偏她还真没有说谎,谁不知道这套茶盏被韶家老爷子买走了,能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老爷子或者韶思延送的。

    以往他们来的时候会专门避开韶思延在家的时间,这时候顺走一些好东西。

    但是他们都敲打了原主,保准她不会说出去,可若是韶思延发现,那他们未必讨得了好去。

    要知道哪怕这几年他们凭借与韶家的姻亲关系,得到不少好处,可都是适中的,再大的好处被韶家给杜绝了。

    柳任峰两人自然不甘心,才会一次次上门搜刮些东西出气。

    而别墅里的东西哪有差的,靠这里搜刮的东西,他们赚了几个亿恐怕自己也不会说出口。

    俞玉红冷笑一声,“今天韶思延都出门了,还能在家里不成,即使我今天拿走又怎样,他一个做女婿的孝敬丈母娘那是天经地义,就算他现在在家又怎样,在我面前那也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妈。”

    她义正言辞,刘云舒则轻轻一笑,冲着某个位置娇气喊到,“老公,有人说是你妈,还说要抢我的东西。”

    韶思延?

    此刻拿起茶具的俞玉红眼神愣住,手中一个不稳茶壶摔下去,柳任峰眼睛都要直住了,快速接过茶壶,烫的在桌上马上丢开,用阴狠的眼神看她。

    茶具摔碎莫不是想让他们家出两三个亿买了下来?还有这就是你说的不在家?

    他眼神充满恨意,叫俞玉红格外委屈。

    明明有人看到他出门了。

    此时,站在角落里不知多久的人缓缓走出,那唇边笑意一闪而过,接着便是冷漠至极的脸色。

    两人瞬间僵硬在原地。

    第94章 失常

    角落里的男人缓缓走出, 他一身西服打扮爱好,俊美无俦的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两人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听到多少,毕竟在他面前, 他们始终装作很疼爱刘云舒的样子,

    要是被他发现他们只是拿她老婆当冤大头, 即使韶思延再不喜欢她, 但看着三个孩子的面子, 难道不会狠狠收拾柳家一顿?

    更何况韶思延可不是一般的豪门贵公子,这还是个在军营中立下大功, 枪毙过不知道多少人的狠人, 政府关系也尤其强大。

    柳家这些年是发展起来,但也只是小富,家里不过几个亿的资产,跟韶家比起来, 那就像是在大象脚底下的蚂蚁。

    他们能抵挡得住盛怒下的韶家吗?

    刚才的事不能认。

    柳任峰心中快速筹算, 脸色突然变样,显得温文尔雅,笑着对着韶思延道,“思延你也在啊, 太久没见云舒, 我和她妈有些想她还有几个外孙了, 今天来看看孩子。”

    厚颜无耻。

    这是刘云舒给这个男人最新的印象。

    真以为别人是傻子呢。

    即使是傻子, 也知道谁好谁坏, 再说她这老公多智近妖, 在边境密林中可是将那些毒贩一网打尽,智谋过人,而且出手精准。

    这点在梦境中她就深刻领会到了, 不过这两人似乎并没与对自己女婿的本事有足够的误会。

    “两位想要这套茶具?”韶思延甫一过来,一阵压迫感袭来,即使他慢慢坐下仰视他们,也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

    柳任峰眼神示意,俞玉红立刻扬起一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道,“这不是看这套茶具有些旧,想给云舒换套新的嘛,反正就是套紫砂壶,谁知道这孩子......”

    她一笔带过这套茶具的价值,好似真以为这套茶具只是普通的玩意儿,眼睛还露出些委屈,叹气地看了刘云舒一眼,好像怪她冤枉了她似的。

    刘云舒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诧异地看了韶思延一眼,这女人是在勾引自己的女婿???

    韶思延也皱着眉头,像瞅见什么恶心的事情一样。

    俞玉红年轻时确实是个极美的漂亮女人,要不然也不会生出刘云舒这样的绝色容貌来,但是二十多年过去,她即使保养得再好,也到了半老徐娘的地步。

    虽然风韵犹存,可这年龄差距却显而易见看得出,是怎么有自信能吸引住别人,而且还是眼光极高的韶思延?

    她搜索了原主所有的记忆,也没发现这个苗头,而且柳任峰竟然任由不管。

    这是一个怎样混乱的家庭。

    即使从不在柳家生活,可柳家也是她千年前从未见过的家族延续,竟如此这般?

    实在让她觉得恶心。

    连带着搭理他们的念头也消失不见。

    “是吗?我也觉得如果两位喜欢的话,可以买下,两三亿也不是什么大数字。”

    柳任峰夫妻俩齐齐一僵,根本没有料到他会顺着刘云舒的话说下去,刚刚他果然什么都听到了。

    现在仿佛是个笑话。

    两人的脸色差点挂不住,不停在青蓝绿紫红间转换,吓得尿都快出来。

    “这就不必了。”柳任峰能够白手起家,脸皮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竟还能赔着笑,就像刚才是一个玩笑话。

    只是,他却还没有够上跟人家开玩笑的资格。

    “要是觉得一套不够摆着,我那儿还有几套,价格比不上这套,不过一套几千万的价格还是有的,不如两位一起买下。”韶思延淡淡道。

    “不...不必了。”柳任峰再怎样快变脸,也赶不上人家根本不吃他这套,终于认识到他们今天踢到了铁板,脸色尤其漆黑。

    “mama......”大厅外,一道欢快的声音远远传来,韶雨晴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眉眼弯弯,快步朝她跑过来。

    然而却在看到客厅里的两个人后,脸色瞬间煞白,向后退了一步,扒着门槛不敢进来。

    韶思辰眼睛狠狠瞪着那两人,牵着meimei冰凉的手,两人才一同进来。

    柳任峰刚想借这个丫头片子表现下外公的疼爱,找个台阶下,这下他不用转头就能够感受到有人滔天的怒火。

    果不其然,韶思延眉头立刻皱起,眼神愈发冰冷。

    “爸爸......”韶雨晴和刘云舒如出一撤的眼睛里泛着泪花,埋在他怀里连头也不敢抬,眼睛里有深深的恐惧。

    这一切举动都清晰告诉所有人,她害怕这两个人。

    韶雨晴泪眼朦胧,只要一看到他们就想起来那个外婆掐她弟弟小手,拧她耳朵骂她的样子,虽然那个外公没有这么做过,但是看着她的眼神是冰冷的,而且对外婆的举动是放任的。

    她不敢说出来,害怕mama更不喜欢她,可是她真的忍不住身体传来的恐惧。

    要是韶思涵在这里早就对夫妻俩破口大骂了,这也是她之前那么不喜欢原主的原因。

    虎毒不食子,更何况她竟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也熟视无睹,就只会像个小可怜一样哭泣。

    可哭泣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韶思辰感受到meimei的恐惧,挡在她面前,小小年纪的他眼神也无比冰冷痛恨,“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糟了,柳任峰感觉不妙,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脖子一道猛力捏住,他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刘云舒捏住他的喉咙。

    他无法呼吸,瞪大眼睛,不明白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明明他只是来捞取好处的,为什么会到这一步。而且他可是她爸,她竟敢...竟敢......

    柳任峰呼吸不上来,手颤颤巍巍的却撼动不了她的手。

    此刻,俞玉红也大叫起来。

    “啊啊啊——”

    然而却被人猛然扇了个耳光,力道之大,瞬间烙下通红的巴掌印儿。

    “啪——”

    这一切发生在眨眼之间,刘云舒望向她的眼神怒火升腾,如果说她之前像个圣洁的女神,现在这个女神则全身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会将她焚烧殆尽。

    韶雨晴眼眶中的泪珠坠着,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了什么,一道轻柔坚韧的声音传入她耳朵里。

    “雨晴看着,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不能害怕,而是要亲眼看着她,目不转睛,盯到她头皮发麻,然后叫她尝到最残酷的惩罚,这样旁人才不敢欺负你。”

    小姑娘脸色依旧苍白,觉得mama说的这一切和老师教得不一样,她小小的脑袋满是疑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刚刚是欢喜的,而且竟然觉得mama说的话很有道理。

    韶思辰抿抿唇,望向她的眼神好像有什么在悄悄改变。

    可是......

    “可她是外婆。”韶雨晴害怕她将外婆看得比她重要,她不想看到mama失望的眼神,不想失去mama的爱。

    刘云舒轻轻揩去小姑娘的泪水,认真道,“没有谁比你重要,而且记住女孩子的眼泪不能在自己讨厌的人面前流,那样只会叫人看轻你,更加会欺负你。”

    韶思延静静看着她给女儿教导这些在一般人看来大逆不道的话,似乎没有阻止的意思。

    作为韶家的孩子,他们有仗势欺人的本事,恪守自己的底线是他们的修养,但要是被人欺负,韶家的孩子也绝对不应该害怕。

    感受到mama的耐心教导,韶雨晴懵懵懂懂点点头,而韶思辰却将这些话刻在骨子里,日日不曾忘记。

    ......

    “你竟敢打我?”俞玉红凄厉喊叫,然而此刻柳任峰的身体向她砸来,夫妻俩在地上苟延残喘。

    刘云舒缓缓朝他们走近,属于启国国师的强大气势在无声蔓延,即使沧海桑田,哪怕风云变幻,她失去灵力,但她都是时代的最强者之一,怎会任由旁人欺负她的女儿。

    或许世人都忘记了千年前启华国师是如何锋芒毕露,手段通天,对待敌人又是如何狠厉。

    自始至终,韶思延都没有阻止的意思,只怀抱着女儿渐渐平静下来的身体,任由她对那对夫妻施加暴行。

    只是,她今天......

    韶思延皱着眉,静静看着她居高临下的模样。

    “韶思辰过来。”

    刘云舒的声音响起。

    韶思辰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然而身体已经先脑袋一步做出选择,站在她面前。

    看着这个眸中充斥怒火的母亲。

    对,母亲。

    她摸摸他的脸颊,却又很快抽离,淡淡地指着地上那对不断后移的夫妻,“你知道比□□上折磨他们更深的方法吗?”

    “那就是要让他们痛失自己最珍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