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恨不得咬下血rou吞吃
简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让自己觉得很陌生,她心中觉得很悲凉,不知道自己以前的那些期盼都是因为什么。 “呵呵呵。”她冷笑着看着路景寘,隐藏好自己的委屈,让自己看起来好像一个冰冷的人。“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路景寘,你要记得,有时候你看见的东西并不都是真的。你被蒙蔽的时间太长了。” 简然猛地甩开路景寘的钳制往后面退了好几步,“这样的你说的每个字都让我觉得你是在侮辱我,别跟我提以前你教给我的东西,这让我觉得恶心。” “你,简然。” 路景寘看着这样凄凉的简然忍不住的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别这样。” 见到他眼睛中的那种祈求她冷笑一声:“松开我。” “简然,这就是你的教养么?” 苏涟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简然身边了,她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这是还给你的,同时也教训你的出言不逊,别忘了我是长辈。” 简然目呲欲裂,她看着苏涟漪冷笑,“您还知道您是长辈么?你做的那件事儿能让看出来你值得尊重?” “道歉,简然,我让你道歉。” 路景寘看不得简然这样激怒自己的母亲,尤其是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是自己看重的,或许他觉得这个人要跟自己共同度过后半生,真的是不想让婆媳关系变得紧张。 想着自己被打了好几巴掌路景寘都没有替自己说一句话,简然觉得自己心中悲凉,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步步的踩踏着自己。 “难道我被打了不算是什么么?”她忍不住的反问出来,不过问了之后就开始后悔了,何必呢?他们谁会在乎自己么,真正在乎自己的人现在躺在病床上呢。 路景寘伸出手想要摸摸简然的脸却被她用力的推开了,他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推散了。 “你......” “你看见了么?”简然突然流着眼泪质问着,“你看见了么?我问你呢,难道我被你们羞辱的还不够么?你还要怎么样?” 其实她是不想哭的,不过看见路景寘眼睛中那似有似无的心疼让她忍不住的流眼泪。 “我被你们羞辱的还不够么?”她用力的擦擦自己的脸,浑然不管已经被擦的通红了。“当年的事儿是这样,现在又是如此。你永远都看见你看见的,永远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说着简然不断的往后面退去。“我看着你们就觉得恶心,尤其是你,路景寘。如果不是为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宝我真的不会靠近你,因为我看见你一眼就觉得恶心。你在我身上挞伐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是在被狗咬。” 路景寘伸出手想要拉住简然,可是却觉得很无力,他不敢,真的不敢去触碰那个女孩儿,好像是自己一碰到就会碎掉一样。 “简然。”他的口中念着她的名字,可是人已经走远了。 路景寘看着别墅的大门空洞洞的,他摸摸自己放在口袋中的礼物觉得一阵难受。本来以为今天能够好好的谈谈的,转过头他看看自己的母亲有点无力。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喙。 安云雅一看见这样的男人感觉到有点害怕,她瑟缩着到苏涟漪的身后,其实是想要把这个锅给苏涟漪背着。 “哼。” 苏涟漪护住安云雅之后说道:“就是你看见的那样,简然这个人喜欢狡辩难道你不知道么?”她这是标准的倒打一耙,但是她也不心虚,把自己表现的非常委屈似的。 “你看,云雅的眼睛都哭肿了。”她把安云雅往前推去。 路景寘没有什么心情去哄安云雅,他摆摆手,刚才母亲的话中全都是果断,让他看不出一点点的破绽。但是人的心中都是有疑惑的,他现在开始怀疑母亲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了。 “好了,快点回去吧,天色都黑了。”他有点烦躁的开始赶人。 “景寘。” 苏涟漪刚才跟简然闹了一下又看见这样的儿子觉得很不舒服,她看看安云雅说道:“今天晚上就让云雅在这陪你吧。” 听见母亲的提议路景寘皱着眉头看看安云雅,他真的不想去做什么事儿了,尤其是自己已经表明自己立场之后。 “你应该知道我的立场跟底线吧?” 看着路景寘的表情很不好,安云雅很乖巧的对着他的点点头首先走了。 苏涟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儿子,可是口中却说不出来任何的责备话来。 “云雅,你别多想了,景寘,只是......”她追上安云雅,口中也实在是说不出来什么,毕竟她能够感觉到路景寘的排斥。 “伯母,我没事儿,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好软弱啊。” 安云雅满面的难过,好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一路上都跟苏涟漪吐苦水,两个女人说尽了简然的坏话。 这一夜安云雅住在路家的庄园内,半夜的时候一个身影闪进了她的房间内。 “父亲。”接着黑暗她喊着那个人的称呼,面上没有一点点的柔弱,全都是狠毒。“我要弄死简然。” 坐在黑影中的人也有点生气,自己的计划一次次的被简然打乱,看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的谋划付出东流也有点不耐烦了。 “好,这事儿交给我做,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话。” 黑影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出去,一出去就看见佣人惊慌失措的样子。“云叔,您怎么进了安小姐的房间?” 云叔面上带着笑容,“安小姐想要跟我讨论一下庄园内装扮的事宜,去忙吧。” 看着佣人离开之后他的脸上露出来一个非常残忍的表情,第二天佣人就被辞退了,不过这都不会被人关注。 云叔出去之后安云雅手中的枕头又被捏到变形了,刚才她明显看见路景寘对简然的维护了,不然她是真的不能做出这样残忍的决定的。 “简然,简然。”她咬牙切齿的叫着这个名字,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人喉咙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