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玖、新居落成護心鏡認主
《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伍拾玖、 厉封敖召来了河流里的虾兵蟹将,他赋予他们灵力,将虾兵蟹将们转化成人身。他们开始勤勤恳恳地伐木盖屋,没几日光景木屋已经盖得像模像样。 工头侧身挥舞着双臂,嗓门也大,主子,小的按您吩咐将木屋盖起来了。 几日相处之下,厉封敖对于工头一家颇有印象,他自袖中拿出金块,说道,请你家娘子下山一趟,採买被褥门帘一应物什。 工头的儿子一样侧身前行,走到工头身旁挥舞着一双小手臂,见了厉封敖一溜烟地躲到他爹爹身后去了,他被他爹拎了出来叫人,请主子安。 厉封敖摸了摸小男孩光亮的额头,叫我厉叔叔就好,你跟你娘下山吗? 小男孩圆润的大眼直瞅着厉封敖,点点头。 厉封敖另外掏了一些碎银子给小男孩,到山下看了好吃好玩的买来跟你爹娘一块吃,让你爹赶车,你们一块下山。 挥别了小男孩,厉封敖到了清风徐徐的河边,看着裴清赤脚踩在河里修炼。清儿,你修炼累不累? 裴清收了功,盯着厉封敖颇为无奈,他的声音一如泉韵悦耳,说道,我要是修炼累了,你能帮我修炼不成? 厉封敖嘴角扬起笑意,我不能帮你修炼,可我能够保护你。 从前他带领北路龙骑兵替他父王出征,他母后总会埋怨父王,说道,封敖年纪小,你总叫他替你出征,你这老傢伙臊也不臊?父王无奈,回道,我龙鳞甲给了他,护心镜也给了他,就是打了败仗还可以跑路,我年轻时哪有他这么好命! 他那时无心女色,总是心无旁騖地修炼,一边打仗。那时候吃得苦,如今都化为丰硕的果实,他有本事告诉爱人,再难的事有他帮忙。他的武功不差,最擅长的是练兵与治国,若给他百年时间,他能练出雄军帮着裴清征战天界人间。 裴清回道,我不需要你保护。 厉封敖踏进水里将裴清抱了起来,强壮的臂膀仅凭单臂便轻松托起裴清,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我的殿下,那让我为你鞍前马后,我可以为你拋头颅洒热血。 裴清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厉封敖很少听见裴清说爱他,裴清的爱总是用温润绵长的吻告诉他,用缠绵悱惻的rou体告诉他。 那天夜里他请螃蟹一家人採买的东西已经佈置妥当,他带着裴清搬入他们的新家,他们开了窗在月光下对酌,他喝烈酒,裴清喝清水。他发现他喝了酒后裴清喜欢吻他的唇,他索性将这个吻发展成了深吻,他带着裴清细细地品嚐他嘴里浓烈热辣的烈酒,清儿怎么不敢喝烈酒呢?烈酒醇厚劲烈。 裴清瞇着眼享受亲吻交换的鼻息与津液,不答反问,厉郎怎么喜欢烈酒? 壮志豪情不应该配上一壶烈酒吗? 裴清嗤了一声,他手下一名天将每每喝酒误事,他的生活自律,向来讨厌别人喝酒侃大山,没完没了的漫谈。 亲吻后不久,厉封敖将裴清抱来自己的腿上坐着,继续回道,你过过军旅生活没?行军刻苦,时常缺食少药,大部分时候烈酒可以当作药来用,伤口浇了烈酒,用布缠好,不久便可长出新rou。 想当然尔,裴清的回道是,没有。 这个厉封敖早就猜到,裴清大腿内侧细皮嫩rou,不像时常骑马。他接着问道,清儿不爱烈酒,怎么总嚐我嘴里的酒香? 裴清的答案出乎厉封敖意料,他回道,因为厉郎喜欢,我想嚐嚐让厉郎喜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 厉封敖面红耳赤,将裴清抱至床铺,那棉被是顏色极正的大红,上面绣着游水的绿颈鸳鸯 。裴清落于被上,像掉落凡尘的仙子,白皙如雪的面庞隐约浮现酡红,美丽的唇是他方才吻出的艳红色,衬着他的肌肤不知道有多美呢! 厉封敖恍惚觉得这个小屋,落于锦被的裴清都像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他们像刚喝完交杯酒正准备洞房的新婚夫妻。他对裴清说道,只可惜我最心爱之物你永远也品嚐不到。 裴清多聪明啊,当下就猜中厉封敖口里的最心爱之物便是自己。红着一张俊脸含情脉脉地回话,那物只想被你一人品嚐。 清儿真聪明。厉封敖吻住了裴清形状优美的颈子,裴清呻吟了一声,啊。那字轻飘飘地飞上天,坠落之际又伸出钩子嵌进厉封敖的心头。 裴清的体温总比一般人低,浑身柔滑晶莹的肌肤跟玉似的,厉封敖的吻是热的,挺直的鼻亦喷发出guntang的气息,每每落在他的肌肤上都叫他浑身颤抖呻吟不已。 厉封敖的吻一路向下,直至擷取了粉嫩嫩的樱红色果实,这才停顿下来,满怀虔诚地将其中一颗果实放进嘴里舔舐,以舌抚弄。另一颗小樱果则在粗糲的指间搓揉着,它被刺激得立了起来,又紧接着被大掌包覆,与它接壤的大片白皙玉肌亦落入掌中,在那guntang粗糲的掌中一下子被亲暱地捏住一下子又被抚弄,与被含入嘴里搅弄的小樱果居然没多大差别。 裴清紧张地抓住厉封敖的背,不自觉地抓出痕跡,厉封敖不曾告诉他痛,唇舌一路向下游移,直到吻住裴清弹嫩的腰侧,裴清才忍不住呻吟,啊哈~。 裴清的小腹结实,像卖豆腐的小贩一刀刀整齐切好的小块,他紧张得身体几乎弓了起来,此时厉封敖的汗水滑落裴清腹部壁垒分明的沟渠里,在里头骨碌碌地乱转,最后滑进了裴清的脐眼里。 那缠绵温热的口舌滑至裴清的下体,晶莹剔透的玉茎进了厉封敖的嘴里,享受着他的伺弄,在他的嘴里蹭蹭地膨胀。厉封敖于俗事不甚聪明,但是对于学习则是异常聪慧,他一边观察着裴清的表情,裴清若蹙了眉抿着唇,他便加强那处的抚弄,总要把裴清亲吻得得喘息连连才肯罢休。 自从嚐过裴清的花蜜,厉封敖无来由地爱上那浓烈的馨香与稠密。他们情事开始前,他总要服侍得裴清洩了身子,让他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回花蜜,他才以rou根沾染多馀花蜜缓慢地cao入那深幽紧密的xue里。 他们的情事屈指可数,每次都疼得裴清紧蹙眉头俊脸苍白。他只好放慢开拓的速度,让裴清一寸寸容纳他,直到rou根挺入,裴清过分苍白的脸庞往往泛起了两腮潮红。 厉封敖低头吻了裴清的唇瓣,真觉得身下的人儿要逼疯他了,那处犹如处子花xue紧紧夹住他,他稍稍不小心便要被挤了出来。他陷入温暖又疯狂的异想里,犹如踏上行军的步伐,只能前进前进再前进,他一再把rou根顶入裴清最深的rou里,在里头恣意徜徉。 他将裴清大张着的两条白皙长腿架到肩上,以利于他一再深入那令人着迷的rouxue里,里头像层层堆叠的rou花,等待他的rou根一一破开。他见裴清疼得紧闭双眼,落了吻在裴清的眉心,他征服的步伐不曾停摆,却拿空下来的手摩挲着裴清白玉无瑕的玉茎,裴清忍不住这双重的刺激,这才逸出迷人的呻吟声,啊啊啊啊。 清儿,你快到了吗?厉封敖一鼓作气顶入最深的rou花之中,他手里洁白无瑕的玉茎膨胀了些,往他的腹部喷洒香甜的浓液。 厉封敖闷哼了一声,加快了速度,说道,清儿,我快到了。他知道裴清爱洁,不喜欢被射入体内,正欲抽出,裴清的双脚却勾住了他的腰身,喃喃低语,厉郎,射里头吧。 他忍住盈眶的热泪,将rou根cao至最深,一股guntang的热浪迸射在裴清的层层rou花深处。 厉封敖想起一件事,那日裴清捉弄他为他倒茶之际,裴清的左手似乎不太灵活。如今他握住裴清的左手仔细搓揉,发觉有两指异常僵硬。他开口问道,清儿,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裴清不以为意,大概是芙蓉她们的杰作,又或者是我的报应,也有可能是两者皆有。 裴清对厉封敖说了炼尸一事,他是花神,一但沾染血腥,反噬必然严重。他本以为厉封敖会害怕他的恶毒,没料到厉封敖不捨他受折磨,居然流下两行泪来。 厉封敖叫出护心镜,跟裴清要了一滴心头血滴在其上。护心镜在裴清手里化成了一颗水蓝色的宝石。厉封敖说道,清儿,护心镜能为你解毒,解完了毒,也许你的手便不会如此。 裴清坦然接受厉封敖的好意,他想把它掛在耳上,护心镜不肯,几次裴清将它掛载耳上它都跑走,跑到了裴清的脐眼上头。 厉封敖说道,你的腹里也许还有馀毒,护心镜想帮你解毒。遂两人坦然接受护心镜的彆扭,谁也没有多想护心镜的用意。 厉封敖的吻落在裴清光洁美丽的腹部,最后吻住脐眼上的宝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