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天帝與新妃洞房
《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柒拾、 这天夜里天帝自然是宿在新妃那里,一番缠绵繾綣自然不在话下,他将新妃软若无骨的身子翻来覆去,以各种令人难以想像的姿势承宠,将她丢下龙床手伏地,一双波涛大奶也紧黏着如冰霜沁凉的白玉地砖,浑圆挺翘的小屁股拱在龙床边缘,一颤一颤地可怜兮兮,却又令人怜爱万分。 天帝紧紧抓住新妃腾空的腰肢,将他蓬勃紫根塞入那初承宠已被过度开凿的蜜xue里,新妃娇吟一声,那声音简直让人酥了骨头,激起了天帝的性慾,一下下又重又沉地撞入新妃的体内,龙根硕大,每次开凿彷彿都撞入最深幽的zigong里,那慾海浮沉的滋味,一度让新妃疯狂乱叫,像隻母狗似的,用最卑微的姿态求她的主人垂怜她。 不知经了几次摧残,天帝才将白稠jingye射入新妃的zigong里。 他们睡了会儿,新妃贪婪,想要早点怀上身子,趁着天帝醒来痴缠,又是一轮鱼水欢愉,她一边娇喘,一边说道,陛下,您快来,妾想帮您生个孩子。 谁料天帝一面cao她,一面伸出健壮的腿踩住她两颗浑圆饱满的奶子,说道,那我得替我孩儿试试这双奶子好不好? 好的,好的,陛下您多踹踹,我的奶子保证肥美多汁,小殿下会喜欢的。新妃一边回话一边放荡地yin叫,直到一股火辣的灼热射入她的zigong,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天帝将尿射进她的zigong里,令她欲哭无泪,她强打精神娇嗔道,陛下您怎么溺至妾的xue里,要是妾方才受了孕,不就衝撞了小殿下吗? 天帝受不了她嘮叨,叫人捧了珠宝来任她挑拣,偏偏这位天妃眼高于顶,寻常的珠宝看不上眼,一身美丽的肌肤仅着肚兜褻裤毫不吝惜地展现,将珠宝拿至手上比了比,最后居然蹲下身去抱起雪丝猫来,将一枚金丝攒珠的流苏簪到了雪丝猫的头上,问天帝,好看吗? 天帝懒洋洋地回道,你说好看便好看唄! 不知是不是新妃想要展现自己的端庄典雅,还是仅仅想要引起天帝的注意,她走至莲花盆景取了一截莲花簪在自己的发髻上,又问天帝,好看不好看? 天帝笑得邪魅,以低沉又迷人的嗓音回道,自然是好看,人比花娇。细数他的歷任妻子个个美丽高雅,武功出身皆不俗。 至于这位新妃不过是瑶池出身的小花仙,容貌尚可,唯有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堪称一绝,若说同为花仙,她的样貌给莲香提鞋都不配。若非莲花善妒,如今他还享着齐人之福。 新妃心有灵犀地想到,这盆放在天帝寝宫的莲花盆景会不会是天帝如今依旧思念着故人!开口说道,陛下,您还想着莲花jiejie啊! 她故作天真问来的答案是天帝的一声冷笑,她居然还不气馁,居然自莲花盆景里取出一根如银针大小晶莹剔透之物,说道,陛下,我不要珠宝,我要这个。 在远处以雪丝猫的眼看着天帝与新妃的凌菲瞬间弹了起来,那是我寻找已久,清儿的花心! 天帝说道,不行,放回去。长年放在他寝宫的莲花盆景就是为了养活这花心,裴清与莲花一样,娇贵非常,水浊了不行,不够冰凉不行,没有生机盎然不行,他废了不少心思才将花心养好。 这花心是他掌控裴清的关键,他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那新妃居然还跺脚痴缠,陛下,送人家嘛,我会好好珍惜,当作咱们的定情信物。 天帝暴躁怒道,放下来,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他下了龙床欲夺回花心,谁料那新妃让天帝吓得脚软,居然摔了那枚银针般大小的花心,霎时花心迸裂,四分五裂的,想拼也拼不回去。 天帝打了新妃一巴掌,居然就将此事翻篇过去,还心疼着新妃纤细的小脚踩中碎片血流如注。 凌菲气得摔了一套名贵的天水壶,大骂,这一对贱人! 同时间的裴清,因为摔裂的花心疼得几乎昏厥,霎时间的痛楚她以为她会疼得昏了过去,没想到痛楚瞬间减了一半,缓缓流入她心窝的暖流让她想起了厉封敖,她不知不觉喃喃自语,厉郎,是你吗? 裴清想起她折一半的花心给厉封敖,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让厉封敖为她承受了一半的痛楚。这事问护心镜最清楚,可是她偏偏问不出口来。 昔日厉封敖未得她的花心便能置换她一身的毒血,这是护心镜不曾告诉她厉封敖的天赋之一,龙族的血脉能够掌控枕边人。这也是她当初骗厉封敖为她解尸毒,护心镜却巍然不动的原因。 厉封敖握着这个天赋,自然能够抉择是否为枕边人承受苦楚,还是让枕边人自个儿疼得打滚。想来厉封敖的抉择是与裴清同甘共苦,这才让裴清疼痛减半,又有厉封敖为她疗伤。 不久护心镜拿出一瓶药丸,告诉裴清,这是安胎药,你夜里动了胎气。 裴清默然吃下,小抱抱不久便活蹦乱跳地跑出来叫裴清抱抱。 裴清抚额说道,乖,去找你爹玩,让娘休息会儿,娘待会儿还有些职务要做。 小抱抱瞪着护心镜,问他,是不是你说漏嘴了? 护心镜无奈道,小祖宗,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金块啊!裴清拿到安胎药,自然知道他与厉封敖有联系。 小抱抱天真无邪地说道,你要金块叫我爹给啊,不用等天上掉,护心镜笨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