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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在这附近失踪的,如果买卖的话,必是能打听到什么的。 “你看看,那才是恶人,那种跑别人家里去偷人去卖的,丧尽天良的事情,我赖老三都做不出来!” 唇角上一颗带毛的黑痣激动得一颤一颤,不忘了抓着机会在苏槿时面前刷一波好感,却在接触到苏槿时冷冰冰的视线之后歇了念头,“那个,我们马上就去找……” 他还记得她来这里找她meimei时的疯样,小心翼翼地问:“你要不要去我们的地窖里看一看?真不在我们这里。我们做的是合法的买卖。” “不必了。”苏槿时转身就走,“你还没那个能耐。” 苏槿言的能力,一个人能斗这一窝,着实没什么可担心的。而苏槿时怕自己去那地窖一看,又要放走那一批人。 其实她知道,这个世道,贱籍的人是可以随意买卖的,就算不是贱籍,夫可卖妾,父可卖儿卖女,有的人做得狠了,私下里卖妻也不是没有。不过,但凡要点脸面的,都不会真的去卖妻。 赖老三噎住。 不晓得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苏槿时无心去想他的感受,按着墨瞳留下的地址寻去。原以为自己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可世事难料。 正如她起初也不曾想到这只桀骜的小狼会变得那般贴心乖顺一般。 …… 另一边,苏槿言即便昏迷着,也因为疼痛皱紧了眉。 渐渐地,他的眉间平稳了些,若细看,能发现少了点稚气。 缓缓睁开眼,看向同处一屋闭目的人,“你,好大的胆子!” 他极力冷声呵问,却到底中气不足,没有什么威慑力。 徐攀睁开眼,恭恭敬敬地跪下,垂着头,“殿下,皇后之命,属下不敢不从。” 苏槿言眯了眯眼,“母后在哪?” “殿下随属下前去便知。” 苏槿言看不到徐攀的神色,打量他一番,“若是我不去呢?母后让你如何处置我?” “请恕属下冒犯。”他一动不动,有如黑色的雕像,大拇指悄悄按向刀柄。 “所以母后让你把解药换成毒药?就是为了把我带走?!”苏槿言将他的小动作都收入眼中,凌光四射,在他抬起头来时又快速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叫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你把我带走了。大夏人恐怕会报官寻我。他们,可是信任极了他们的朝廷。” 徐攀盯着他看了两眼,在他的迫视下垂下眼皮,“殿下不必担心,属下拿走了大夏人家的财物,造了被人洗劫的假象。” “……”苏槿言瞪大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这样一来,便是苏槿时一家寻到他,他也有口说不清,要被他们当成了偷盗苏家财物的人了。 他知道苏槿时对当初洗劫他们家的人有多痛恨,不过是因为一直都没有抓到现行才没有发作。即便自己回去……不,如果他们认定了是他做的,他就回不去了。 再次阖上眼,看起来平静无波,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有我翻江倒海。这大半年的心血,努力与人拉近的距离,好不容易有了有一个家的感觉,如今全被他给毁了。 再张口,他的语气平静地惊人,“既是如此,你还在担心什么?” 徐攀不解地抬眼。 苏槿言挣了挣身上的绳索,又道:“放开我,和我说说宫里和朝廷的情况。” 他轻轻笑了一声,“在我眼里,难道还有人比得上我母后重要不成?除非,你的主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母后!” 徐攀目光闪了闪,到底给苏槿言解开了绳索。 手被反绑在身后不知多久,即便此时解开了,苏槿言也一时间无法自如地控制两条发麻的手臂。 苏槿言一面缓缓舒展着,一面问:“母后让我在山神庙里等她,为何迟迟不来?” 徐攀几乎没有思量,“皇后去了,只是不见殿下,所以才让属下沿路来寻……” 他的话没有说完,一双眼睛便看向苏槿言的方向,定格。 他张了张嘴,无声地喃出“殿下”两个字,手还未来得及抚到喷血的伤口,便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倒了下去,嘴角扬起一抹夹杂着苦涩的古怪的笑。 苏槿言冷哼一声,收了匕首在他的身上翻找,“让你死个明白。母后从来就没有和我约过什么山神庙,她只是把我推下了山崖……” 他顿了顿,眼里流露出戾气来,“在我心里,她早就不是最重要的了。” 他不知道母后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把他推下去的,被自己最爱最信任的人推那样对待的感觉,是他不想去回想的。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有意识地去忘记那一幕,一再地告诉自己,母后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亦或者告诉自己,母后当时已经命悬一线,山崖下才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一室雪香涌动…… 事实上,他掉下山崖后确实如同重生一般。有了家的感觉。 想到那个总是端着脸和人打嘴仗,故意斗狠,其实心软得一塌糊涂的少女,涌动的雪香才缓缓安静下来。 苏槿言将徐攀身上财物都扒了出来,不知道哪些是苏家的,哪些不是,一股脑儿地都揣上,眸光明灭不定,“或许,母后发现了你们的叛变,觉得与其让我落到你手里,不如把我推下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