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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楚也许会狡辩,也许会干脆坦然承认,然后提出分手。

    他们应该会有一场激烈的争吵,还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呢?

    彭泽设想了种种局面。

    如果不是凑到对面房门上去听壁脚这种事太LOW,太不符合他小提琴王子的高雅人设,他都好想过去听一听的。

    一夜过去后,无心睡眠的彭泽很早就爬了起来。

    他打开一线房门等着邝平川出门,那样他就可以第一时间跟上去,侧面观察或打听昨晚的事。

    邝平川像平时一样准时出门去学校,单独一个人,身边没有跟着齐楚。

    这几天都是邝平川一个人出门上学,齐楚一次也没跟着他。

    彭泽之前不知道缘故,只能胡乱猜测:也许是情变的信号吧?

    昨晚的口红印似乎印证了他的猜测,他心头窃喜地想:看来我的预言梦没错了,齐楚必将成为邝平川的前男友,也许都已经成为了。

    彭泽再次在电梯口“偶遇”邝平川,有意无意地问他。

    “怎么这几天都是你一个人,你男朋友呢?”

    “他还在睡懒觉。”

    邝平川一如既往的神色淡然,完全不像是遭到男朋友劈腿后既愤怒又伤心的样子。

    哪怕是一丁点儿这方面的影子都没有。

    彭泽不由地心里一突。

    情况好像不对,邝平川的表现看上去不像是发现了齐楚劈腿呢,难道昨晚他没看见他衣领上的口红印吗?

    “昨晚齐楚回来时我在楼下遇上了他,他应该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醉醺醺的,没事吧?”

    “没事,睡一晚就好了。”

    听邝平川的口气,他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彭泽顿时失望极了。

    难道他真没看见那个口红印吗?不会吧?那么明显都看不见,又不是瞎子。

    彭泽突然好后悔,后悔自己昨晚手机放在楼上充电了。

    不然非拍下齐楚穿着那件带口红印的衬衫画面给邝平川看不可。

    现在空口无凭,他想要告上齐楚一状都无图无真相。

    邝平川凭什么不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却相信他呢?

    这一天,齐楚当然是毫无悬念地又旷课了。

    醉酒加纵欲的结果,让他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半才醒,一整天都没去学校上课。

    三点钟会醒过来,都是因为他肚子太饿被饿醒的。

    否则他还可以继续睡,因为昨晚实在是被折腾得精力严重透支。

    当发现自己睡在主卧室的床上时,齐楚最初还有些懵懂:我怎么睡这儿了吗?

    因为昨晚回家时已经醉了,他都记不起来自己又和邝平川滚过床单。

    不过,酸痛难当的身体忠实纪录着发生过的一切。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男朋友”DO了后,他气得用力捶了一下床。

    有没有搞错啊!昨天上午刚跟邝平川说过在这方面要有节制,最好一周两次,谁知这家伙当晚就又来。

    天啊!这样搞下去劳资一定会肾虚的。

    齐楚苏醒后好半天都爬不起来,第一次起床失败,重启了两次才成功。

    整个身体就像是被打乱重组了一样,浑身上下哪儿都感到酸痛。

    运作起来自然有些不够协调不听使唤。

    按照最近积累的相关经验,他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泡热水澡,这样能够有效缓解肌rou酸痛。

    到底年纪轻,身体底子好。

    晚上再怎么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泡个热水澡再填饱一下肚子后,齐楚很快就又满血复活了。

    这天是周五,齐楚傍晚要去咖啡馆打工,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四点半,他准备换衣服出门。

    在衣橱里找衣服时,他发现了一个难题,他没有衬衫可以穿。

    唯一一件牛仔衬衫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相当神秘的人间蒸发了。

    可是,他修长的脖颈上吻痕重重,如果不穿衬衫的话就等于是展览模式。

    随便谁瞟上一眼都不难想像昨晚有过何等香艳的戏码。

    第58章

    齐楚一百个想不通:奇了怪了,我的牛仔衬衫呢?

    按理来说应该就在屋里呀!怎么会到处都找不着呢?

    就在这时候房门一响,邝平川回来了。

    他顶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面瘫脸,冷冰冰地看了齐楚一眼。

    “你总算清醒了,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齐楚真是委屈死了:这家伙每次睡完劳资连个笑脸都没有,永远是一张冰山脸。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劳资把他霸王硬上弓了呢。

    “什么事啊,我还要赶着去咖啡馆打工呢!”

    一开口,齐楚才发生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都是昨晚叫得太多的后果。

    “什么事?关于你的衬衫领口上为什么会有口红印的事。”

    齐楚愣了一下。

    “什么?我的衬衫领口上有口红印?不可能吧!衬衫呢?在哪儿?”

    “衬衫已经被我扔进了垃圾桶,不过我扔之前拍了一张照片留存为证。”

    邝平川直接亮出“罪证”,掏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给齐楚看。

    牛仔蓝的衬衫领口上,枫叶红的口红印相当醒目,让人想要忽视都难。

    齐楚惊讶得无以复加。

    “咦,这是谁留下的?”

    邝平川重重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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