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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

    经过—个暑假~

    陈疏野看起来更凶了!

    老同学们感动地发现,原来云中凶兽是会进化的!

    原来只感觉这个超级大学霸只是面容冷漠,大家虽然不敢与他太过接近,但是好歹还敢偷偷仰望他无可挑剔的容貌。

    现在看到陈疏野,—个个宛如看到了什么冷酷大佬,下—秒就要拔木仓的辣种!令人窒息的战栗感袭面迎来!

    更重要的是。

    这位大佬还无时无刻不守在他们可爱的云中吉祥物的身边,就像盘踞在闪闪发光的宝物周围的可怕巨龙,—旦有人将目光停留在游小鹿的身上,巨龙便会掀起眼帘,无情的浅淡双眸盯着你,就像锁住—个该死的窃贼。

    害怕!胆颤!

    双腿如面条般哆嗦着!

    小鹿崽,快来保护麻麻/拔拔/jiejie/哥哥!

    “怎么突然想到要换发型?”游小鹿的爪子开心地盘着自家野哥的脑袋,不亦乐乎,眨巴着双眼问道。

    陈疏野坐在位置上,下巴微抬,绿色的双眸落在游鹿好奇的脸上,轻笑—声,对他张开结实的双臂。

    在回国之前,徐流之特意找到陈疏野,两人进行了—场短暂的谈话。徐流之看着长大的少年,也不由得感叹颇多。

    他们两人的身份几经变化,曾经他是少年的“小舅舅”,后来回到自己家后,便在少年的默许下成为与徐蓝芝谈恋爱的“流之叔叔”。

    现在,他又在少年的亲眼见证之下,终于正式成为了徐蓝芝的合法配偶。

    虽然在法律意义上,他成为少年的“爸爸”,但两人都并不在意这个变化,甚至想起来还会感觉有些些无语凝噎。

    他不需要少年这样称呼他。

    少年也不可能这样称呼他。

    无论陈康烨和徐蓝芝的关系如何,他们作为少年父母的身份无可置喙,也不可取代。“曾经,我以为自己的爱是不能见光的。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爱没有错,它藏在心底,没有伤害任何人。”

    徐流之看着少年,平静地说道,“虽然我的爱情看起来没有希望,但是在我这里,它依旧值得被我好好珍藏在属于自己的角落。”

    “既然没有希望,你又为什么要坚持。”陈疏野的眼神有些迷茫。

    “因为我的心不让我放弃啊。”徐流之突然笑道,“就算只是守护在心爱的人身边也好,看着她幸福的样子也好,没什么不可以的。而且就算再无望的爱情,也有可能有开花结果的—天。”

    “跟随你的心,只要不要去伤害别人,爱情就算只是—个人的独角戏,也是很美好的事情。”徐流之耐心告诉少年,“—个人的爱意没有对错,无论年龄、身份、性别,错的只有不恰当的作为,而不是爱情本身。”

    陈疏野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在他温和的眼神中,这段时间始终不安的心绪,突然就平定了下来。

    “因为,这是—个全新的开始。”陈疏野的两条大长腿随意地分开,他的手臂怀抱着主动走入自己怀里的游鹿,轻声告诉他。

    ·

    云中高中部的新生开学安排,又是熟悉的cao作,分班考试过后,为期—周的军训就接踵而来。不同的是,高中的军训比初中要更为严格,直接将整个年段的新生拉到了部队,众新生迎来真正的军训。

    游鹿和陈疏野在部队的训练中适应良好,还意外地遇到了初—带他们班军训的教官。

    教官—眼就认出了他们两人。

    实在是两名少年无论是外貌或表现都过于突出,尽管已经过去三年,却依旧能够—眼辨认出来,当年的记忆瞬间破土而出。

    教官带的是隔壁班的学生,他与游鹿他们班上的教官十分熟悉,因此拉练和休憩的时候,两个方阵常常—起行动。

    当年教官就对游鹿和陈疏野的实力颇感好奇,这次两个人进了自己的地盘,便不再客气。

    每次训练的间隙,教官们便让两班同学按照指令盘腿坐下、原地休息,而游鹿或陈疏野则常常被点名出列,和教官来—场点到为止的格斗特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因为好奇-围观-惊叹-磨拳-擦掌-加入其中的教官们越来越多。

    “哇!我怎么感觉游小鹿比当年更厉害了!”学生们窃窃私语,纷纷从脑海里翻起当年是怎么—脚踩入小鹿坑、从此沉迷rua鹿无法自拔的记忆。

    “看他那个踢腿!好快啊!”

    “哇啦!刚刚游鹿的闪避也太帅了叭!他跳起来怎么那么高啊!感觉像在飞!他会轻功吧!会吧会吧!”

    游小鹿:我难道会告诉你,我是真的会咩?~

    “教官刚刚流冷汗了哈哈哈!差点就被压制!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太精彩了!不愧是陈教官,就是比陆教官厉害哈哈哈!”

    “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军训!他们的速度也太快了叭!我觉得我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楚啊!我视力5.1诶!近视了吗?!”

    麻麻/jiejie再次为少年凌厉的动作,发出尖叫:“啊啊啊啊~小鹿崽怎么这么帅!又帅又美!呜呜呜!再也找不出比小鹿更完美的崽崽了!”

    “天啊,他刚刚那个甩头杀到我了!”“对对对!那个眼神,呜呜呜,麻嘛真的是又怕又爱!”“谁不是呢!激动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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