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历史小说 - 穿成白莲太子妃后在线阅读 - 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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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宁环手中的第二杯酒夺来一饮而尽,之后把人抱了起来:“你病了不要cao心太多,回去睡觉吧。”

    阿喜还在一边站着,慕锦钰瞪他一眼:“还不把太子妃的披风拿来?”

    一向喜欢糟践自己身体的太子殿下居然会记得给太子妃穿衣服,阿喜瞬间觉得太阳今天从西边出来了。这种连自己都不关心的人居然关心别人,在他们看来实在是个奇迹。

    阿喜赶紧把披风拿过来了。

    慕锦钰将宁环紧紧裹住:“走。”

    他抱着宁环往梨雪堂的方向去了,路上慕锦钰忍不住问:“你染了风寒需要喝什么药?”

    “什么都不需要喝,过几天就好了。”宁环看似很认真的道。

    慕锦钰并不相信:“那我让赵仪过来给你看看。”

    宁环见他不放过这件事情,只好道:“家里有药材,我等下让他们熬一副。”

    药熬好了之后,宁环还在睡觉,慕锦钰把他叫了起来:“来喝药,要不要吃蜜饯?”

    宁环摇了摇头,慕锦钰一直盯着他看,他也不好将这碗药倒掉,直接端起来这碗药喝完了。

    由于喝得太快,漆黑药汁顺着他唇角滴淌下来,落在了锁骨处,又渗入了衣物里。慕锦钰知道宁环爱干净,他赶紧抬手给宁环擦了擦。

    宁环的体温偏高,锁骨这一块也是温热的,慕锦钰摸了之后才觉得这里手感尤好。粗糙的指腹揉过被薄薄细腻皮肤包裹的锁骨,这种温柔又酥麻的感觉让他心跳瞬间停了一拍。

    冰肌雪骨大概是形容女子的,但慕锦钰觉得这用来形容宁环一点都不为过。

    宁环墨发散下,漆黑的眼睫毛垂落,在苍白的面容上投下倒影。

    慕锦钰嗓音略有些沙哑:“若孤无法活着回来——”

    话未说完,宁环的指尖挡在了他的唇瓣处。

    宁环有气无力的靠着软枕,领口微微敞开一点点,此番情态如即将枯萎的梨花,虽然没有足够的生机却有足够美的姿态:“太子放心,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死。”

    “京中的事情有我善后,太子不要让我久等。”

    虽然对这个世界不熟,但慕锦钰当上皇帝之后,宁环也恢复了自由,他能四处走走游山玩水,继续闲散自在过他的日子。

    慕锦钰眸色复杂:皇帝等人应该从不期盼着他活下去,只有宁环才会有这种想法。宁环是真心这样想吗?

    宁环说完这些又在打盹儿,他靠在软枕上,双眼轻轻阖上,身上染了苦涩的药香。

    如此安静的夜晚,慕锦钰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动。一方面是少到可怜的清醒理智,另一方面则是病态又阴郁的念头。

    慕锦钰也进了被子里,再次把宁环搂在了自己怀中,犹豫许久他才决定在宁环的耳垂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第23章 23独发晋江文学城

    宁环一觉醒来自然好多了。虽然身体仍旧虚弱无力,至少退了高烧不头疼了。

    他睁开眼睛,入眼是男人修长的脖颈,慕锦钰的喉结很大,十分明显的露出来了,入睡的模样倒少了几分阴鸷感,至少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了。

    宁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他的喉结还不明显。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应该也会让人看出来。

    慕锦钰十分警觉,他察觉到怀里的人有所动作,自己也迅速睁开了眼睛。

    宁环被箍得不舒服,他摸到了自己腰上的这只大手:“松开。”

    慕锦钰知道宁环有点起床气,但他不怎么愿意松开。冬日的清晨格外寒冷,虽然这暖阁里是温暖的,但炭火不如昨天晚上时旺了,也有些寒气侵了进来。

    这就显得被子里是多么暖和。

    慕锦钰不愿意撒手:“熏炉里的炭可能灭了,我们再睡一会儿。”

    宁环把手从被子里伸出去,也发觉外边有一点点凉意。大概昨天半夜慕锦钰被冻到了才钻进自己被子里。

    两人先前睡觉时,慕锦钰不喜欢把外面的床幔给拉上,仿佛拉上之后旁人会怀疑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似的,今天床幔拢得紧紧的,床幔内一片昏暗。

    宁环也不知道当下是什么时辰了。他还是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觉。

    宁环知道自己朋友有几个年龄相仿的从小就同吃同睡,几个少年人在外面玩累了也爱歪七扭八的睡在一起,他却不怎么喜欢。小时候午睡时不小心睡到了三哥床上,人高马大的三哥压根没有注意到宁环也在床上,一屁股坐下去差点把宁环半条命都坐没。后来在庄子里和大哥睡一个房间,宁环半夜被踢到了床底下。

    慕锦钰的个头看起来比他哥哥还要猛些,一开始宁环要床的中间空出那么多,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和陌生人睡太近,也担心慕锦钰睡相不好踹他一脚,慕锦钰这个暴君晚上发疯杀人也是有些可能。

    昨晚却睡得不错,可见慕锦钰睡觉时十分安分。

    宁环不想再睡下去了,他轻声道:“身上的伤口好些了?”

    他听着慕锦钰这两天不怎么咳嗽了,虽然身子骨还是单薄,却比前几个月好很多。

    慕锦钰以为宁环说的是自己头上,他抬手摸了摸被纱布裹着的额头。

    宁环的手却伸进了过去,轻轻松松把他衣服给拉开了,狰狞的伤口仍旧是明显的,明年应该就好了。

    伤疤已经在愈合了,他用手指按了按结痂的伤疤:“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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