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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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珂讲完喝了口酒。 秦衍想起自己几次询问对方是否想争家产,即便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裴珂都说出了拒绝。 那大概就是真的不想吧,他选择相信裴珂现在所说的话。 刚知道柳家有白事你的婚期耽误了,很遗憾听到这件事。 秦衍感觉对方的确是与原先不同了,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很放松。 生死常理,在所难免,我并不太在意,你同阿翡 已经成为过去了。 这答案让秦衍满意,他在脑海中搜索着问题,还有什么需要问呢? 曾经总在揣测裴珂,如今放下段时间,倒脑海一片空白了,针对和敌意没了后,二人似乎纯粹就是商界中遇见的同行。 你还为心理问题同肖叶保持联系吗? 裴珂曲起手指刮了刮眉弓:啊那个,病情比较稳定,所以有相当长的时间没再联系了,我现在时间很忙,难以空出来约他,心病造就的问题,终归是要自救,外力只是一种辅助,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同他会怎样亲密。 秦衍倒未担心这一点,以肖叶的性格,不可能跟病人产生其余的感情。 他想,裴珂大概是因为之前在车里接电话的事,以为他还记在心中,但秦衍的确是随口一提。 他已经不再调查了,今日见到裴珂,问这些问题也是闲谈。 听说你最近发展不错。裴珂的酒杯已空,招过酒侍为二人补上,注意点吧。 嗯?秦衍的注意力迅速从对方身上转向自己,他感觉这简单的四个字有些深意。 听到点风声。裴珂与他一撞杯,再次微笑转身去往其他地方,对他也免掉了那套客气。 秦衍琢磨着这句话的含义神色没有舒展,以前他们对峙时裴珂嘴边的瞎话很多,但那时对方地位低,只为自保周旋,以现在对方的身份不可能再乱讲。 对方没那个闲心。 他回去打起精神内外查个遍,发现了核心领导被人撬走的蛛丝马迹。 在对方暴露目的后,做好充分准备的秦衍并没有损失太多。 但那人的确是他深切信任的党羽,这让秦衍未免心凉,他恨背叛,觉得环境在逼迫着他更强更狠。 这点,似乎裴珂做到了。 青年稳居在自己位置上,不断推动帝国扩展,引得所有人都侧目。 秦衍去找肖叶调节这次险些失利的心情,他有些忍不住拿自己与裴珂比较,感慨两人之间的差距。 裴珂他身世坎坷,经历凄惨,也许痛苦赋予了他力量,或者作为交换的代价上帝给了他天分,总之,你不会想成为他的。 肖叶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夹住桌上的酒杯: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那时候你刚回国,我们见面,我还不认识他。 秦衍回忆起那次相会,他记得是在湖边。 肖叶看向他,嘻笑:你那次愁眉不展,问我一个人在人前和人后反差大,是不是有所隐瞒,我当时就问你为什么关注人家,现在我仍旧想问这个问题,你不会弯了吧? 你姑且可以将这种关注称之为直觉,我直觉多数是准的。 肖叶偏开头,不屑一顾:我只从一见钟情的婚礼上听过这个词,说得好像天生一对 他这句话越讲越低,脸色逐渐变得正经,收敛起笑意。 回国后初见面,你说他人前是对别人,人后是对你。肖叶回头看向还在思考中的秦衍,你后来问我迷幻药,你说他不让你看向他,那人也是他对吗? 秦衍没在意好友说了什么,他感觉刚才有什么从脑海中窜过,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 肖叶转变为沉默,看向秦衍眼神复杂。 最后只补了一句:等那段限制过去,你早点定婚期吧。 秦衍却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初次见面那天打给你的是裴珂,他向你约心理咨询,所以 话只说了一半,就陷入了思考中。 涉及到自己客户,肖叶选择了闭嘴,而且听到这个名字他蹙眉更重了些,眼神比刚才还担忧。 秦衍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的肯定是正确的,他曾经一直这样坚定地认为,还求证过。 这样一条重要的证据竟然被他遗忘了! 他拍了下肖叶的肩膀直接起身离去,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只剩下沉下脸色的肖叶。 秦衍回到家中从封尘的档案袋中拿出资料,找到了一条很早时期的记录 被调查人昨晚十一点五十八分在凯森第四分店便利超市购买了一张公共电话卡。 日期正是他回国后与肖叶初次见面那个周末的前一天。 他将手中的资料丢在桌上,双手撑住额头。 肖叶还跟他吐槽说对方用的是公共号码,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知道他号码的。 那时候的裴珂,还没有接触名流社会,是怎么有肖叶私人号码的? 这压根不合理。 但当时没有思绪的事件如今却可以跟其他证据联系起来。 裴珂真的有天才一般的经商能力吗?初进商场就表现不凡,如今更是年纪轻轻不输群雄。 裴珂真的能快速从一个私生子变为熟悉各种上流项目的贵族吗?甚至没被培训过的内容也能像个老手一样。 裴珂那段过往为什么找不到存在的时间阶段? 肖叶的号码和他叫作行之的名字,这又是如何得来的? 秦衍的双拳猛然锤在桌上,发出一声抑制的低声呐喊。 他已经尝试着让自己放弃,收回精力,但面对这样的结果他做不到。 至少,现在这位叫陆珂的人,不是本应该懵懂的那个私生子。 秦衍将手伸向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唯一一个他没弄懂的证据。 七个股票名称。 他遵从自己曾经定下的誓言,不再去调查。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精力,那么 他就等在这里!让时间来证明,直到他明白裴珂为什么会写下这些它们。 然后到那一天,他将带着所有证据去见裴珂,与他当面对峙! 作者有话要说:肖叶os:md,不会真天生一对吧??? 【第三十八章 】 肖叶,如果一个人,人前跟人后反差极大,他是不是隐藏了什么? 人前是对谁,人后又是对谁。 人前对所有人,人后只对我。 那你对他一定是特殊的。 【第五十五章 】 如果你是像其他人一样的普通人,他会想要避开你吗?如果只针对你,则你是他潜意识里重要的人,这种重要可以有两种性质,亲近与远离,即朋友或敌人。 第六十七章 真正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生活逐渐变得枯燥,让裴珂也有些理解,为什么许多人想要在工作之外寻求刺激,那是给自己一种抛离一切的放松,即便它很短暂。 一直绷着很容易出事。 最初迎接这一切,他是有些措手不及的,混乱之中难免出些小问题,难以事事周全,多亏傅深亭帮他背后分析指点,这才适应了这个过渡。 上次遇到秦衍,裴珂想了想,还是随口提醒了对方一句,他记得对方被合作者背叛,遭受重大损失,导致整个人有段时间戾气极重。 他当然不希望对上这样的秦衍,对方知道他很多事情,他不想触霉头。 简单几个字,卖个人情,权当回报对方的恩情,能不能真帮上忙,就看秦衍回去后是否真的听取建议。 除去秦衍,裴珂还遇到一个让他烦恼的插曲。 他因为新地皮投资的事准备同宁恒集团合作,等到现场发现迎接他的是宁丞远。 已经适应商场,处事雷厉风行的裴珂没有掩饰地表现出不满。 当即提出项目中止的决定。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刚落座没五分钟,沏的茶还冒着热气。 因为是我,所以才拒绝?宁丞远背部后靠,扬起头,显出清晰的下颌线,手里捏着一盏茶杯。 如果裴珂没记错,这是对方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裴珂不知道如何跟对方用三言两语讲清,他不合作并非出于感情用事,他早已经将跟宁丞远的那点感情抛在脑后。 前生当然一塌糊涂,后世也只是被迫和利用,他们从来没有过爱情,曾经他以为有的也全是欺骗。 到如今,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这点裴珂心知肚明,他的人生已经往前走了,他没有再因为心理留在那段岁月中。 于是他直接讲重点,提出诉求:让宁昭来,我可以继续谈。 咔擦一声,是杯身裂开的声音。 宁丞远将它捏碎了。 杯身分成几瓣,茶水淅沥沥地落在他的西装裤上,然后同坏掉的茶杯一起掉在地上。 宁丞远接过一旁秘书递过的手帕擦着手。 裴珂眼皮轻轻一跳,男人的蛮力他切身感受过,用自己的咽喉。 男人可以有对情人的温柔,但也充斥着性格里的暴力。 你觉得我不如他是吗?宁丞远没看裴珂,讲话缓慢,就像回到了他们还是陌生人的时候,那时对方坐在办公桌后,就是这种姿态。 裴珂思考几秒,冷静回道:在今日见面之前的沟通中,双方公司使用的称呼都是宁总,这个称呼共同属于你们二人吗? 这当然不可能,宁总只有一人,就是宁昭。 宁丞远的称呼是小宁总或者宁二,除非其他名流与他会面了,这才客气地称一声宁总。 宁总到底是谁,宁丞远自己有数。 裴珂感觉这是对方公司的话术,如果对方执意要说宁总就是宁丞远,那他也没办法。 总负责人被调换却未进行通知,我有权怀疑贵公司的合作诚意,抱歉。裴珂双手在膝盖处一撑,起身要走。 刚两步,绕过面前茶几,就被起身的宁丞远攥住手腕。 跟来的工作人员一阵紧张,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一幕。 谈生意鲜少会出现肢体冲突。 裴珂尝试了下没挣脱,知道对方有话要说,便任由他握着,等待他讲。 兜圈子不正面回应,代表我说对了对吗? 与过往相比,宁丞远倒是变聪明许多。 其实今天的合作本不需要我亲自来,但我听到宁总会到,便想给予应有的尊重。裴珂说完一顿。 也许你很强,但还不够,我想要更好,我不想跟新手浪费自己的时间,我想直接跟成熟的商人合作。 所以,只会陪殷翡做这种事对吗?宁丞远口中跳出个人名。 裴珂张了张口,惊讶地看着他,这会客厅大庭广众之下,除了沏茶的专门人员,双方都还带了工作人员。 原来,宁丞远并不知道他跟殷翡已经分开。 而且实在蠢,说这些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也会被卷进舆论的漩涡。 他与陆氏合作的项目早已不是我负责,而且他现在正在三亚独立开发旅游地产,你呢?现在在这里质问我,是强求让我必须带上你吗?凭什么?凭你接手两年半将明岚从区第一做到第三? 这家伙果然如所料中一般,让明岚逐渐没落了。 第一拥有一切,第三什么都不是,真正谈生意的富豪只会选择第一。第三听起来好听,不过是众多矮子里拔个将军,相差太远。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只跟自己认可的人合作,宁昭可以,你不够资格,放开。 裴珂双目摄入心魄,腕部用力一旋转挣脱开,强势不退却。 他是真的很生气,为来这里都把去法西兰的行程拖延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做成,平白浪费时间,还得看宁丞远发疯捏杯。 裴珂讲完,房间里安静得吓人,没有任何人敢有动作,静立如同雕塑。 一口气讲完,裴珂平静了下心神,好像说得太过了。 大概他没将对方完全当成陌生的同行,他太了解对方了,所以还保持着那种熟悉的交流模式,没有太远的距离。 他深呼吸一口。 如果这件事不是你安排的,那我原谅你,但你最好赶紧撤出项目。 说罢再也不管宁丞远,径直离去。 裴珂在车中揉着额角,也不知宁丞远有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以自己现在的位置,怎么可能会同意带累赘,即便退一步说,他没发脾气,看在同宁丞远过往的感情上勉强同意,但这种安排一点都不合理。 因为他们有感情纠葛,在合作中间共同出席酒席,共同应酬谈判,一定会发生许多故事,这难道不会耽误整个商业活动? 宁丞远现在全部身心都应该投入到事业中。 已经基础不好,资质在众兄弟中落后,绝不能再耽误其他精力,他已经踏入职场,不再是学生了。 如果是宁丞远安排的,那只能说他不顾全大局,眼界太浅。 如果是其他人导致这一结果,那这项合作,可能另有深意。 裴珂不想趟这浑水,即便往后项目跟这次一样再难得,也绝不沾一点关系。 他看了眼手上腕表的时间,抬气头时正与前方的年轻司机在后视镜中眼神交汇。 裴珂不着痕迹地收紧了下眼眶。 对方连忙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裴珂保持着盯人的视线,他这股凝视对方应该能感受到,不一会儿司机的额角流下了汗珠。 见警示的目的已达到,裴珂便没有再开口。 直到到了目的地,准备下车时,司机帮他将门打开,出乎意料地出声。 您为什么不换掉我? 裴珂动作一顿,阖上笔电:我不想向陆夫人发出不友好的信号,突然换人可能会导致她多想,我对自己的行为问心无愧,而且,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不是吗? 他下车拍了下司机的肩膀,投去没有什么表情的一瞥,向前走去。 五天后,从法西兰回来的裴珂直奔约定地点,见到傅深亭后由衷地展露出一个笑容。 生日快乐,礼物我亲手选的,看看是否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