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快穿)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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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捧腹大笑。 “站起来,再来呀,哈哈哈。” “就是,快点!” 端容没骑过马,现场跟人学了一下,才动作笨拙地骑了上去。 他一上去,身下的枣红马就剧烈地扭动起来,要将他狠狠地甩下去,端容紧紧地抓着缰绳,枣红马突然扬起马蹄跑了出去。 风从耳畔呼啸而过。 枣红马带着他疯狂地跑,端容停不下来,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帮他。 虽然情况危急,但端容领略到一种令人心潮澎湃的刺激,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让他觉得十分新鲜。 颠簸了半晌,枣红马的速度减慢,端容也累了。 兰溪的水面波光粼粼,仿佛是撒下了无数的碎金,暖风轻轻地吹着,溪边的兰草散发着幽香。 枣红马停下马蹄,低头吃起了草,端容从马上下来,躺在了草地上,忽然翻着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 直到弄得满身的花汁草屑,他才停了下来,心道这样就可以交代了。 绿草如茵,端容舒服地躺在地上,阖上了眼睛。 “小姐,咱们回去吧,夫人让您练的字您还没练呢,这要让夫人……” “知道了,回去就写。” 隐约听到女子的声音传来,端容睁开了眼睛,有时候这些姑娘比男子还要难缠,端容一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茂盛的草丛将他的身体遮挡得严实,端容没动,想着等她离开再起身。 正想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儿,一个清甜的嗓音突然在他的上方响起。 “抓到了!” 端容的呼吸一滞。 睁开眼,看到了一张灿如春华的脸,她的脸上漾着明媚的笑,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顾盼神飞的桃花眼,琼鼻挺翘,红唇莹润。 单看五官是令人惊艳的,可惜的是,这张脸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将她的美貌压了下去,让人首先注意到那块显眼的胎记。 然而端容的脑海里只记住了她巧笑嫣然的美丽,让他久久回不来神。 她看到他了? 她是在对他笑么? 端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身体僵硬,连眨眼都忘了,心口砰砰砰地乱跳,心里不断地在想完了、完了,然而究竟是什么完了,端容自己也不清楚。 “快来,我抓到了一只蝴蝶。”瑟瑟高兴地捧着手转身,“这只蝴蝶好乖,竟然停在那里让我抓。” 原来不是对他笑的,端容失落了一瞬,他不由得想,那只蝴蝶很好看么? 别人也曾夸他长得好看。 脚步声渐渐远去。 端容坐起身来,他遥遥地看了一眼。 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纱裙,让人想起初春枝头刚刚发出的嫩芽,微风吹过,裙摆的薄纱轻轻扬起,朦胧似雾,缥缈如仙。 她步履轻盈地走远,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端容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一身泥土草屑的衣服,默默地摘了起来。 摘了许久,还是脏兮兮的。 端容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那个地方,想起那个姑娘。 想了许久,他又去了兰溪。 等了一整天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端容恋恋不舍地回去,第二日照旧去等。 等了三四日,日日失望而归。 也许她不会来了。 端容生出了一丝惆怅,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很奇怪,他只知道他得再见她一面,要不然他晚上又要辗转难眠了。 第五日,他终于等到了她,端容看到她走来,顿时笑了起来,颇有拨云见日之感。 他想去跟她说个话,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想…… 端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想得太多了。 看她的衣着打扮就知道,她定然是位千金小姐,不是他可以靠近的。 端容的情绪瞬间低落,一转身却发现三哥正在不远处。 “我当是谁,原来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端容啊,即便是这位小姐容貌有瑕,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这些端容都知道。 真正让他愣住的是,三哥口中所说的肖想。 端容忽然明白了这段时日以来,他的辗转反侧是因为什么了,那是因为他对她产生了非分之想。 想通之后,端容反而释然了。 他和她是云泥之别,她就像高悬在天上的月亮,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够到。 端容不求别的,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奢望,他要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她的面前,要让她记住他! 为了这一日,他做了许久的准备。 连那匹因为吃得太多而被他嫌弃得不行的枣红马也拽了出来。 他沐浴更衣,穿上了他最好看的衣服,过年都没这么打扮过。 端容很紧张,怕她今日不会来。 好在她来了。 端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拉了拉缰绳,严肃地说道:“喂了你这么多草料,也该办点正事了!” 听没听懂不知道,反正是打了一个响鼻,端容就当它懂了。 骑上枣红马,端容握着缰绳手心出了汗。 马蹄声哒哒响起。 瑟瑟回头看去。 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公子在路边停下了马。 在春日里的树荫下,光影斑驳,树叶摇曳。 端容的脑袋里空白一片,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枣红马嘲笑他似的发出了一声嘶鸣。 瑟瑟看向这位美丽少年,眼中有些疑惑。 端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故作淡定地问道:“这位姑娘,请问回城的路怎么走?” 这个问题的确出乎瑟瑟的意料,只有这么一条路,需要问么? 她看着端容一脸认真的神色,指了一下他前面的路,“往前直走就是了。” 端容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竭力维持着镇定,才没在她面前出丑。 他觉得自己表现的糟糕透了,枣红马没出岔子,他自己却拖后腿了。 端容忧伤地想,她还是不要记得好了。 …… 世事难料,端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他偷偷喜欢的姑娘真的成了他的娘子。 虽然中间有些波折,但和她在一起的甜蜜足以抵消那些苦涩。 端容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劲儿,里里外外的家务全包揽了过去。除了等着吃喝,瑟瑟似乎没了用武之地。 瑟瑟心血来潮帮着他收拾衣服,却发现他私藏了一个荷包。 这可了不得。 “说,哪个女人给的?”瑟瑟气势汹汹。 端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给你绣的。” “我就知……”瑟瑟的话音戛然而止,“你绣的?” 端容点了点头。 好多年了都没送出去呢。 想起来,他就想叹气。 瑟瑟把荷包拿起来看了几眼,手还挺巧。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最近,端容又添了新的爱好,每日照着食谱研究各种菜式和甜点,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架势。 有一天早上,瑟瑟刚醒来,端容端着早饭走了进来,见她醒了,便对她笑道:“我做好饭了,可以吃了。” 像极了新婚的小媳妇。 瑟瑟才不会因此对他产生怜惜之情。 她起不来是因为谁? 就该让他多干点活,省得他把精力都用在她身上。 瑟瑟冷酷无情地翻了个身,盖上被子接着睡。 “瑟瑟。”端容坐到床边轻声唤她。 无人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