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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做万鬼宗眼珠子的这些年因为自己的狂妄得罪了不少人。

    夜无边跟段风青说,他闻得到鬼奴身上的气息,也有秘术能控制这人将其做的事全盘托出,待他伤好就将鬼奴捉住,到时候洗清竹叶宗罪名,万鬼宗就不会再将矛头对向竹叶宗。

    因为对方给了自己命牌去应付万鬼宗的人,段风青想了想就答应了,他必须要扫除霍承遥这个潜在的危险。

    反正有命牌在手,也不怕万鬼宗的人不信。

    而且只有一个月,对于修士来说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可现在好像变得麻烦了。

    气氛静寂片刻,叶然尘将目光移到了段风青胸口处,感受到那束目光的黑猫也顿时僵硬了身子。

    小师弟的手指纤而长,骨节分明,这一看就是一只攻气十足的手,只是下一秒这只攻气十足的手正准备入侵段风青的胸口,后而被段风青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别摸了,真的没有别人......”

    莫名他就开始心虚,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叶然尘听了这话手登时顿在半空未再有其他动作,往日那双幽暗的凤眸燃起两朵火色的诱心花纹,像是被触发什么开关似的,天机剑感受到主人情绪嗡鸣不止,随时都要冲出来。

    段风青就想到在密室里的时候,对方一边拥住自己,一边杀人的举动。

    他干脆自己交待了,双手捧着猫将黑猫扯了出来,对向他,“哦,我想起来了,我带了一只猫进来,这是我昨天在龙岐山桃树下捡的新宠物,它真的只是一只猫而已,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带它来了。”

    说完,他还讨好的一笑,只是那笑看起来跟哭一样。

    黑猫只有成人半个巴掌大小,通身漆黑两只眼睛却是罕见的幽绿色,精神十足,一看就所非凡物,黑猫见自己被拎出来等时炸了毛,惨兮兮的“喵喵”两声,四条小短腿不停在半空中划动,想要逃。

    不等人看第二眼段风青就立马将其放掉了,黑猫像是解脱般的顿时跑了没影。

    叶然尘的目光随着那猫消失才重新回到段风青身上,“师兄这只猫看起来像玄猫,玄猫是阴司之物,最擅长控制人心神,会为祸人间,为了师兄的安全,等下我帮师兄捉它回来杀了吧。”

    对方语气轻飘飘的,段风青听的毛骨悚然,“小师弟,你别杀它,它只是一只猫而已,碍不到你什么的。”

    若夜无边真的死了,正好顺了霍承曜那jian诈小人的心思。

    叶然尘闻言凤眸低垂,声音带着冷意,“可大师兄身上,有它的味道,我不喜欢。”

    段风青一顿,继而抱住了眼前的少年,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很快我身上也会有你的味道了,这样抱一抱就有了。”

    在寒渊待久了,叶然尘身上有一股不亚于雪壁的刺骨凉意,畏寒的段风青猛的抖了抖,然后他的腰就被另外一只手臂环住了。

    对方低首,捏住他的下巴,凑过来吻他。

    舌尖密密麻麻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段风青只能仰着头被迫接受,这个吻霸道至极不让他有任何喘息机会,不过一会儿他就被欺负的眼尾飞红,眸中浸染了水意。

    空荡的雪洞内,外面呼啸的风声和唇齿纠缠的暧昧声交织在一起,荡起一室旖旎。

    叶然尘举动越来越过分,逼得段风青一直后退,退至墙壁时,从背后传来的冷意一下让他惊呼的“啊”了声,叶然尘伸手解开他衣裳系带,被段风青按住了手。

    “小师弟……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这里……好冷啊……”

    不愧是寒渊的最深处,以他大乘后期的修为都抵不住这里的寒冷,若修为再低点恐怕一进来就被冻成冰雕了。

    在这种地方宽衣解带,他实在做不到啊!

    他来的时候挺想得开,反正他还要将体内的气还给叶然尘给他治疗身体,不如就趁对方入魔的这段时间再双修一次,这样既不用像上次那么麻烦,还能顺便看住叶然尘,直到他身上魔气解除,两全其美。

    但现在他反悔了,若在这种地方双修,等他渡完气掉修为的时候,绝对会死在这里。

    奇就奇怪在,对方的思路跟他完全对不上来。

    叶然尘听完这番话,停下了侵略的动作,手指抚上他脸颊,“我有个办法,可以让师兄热起来,师兄要不要试试?”

    一边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刮在那已经被亲的红肿的唇上,像是用笔般将对方那姣好的唇形细细描绘了一遍。

    被亲的很用力,其实已经开始疼了,如此一来段风青“咝”的一下蹙眉,伸手拿掉了在自己唇上那只肆意妄为的手,磕磕绊绊的问,“什、什么办法?”

    叶然尘勾唇一笑,那张姝丽到极致的容颜像冰层中开出了花儿一般,只不过转瞬即逝,“师兄可能会觉得有些难过,不过一下适应就好了。”

    话语刚落,静静躺在地上的红丝缚飘过来缠上了段风青的手腕,在朱砂红的丝带映衬下皓腕白腻到不真实。

    第78章 小师弟,不要把我锁在这

    段风青眨了眨眼睛,到现在还没适应过来。

    他好说歹说央求对方带他离开那个冻死人不偿命的鬼地方。

    但这不是叶然尘洞府么?

    且看这寒酸的摆设,这张空荡荡的石床,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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