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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关侍郎,昨夜,你喝了吗?” “没有。”关云羽扬了扬眉,心道,有陛下这枚良药,谁还需要喝尤然给的药啊。 回忆起昨夜,她借着酒意,把高赢闵欺负了个够,一想起高赢闵眼角泛起泪痕,娇喘连连的模样,不由得脸红心跳。 “关侍郎。”尤然见关云羽忽然愣住了,担心的喊了声。 关云羽回过神,脸上露出绯色,不但后颈的腺口开始发烫,连带着深度腺口也胀得难受,她故作镇静的弓了弓身子,靠到了一旁的石柱边,难以纾解放下的境遇。 “关侍郎,可是腰疼?”尤然轻声问道。 “嗯?”关云羽不解,她并不腰疼,只是顾忌着高赢闵与她还未成亲,即便是特别想要得到她,可最会是极力克制,克制产生的后果,就是她的身体总是会难受不适。 “关侍郎,听我一句劝,房事虽好,但需节制啊。”尤然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然小小年纪,就...” “???”关云羽一脸懵逼的看向尤然,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房事,她倒是想,可不是还没成亲吗?每次与高赢闵不过是浅度标记,浅尝辄止。 “都是过来人,我懂。”尤然一脸老成的模样,弄得关云羽一头雾水,他懂什么了?就见着尤然四处望了望,又鬼鬼祟祟的凑到关云羽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关云羽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尤公,你误会了!” “唉,关侍郎,伴君如伴虎,我懂。”尤然挤眉弄眼的说道,特别是虎狼之年的陛下,一旦迎来发情期,想必是让年轻的Alpha也吃不消吧。 “不许你乱说陛下。”关云羽脸一红,正要与尤然解释清楚。居然敢说她的陛下欲求不满,这,这简直就是荒谬至极!!明明每次都是她不依不饶,怎么会是娇弱的陛下。只有她知道,她的陛下只是一只纸老虎,其实内心纯洁的跟只小白兔似的。 不过,AO只要是深度标记之后,便会一起迎来七天七夜的发情期。也不知那时的高赢闵会是什么样子的,还会像现在这般清冷自持吗? 这般想着,关云羽深吸了口气,腺口疼的越发难受,她估算着日子,恨不得成亲的时间快些到来。每次美人在怀,她怎么能忍得住。 此刻,可老不正经的尤然,忽然正经的咳了咳,冲着关云羽一个劲的使眼色。 关云羽意会的望向尤然使眼色的方向,不看还好,一看,关云羽忍不住要笑出声。 “关侍郎,淡定。淡定。”尤然拿起朝堂之上要上奏的簿子,替关云羽挡住快要笑抽的脸,关云羽死死咬着唇,强迫自己不要笑得太大声。 但是与尤然四目相对,大眼对小眼,两人终是忍不住,同时蹲在地上,一人扯着簿子的一角,就跟掩耳盗铃一样,遮住自己的脸,但笑得特别大声。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冷呵声响起。 杨文法带着他的侍从们,走到关云羽与尤然面前,只是几人都鼻青脸肿的,没有昨日那般的嚣张气焰,像是被人打趴的斗鸡。 蹲在地上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收回笑意,控制好面部表情的站了起来。 “昨夜,紫气东来,乃是大吉之兆,我夜观天象,默默的为杨将军你占了一卦。”关云羽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天空,修长的指尖在手掌见来回的倒腾着,摸着下巴,本没有的小胡子,捋了捋,高深莫测的说道。 “想不到,关侍郎,还会算卦!”杨文法冷哼了一声,刚有面部表情,脸上的伤口就被扯着生疼,面部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 “是啊。” “我就这么掐指一算...” “不好...”关云羽惊得眼眸一瞪,看向杨文法,咬着唇,往后倒退了两步,像极了是见了鬼时的神色。 “关云羽,你少在这里给我装神弄鬼的。”杨文法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冷着眉,愤愤的看着她。 “我算,算到,杨将军有,有一劫难啊。”关云羽摇着头,为难的看了一眼杨文法,又看向尤然,冲他挤了挤眼。尤然心领神会的,咳了咳,问道。 “杨将军,长年在关外,可能不知道,关侍郎在长安城还有一赫赫有名的名号,叫做神算子,通天,通地,通天下,无所不通,关神通是也。” “都是江湖上给的虚名,不敢当,不敢当啊。”关云羽摇头,谦卑的说道。 “您配得上,配得上。”尤然继续台庄。 “莫要整这些花里胡哨,你,你到底算到我什么呢?”杨文法摸着扯得生疼的嘴角,问道。 “算到了一个字。”关云羽抓过杨文法的手,指尖悠悠的在他掌心,画了画,然后赶紧让他捂住。 “杨将军,这个字,切莫给人看到了。” 杨文法皱着眉,心里默默的思索着,月,到底是什么意思,忽而想到,昨夜去了望月阁,眼眸一深,看向关云羽。 “杨将军,离这个字近的地方,将军还是少去,怕你有血光之灾啊。而且,这段时间,到了夜晚,也不要再出门。”关云羽语重心长的说道。把夜晚两个字特意咬的很重。 “你是说...”杨文法一惊,夜晚有月亮高挂天空,而他去了望月阁,所以招了这一劫难。 “杨将军,关某人这是私下窥探了天命,可是会折寿的,所以我只能提点你到这里了,其余的靠杨将军自己去想了。”关云羽一脸深藏功与名的表情,严肃认真的看向杨文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