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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诗走到顾莺歌旁边,在管茕的位置上坐下,也拿出了手机。 真假的,我打个试试。说着她拨了曹焕的电话,没一会儿,那边响起了机械女声,说对方电话已关机,是不是没电了啊。 不知道啊,哎呀好烦。 我问问陈弥看,说不定曹焕联系过他呢。 秦诗又给陈弥去了个电话,陈弥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声音听起来已经健康多了。 秦诗怎么啦?是不是副主任说什么了,我明天就来上班的。 不是不是,曹焕联系过你没? 老大昨晚联系过我,怎么了? 今天呢?今天没有吗? 没啊,到底怎么了啊? 曹焕现在还没回来,打他电话又关机。 听老大说去那地方得一天,是不是回来的路上没电了? 不知道啊,莺歌还在等呢,这都几点了我看看,七点多了。 老大不是和谭sir一起去的么,要不你们打电话给谭sir问问? 哎对,谢啦,拜。 秦诗挂断了电话,顾莺歌也听到了陈弥的话,一拍大腿道: 我怎么忘了,聪明啊!最近真是事多忘得也多。 顾莺歌调出检察院的案子,按照上面的联系人电话拨了过去,半晌,她一脸失望地朝秦诗摇摇头: 也是关机,哎 你要不往检察院那边打个电话试试,谭北海比曹焕靠谱多了,要是发现快没电了一定会通知他下属交待事情的。 顾莺歌点点头,按照委托书上的座机打了过去。 碰碰运气吧啊您好,我是中华公义司法鉴定中心接待室主任顾莺歌,我想问下,谭检察官有没有回来啊? 哦哦,那他有打电话回来过吗?他是和我们的曹法医一起出诊的,可能他们手机没电了,打过去都是关机状态,他们应该今天回来的,我现在联系不到他们。 哦哦好的谢谢。 顾莺歌挂了电话,脸色的凝重增加了几分。 那边也没有接到过谭检察官的电话,怎么办? 秦诗摸摸下巴,思考了会儿道: 我问问市局那个莫达拉,让他留意一下。我们先回家吧,两个大男人还能走丢了不成,再说了,如果曹焕回来发现中心没人,手机充上电了也会联系你的。 顾莺歌想了下,是这么个理,便点了点头。 好吧,这一天坐得我腰酸背痛的,回家! 秦诗在顾莺歌收拾东西期间,给莫达拉去了条消息。 诗情画意:莫达拉。 布达拉宫我的泪:呀怎么想着我了,是不是突然发现了我的魅力。 诗情画意:[微笑][微笑]想得美。 布达拉宫我的泪:[伤心][伤心]。 诗情画意:说正经的,曹焕和谭检察官出诊去了,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早就已经回来了,但是人还没到,手机也打不通,你要不查查看? 布达拉宫我的泪:查什么?怎么查?这没头没脑的,今天路上不是挺堵的吗,估计晚了吧,待会儿我再联系联系他,有消息告诉你。 诗情画意:我都给他打了N个电话发了N条信息了,你要是能联系到他,那我还需要你联系我吗,拜拜拜拜。 布达拉宫我的泪:哎等等我们再聊聊嘛! 秦诗退出聊天页面,把手机放进了口袋里,那边顾莺歌也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了,两人锁了接待室的门,一起走出了中心。 曹焕用下巴卡住谭北海的肩膀,左手拿着指南针,右手拿着地图对照,嘴里还咬着根荧光棒。 先一直向前走,曹焕把嘴里的荧光棒拿在手里,下发指令道,说完,他赶紧双手环紧谭北海,手往前照着路,我跟你讲,这地图不太规范,比正规地图难看多了,你哪儿来的信心相信我能把我们带出去? 谭北海谨慎地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听到曹焕这话,他笑了笑,回应道: 我是有依据的,你可是站上过第一届本市高中生定向运动十校联赛冠军奖台的人,别人我可不敢这么随意把命交给他。 嗯,那倒是等等,你怎么知道的?向右转,直走。曹焕把荧光棒转了个角度,让谭北海能跟着有亮光的地方走,不是吧,我这么有名呐?虽然当时确实有媒体在拍,但我记得也就本地新闻报了两三分钟吧,颁奖画面都是一闪而过的,我那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帅到你看过一眼羞愧至今吗? 我原先是启育的。 启育?曹焕一掌拍在谭北海肩膀上,他意识到下手重了,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管住我这手,你是说不是吧?你是启育那个队里的?你 看着不像我同龄人啊。 曹焕把这话吞了,他看了眼地图,继续道: 你们启育国际上都拿过名次,要不是当年安湖大附中玩阴的,也轮不到我们第一名。 --